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dash;mdash;嗯，我可不愿意和她一起玩撲克。rdquo;

    她可能會用一對兩點牌贏那一局呢。rdquo;梅森說著，下了車，繞到另一

    邊，為德拉middot;斯特里特打開車門。

    德拉迅速地閃現了一下勻稱的雙腿，輕巧地下了車。需要我帶本書

    嗎？rdquo;她問。

    我想不用，rdquo;梅森說，就帶個小筆記本吧。rdquo;

    我手袋里有一個，儀表板上的貯藏柜里有個大筆記本。rdquo;

    那個小的就行。rdquo;梅森說。

    他們跟在薩迪middot;理奇蒙后面，走進那座房子。

    好了，到了。rdquo;她說。

    梅森四下打量著那些豪華的鄉村式家具，那些納瓦霍式地毯，那帶電爐

    的廚房，垃圾處理器，洗碟機，和掛在爐子上方的那一列銅底的鍋和平底鍋。

    做飯的全套家什。rdquo;他評論說。

    有時他們在外面燒烤。老拉蒙特先生是個很好的廚子。他們燒烤的時

    候，就把我叫到這兒來端盤子洗盤子。rdquo;

    一個連人都進得去的冰箱吧？rdquo;梅森說。

    不，只有那一個冰箱。在他們燒烤的時候他們帶rou來。除了一些火腿

    和許多雞蛋以外，他們不在這兒保存許多東西。有時他們有幾磅熏rou。他們

    需要它，這樣，如果他們開某種會議耽擱在這兒的話，他們就可以給自己弄

    點兒吃的。但是，除了他們燒烤的時候以外，他們并不為了在這兒做飯而來。

    那時他們會把所有食物帶來的。rdquo;

    拉蒙特先生是個好廚師？rdquo;梅森問。

    她嘆了口氣說：像所有做飯的男人一樣，他能弄臟的盤子比你見過的

    任何人都要多呢。rdquo;

    德拉middot;斯特里特大笑起來。

    梅森看看地板上那用粉筆畫出的輪廓線和那不祥的淺紅色。我看尸體

    就是在這兒吧。rdquo;

    我猜沒錯兒。rdquo;她說，他們吩咐我把它清理干凈。我不知道老拉蒙

    特是否打算給我一筆獎金，但是我的工作肯定不應該包括清理從死尸上流下

    來的血跡。rdquo;

    我想洛林middot;拉蒙特召開完晚會你收拾過吧。rdquo;梅森說。

    他的晚會只是兩個人的。rdquo;她說，突然走開了。

    梅森向保羅middot;德雷克點點頭。他們開始在房子里四下查看，由于薩迪middot;理

    奇蒙沒有表示反對，他們開始翻看抽屜，查看櫥柜。

    這兒沒有衣服嗎？rdquo;梅森問。

    沒有。老拉蒙特的連褲工作服，是在燒烤時穿的，擱架上有兩條做飯

    的圍裙，但是除了游樂裝以外mdash;mdash;短褲啦，游泳衣啦，類似那樣的東西mdash;mdash;

    他們在這兒沒放任何衣服。在游泳池旁。他們有幾個更衣室，在那兒放著一

    些供客人們用的泳裝。rdquo;

    梅森向一張寫字臺走去。

    為什么要這個寫字臺呢？rdquo;他問。

    我不知道，rdquo;她說，它總是放在這兒。rdquo;

    有誰用它嗎？rdquo;

    我用。rdquo;

    干嘛用？rdquo;

    我把我的帳單放在里面，我為了管理這個宅子付了錢的東西mdash;mdash;洗衣

    店的帳單和類似的東西。rdquo;

    梅森打開寫字臺，柜門往下一轉，形成了一個書寫架，梅森隨隨便便地

    查看著那些分類架。

    喂，rdquo;他說，這是什么？rdquo;

    理奇蒙太太從梅森的肩上看過去。

    一個支票簿。rdquo;她說。

    是你的？rdquo;

    當然不是。我不用支票簿。rdquo;

    梅森說：只用去了四五張支票。它是加州第二國家銀行的。rdquo;

    梅森看著那幾張支票存根。一張是一周以前的，付給一個汽車代理公

    司780.5 元。一張是付給安迪科特middot;阿姆斯房地產公司的625 元。一張是500

    元的，付給奧瓦爾middot;金曼，上面的日期是..日期是謀殺發生的那一天。還

    有一張500 元的mdash;mdash;這個支票簿上的最后一張。存根上只寫著lsquo;Omiddot;K。rsquo;rdquo;

    梅森看著存根這一側上的那兩個符號。收付差額是2117.3 元。rdquo;

    在哪兒呢？rdquo;理奇蒙太太問。

    在這個分隔架里，所有這些文件，rdquo;梅森說著，翻著一些注明收訖的

    帳單和一些還沒有注明收訖的帳單。一張養護游泳池的公司開出的帳單上標

    明了Omiddot;Krdquo;，另一張洗衣房的帳單也標明了Omiddot;K。rdquo;

    這些是什么？rdquo;

    要被取走償付的帳單。rdquo;她說。無論什么時候，有人到這里來，他

    們就把這些帳單取走。rdquo;

    而這Omiddot;K。是什么呢？rdquo;梅森問。

    在它們要被償付時我寫在上面的。rdquo;

    這個支票存根呢？rdquo;梅森問，你在那上面寫的Omiddot;K 嗎？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