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羅middot;德雷克。rdquo;德拉middot;斯特里特的聲音。

    保羅middot;德雷克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喂，佩里。rdquo;

    搞到什么東西了嗎？rdquo;梅森問。

    是的，在這把槍上我運氣不錯，我可以向你交差了。rdquo;

    你這條線沒事兒吧？沒人偷聽吧？rdquo;

    沒有，rdquo;德雷克說，沒事兒。rdquo;

    那好，rdquo;梅森說，說給我聽吧。rdquo;

    我想你不會關心槍在哪兒做的，誰賣的吧？rdquo;德雷克問道，你要的

    是購槍者的名字。rdquo;

    沒錯兒。rdquo;

    那好吧，這把槍最后被一個叫皮特middot;米切爾的人買了，他給的地址是

    西69 街1322 號。rdquo;

    好的，rdquo;梅森說，這案子別的方面有沒有弄到什么情況？弗蘭克middot;洛

    克的事怎么樣？rdquo;

    沒有，我還沒有收到我們在南方的辦事機構的報告。我已追查到南方

    的一個州了，是佐治亞州，線索似乎在那兒亂了。好像他在那兒改了名。rdquo;

    挺好，rdquo;梅森說，他就是在那兒碰上麻煩的。別的事怎樣？有沒有

    搞到他的別的什么情況？rdquo;

    我打聽到了惠爾賴特飯店那個女人的消息，rdquo;德雷克說。是個叫埃

    絲特middot;林頓的姑娘。她住在惠爾賴特飯店，房號946，按月包租的。rdquo;

    她做什么？rdquo;梅森問，這個搞清了嗎？rdquo;

    她什么都會做的，我想。rdquo;德雷克對他說道，這些還有待于繼續調

    查。不過給我們點兒時間，讓我再睡會兒。一個人不能總是東奔西跑，干個

    不停，連覺也不能睡。rdquo;

    過一會兒你會適應的，rdquo;梅森笑著說，尤其是你辦起這個案子來。

    你待在辦公室5 分鐘。我會回電話給你。rdquo;

    行啊。rdquo;德雷克嘆口氣，掛上電話。

    佩里middot;梅森走到外間辦公室。

    德拉，rdquo;他說，你還記得幾年前我們收到的那些政治材料嗎，其中

    的一些信件我們好像還存了檔？rdquo;

    是的，rdquo;她說，作為lsquo;政治信件rsquo;存檔的。我當時還不明白你要它

    們干什么。rdquo;

    為了種種社會關系。rdquo;他說，我記得其中有一封lsquo;支持伯爾克競選

    國會議員俱樂部rsquo;的信件。找找看，快一點兒。rdquo;

    她馬上到辦公室一側的文件架那兒翻了起來。

    佩里middot;梅森坐在她辦公桌一角上看著她。只有他的眼睛顯示著他正專心

    致志地思索著另一件棘手的事情。

    她拿著一封信走到他跟前。

    很好。rdquo;他說。

    在右邊空白處的一欄里印著一串支持伯爾克競選國會議員俱樂部rdquo;副

    主席的名字，漂亮的字體印著足有100 多個名字。

    梅森斜著眼睛往下一個個讀著。每過一個名字，他都用大拇指指甲跟著

    往下移動查看下一個名字。第十五個名字是皮特middot;米切爾，名字旁邊的地址

    是西69 大街1322 號。

    梅森很快把信疊好，塞進口袋。

    再給我打電話找找保羅middot;德雷克，rdquo;他說著，走進里間辦公室，把門

    從身后砰rdquo;地拉上。

    當保羅middot;德雷克接到電話時，他說，聽著，保羅，你還得再去辦件事。rdquo;

    再辦一件？rdquo;德雷克問。

    是的。rdquo;梅森說，戲還剛開場嘛。rdquo;

    好，說吧。rdquo;偵探說。

    聽著，rdquo;梅森說，語調緩慢地，我要你開車去西69 街1322 號，把

    皮特middot;米切爾從床上叫起來。這件事要小心來辦，以免你我扯進麻煩里去。

    你得把自己裝扮成一個喋喋不休的三流偵探來辦這件事。不要問米切爾任何

    問題直到你把全部情況說給他聽，明白嗎？告訴他你是個偵探，喬治middot;貝爾

    特今晚在家中被人槍殺，你知道殺人用的槍號碼和他的槍一致。跟他說你認

    為他的槍還在他手里，兩把槍的號一定弄錯了，但你想知道他能否解釋清楚

    午夜左右或午夜稍后他在哪里。問他槍在不在，或他是否記得他用槍干了什

    么。不過一定要記住先把所有的事情跟他說，然后再問他這些問題。rdquo;

    就當一個大笨瓜，是嗎？rdquo;德雷克問。

    做一個大笨瓜，rdquo;梅森對他說，而且事后就忘。rdquo;

    我明白了，rdquo;德雷克說，我必須要做到事后不讓人抓住把柄，對不？rdquo;

    梅森不耐煩地說：你就照我說的那樣去辦，就照我說的。rdquo;梅森放回

    電話，他聽見門把手咔噠rdquo;一聲，隨即抬頭看。德拉middot;斯特里特閃身走進

    辦公室。她臉色發白，雙眼睜得大大的。她把門從身后關上，走到辦公桌旁。

    外面來了一個人，他說他認識你，他叫德拉姆，是警察局的探員。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