好像她和它有某種關系似的?；蛟S是她有個她不想讓任何人知道的戶頭。rdquo;

    可能。rdquo;梅森說，但無論最后一張支票是誰開的，都是在開給奧維

    爾middot;金曼的支票之后開的，給金曼的支票的日期是謀殺發生的那一天。那張

    支票很可能是可以付現金的，而mdash;mdash;嗯，這是件奇怪的事，薩迪middot;理奇蒙在

    要被償付的帳單上寫上lsquo;Omiddot;Kmiddot;rsquo;，而有人在一張500 元的支票存根上寫了

    lsquo;Omiddot;Kmiddot;rsquo;。如果結果發現那個支票簿是洛林middot;拉蒙特的話，那可是一件寶

    貴的證據。rdquo;

    怎么搞的呢？rdquo;德雷克問。也許他把它存放在那兒的寫字臺里，

    而..rdquo;

    他不會的，保羅mdash;mdash;就是說，我不認為他那樣做了。那是從他衣兜里

    掏出來的。那些支票是在四五天之內開的，包括一張付給汽車修理廠的支票，

    顯然還有一張付他公寓租金的支票。嗯，他不會把支票簿存放在那個鄉間休

    養所的寫字臺里，為了取支票簿就開車到那兒去，給為他修車的汽車代理公

    司開那張支票，然后為他的公寓租金開一張支票的。rdquo;

    假設它是別人的支票簿呢？rdquo;

    那么，rdquo;梅森說，它就是住在安迪科特middot;阿姆斯公寓樓的某個人的

    支票簿。rdquo;

    嗯，無論如何，rdquo;德拉middot;斯特里特說，我們有了一個線索。rdquo;

    什么線索？rdquo;德雷克問。

    那是使我感興趣的事。rdquo;梅森說。你得在那上面下功夫，保羅。我

    要去和我的委托人談談，看看她是不是能向我們提供任何會有幫助的情報。rdquo;

    9

    梅森坐在為律師們保留的那間會議室里，若有所思地打量著阿倫middot;費里

    斯?，F在你已經把一切都告訴我了？rdquo;他問道。

    每一件事。rdquo;她說。

    梅森說：他們要對你提出起訴?？瓷先ニ麄兎浅Ｗ孕?。我相信他們掌

    握一些我根本不知道的隱密的證據。rdquo;

    噢，我不知道那可能是什么。我沒有殺死他。我知道。rdquo;過了一會兒，

    她惡狠狠地說，有時候我真希望我那樣做了。如果我當時抓住那把刀，

    我..rdquo;

    嘖mdash;嘖，rdquo;梅森打斷了她，別說那種話?，F在，你確實把你的故事

    講給警方了吧？rdquo;

    是的。我可能本不該那樣做，但這個兇殺組的特拉格警官那么友善，

    而且他看上去mdash;mdash;

    嗯，看去就好像他真的不想拘留我似的。他想要我做解釋，如果我能那

    樣做的話。rdquo;

    對，我知道，rdquo;梅森說。那是警方的技巧。你告訴他了？rdquo;我告

    訴他了。rdquo;

    所有的事嗎？rdquo;

    所有的事。rdquo;

    梅森沉思著皺起眉頭?，F在你看，rdquo;他說，我們幾天以內就要上法

    庭進行預審了。聽證會的目的就是搞清，是否有足夠的理由來對你提出一項

    犯罪指控。但我們有權利問一些問題，而且我們有權利傳喚一些證人。傳喚

    證人通常不會有任何好處，但它給了我們一個機會，來估量一下這個公訴案

    件。

    有某些我們知道發生了的事情。洛林middot;拉蒙特一定走回那個小屋去了，

    而且他幾乎馬上就吃了火腿和雞蛋。rdquo;

    您為什么說幾乎馬上呢？rdquo;

    因為，rdquo;梅森說，冷的火腿和雞蛋不會很可口的。呃，你肯定有兩

    盤火腿和雞蛋嗎？rdquo;

    是的。我剛把雞蛋盛到盤子里。rdquo;

    那么有人到那兒吃了另外那盤火腿和雞蛋，還有一些糕點。rdquo;梅森說。

    嗯，那個某人一定在你離開幾分鐘以后就到了那兒mdash;mdash;你在那條路上遇見

    幾輛汽車？rdquo;

    一輛也沒遇見，在我離開那條礫石路，上高速公路之前。rdquo;

    仔細想一想，rdquo;梅森說。你肯定嗎？一定有某輛汽車開來了..rdquo;

    她使勁地搖搖頭：不，我知道，并沒有任何別的汽車。rdquo;

    梅森沉思著皺起了眉。過了一會兒他說：那么，正如你所講述的，接

    完最后那個電話以后，他的策略有了一種驚人的變化。在那以前他一直在裝

    出一個漫長舒適的夜晚的樣子，然后突然，他變得粗暴了。rdquo;

    就是那樣！rdquo;

    那一談話中的某件事改變了他的整個行動計劃，rdquo;梅森說，他知道

    他不得不加速他的親近表示。某個人要來了。有什么線索表明那是誰嗎？rdquo;

    她搖搖頭：我并沒有太注意那一談話。他說話并不多mdash;mdash;至少在他離

    開那個電話，回到支線電話那兒之前說話不多。rdquo;

    他在說一些話，沒錯兒。rdquo;梅森說，他到支線電話去那一事實表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