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這樣我們才可以幫你脫身?，F在你我都知道這鞋子什么的不過是掩護。

    這是你用的一個暗號，就是說哈里森middot;伯爾克想讓你和他聯系。這正如你告

    訴我想跟你聯系時對女仆編的口信一樣。rdquo;

    她依然驚訝不堪，面色蒼白。她麻木地點點頭。

    好啦，rdquo;梅森說，現在跟我說說發生的事情。哈里森middot;伯爾克給你

    了那個口信。他要你和他聯系。然后你告訴他將在某個地方和他見面，并穿

    上衣服出門了。是這樣吧？rdquo;

    不，rdquo;她說，他來到我家。rdquo;

    他做了什么？rdquo;

    這是真的，rdquo;她繼續說著，我告訴他別來，可他還是來了。他想和

    我談談，我說我不想談，我不能見他?？伤€是來了我家。你已跟他說了喬

    治是《軼聞縱覽》的老板。開始他不愿相信。最后他信了。然后他就想和喬

    治談談。他以為他可以對喬治解釋清楚。為了阻止《軼聞縱覽》的攻擊，他

    情愿做任何事情。rdquo;

    你不知道他要來？rdquo;他問。

    不。rdquo;

    出現片刻的沉默。

    然后她說：你是怎么知道的？rdquo;

    知道什么？rdquo;

    他用鞋子作口實的事。rdquo;

    哦，他告訴我的。rdquo;梅森說。

    后來女管家就跟你說了電話留言的事兒？rdquo;她問，我不知道她是否

    告訴警察了。rdquo;

    梅森搖搖頭，臉上掛著笑。

    沒有，rdquo;他說，她沒有告訴警察，也沒有告訴我。這只是我為了要

    你對我道出真情而使用的小把戲罷了。我知道昨晚什么時候你肯定見哈里

    森middot;伯爾克了，我也知道他那種人是會想法跟你聯系的。當他有憂愁時，他

    就要某個人和他分憂。所以我料定他肯定會給女仆留那句話的。rdquo;

    她看上去是一副受到傷害的樣子。

    你認為這樣對待我挺好嗎？rdquo;她問，你認為這樣對我公平嗎？rdquo;

    他咧嘴笑了。

    你是一個多么可愛的天使啊，竟能坐在這兒對一個男人談什么公平。rdquo;

    她撅嘴板臉：我不喜歡這樣。rdquo;她說。

    我沒有想過你會，rdquo;他對她說，在事情沒有了結前還會有好多你不

    喜歡的呢。這么說哈里森middot;伯爾克去了你家，是嗎？rdquo;

    是的。rdquo;她說，聲音軟弱無力。

    好，后來怎么啦？rdquo;

    他一直堅持要見喬治。我告訴他這樣做會自取滅亡。他說他不會提我

    的名字。他以為如果他能去對喬治解釋解釋當時的情況，告訴他競選成功以

    后可以給喬治什么好處，這樣，喬治就會命令弗蘭克middot;洛克不再披露此事。rdquo;

    好極了，rdquo;梅森說，現在我們正取得進展。他想去見你丈夫，你試

    圖阻止他。是這樣嗎？rdquo;

    是的。rdquo;

    你為什么要阻止他呢？rdquo;他問。

    她一字一板地說：我擔心他會提到我的名字。rdquo;

    他提了嗎？rdquo;梅森問。

    我不知道。rdquo;她說，然后，突然又加了句：就是說，當然沒有，他

    根本沒見喬治。他跟我談了談，我說服他不能跟喬治談。這之后，他就離開

    了我家。rdquo;

    佩里middot;梅森輕聲笑起來：你想到這個陷阱有點兒太晚了，年輕的女士。

    所以你現在不知道他是否向喬治提了你的名字，對吧？rdquo;

    她慍怒地說：我跟你說他沒見喬治。rdquo;

    不，他見了，rdquo;他說，我知道，事實上他確實見喬治了，他上樓去

    了他的書房跟他談了。rdquo;

    何以見得？rdquo;

    因為，rdquo;他說，這事兒我有譜了，我要探個究竟。我對發生的事情

    心里清楚得很。rdquo;

    那到底發生了什么？rdquo;她問。

    他對她撇嘴笑笑。

    你知道是什么。rdquo;他對她說。

    不，不，rdquo;她說，到底發生了什么事？rdquo;

    他聲音平穩，不溫不火：這個嘛，哈里森middot;伯爾克上樓并跟你的丈夫

    說了話，rdquo;他低沉單調地說，他在樓上待了多久？rdquo;

    我不知道。不超過15 分鐘。rdquo;

    這就對了。他下樓以后你沒看見他？rdquo;

    沒有。rdquo;

    現在我問一個事實，rdquo;他詢問道，當哈里森middot;伯爾克在樓上的那段

    時間里有人開槍嗎？這之后他跑下樓，跑出房子而沒有對你說什么嗎？rdquo;

    她搖搖頭，特意強調：沒有，rdquo;她說，伯爾克在我丈夫被槍殺前離

    開的。rdquo;

    前多久？rdquo;

    我不知道，也許15 分鐘。也許更長。也許沒有那么長時間。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