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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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在地上徘徊的黑貓,見到那只小白貓落在了自己主人的手里,得意的“喵嗚,喵嗚”的叫了起來,身子一弓又竄上了容夜的肩膀。 它居高臨下的看著仿若一個吊死鬼似的小白貓,那得意的樣子,仿佛是在說,你敢欺負我,看我主人分分鐘弄死你! 小白貓也知道黑貓的主人,一看就是個不好惹的人物,明白自己如今處于劣勢,甚至可能會隨時喪命,便是一直在不停地向自己的主人哀嚎,求救。 “殿下!”江鳶有些急了,“你想要對它做什么,它不過是一只小貓而已?!?/br> 江鳶從小到大,最渴望的就是養一只屬于自己的小貓,如今她終于得償所愿,怎肯讓別人傷害她的小貓,就是容夜也不行。 “一只小貓而已?”容夜覺得太姀公主將這只小貓說得未免有些太簡單了。 別看它小,它就是一只披著貓皮的狼崽子,它現在有多么的裝可憐無辜,方才對他的貓就有多心狠歹毒。 更何況還是只占他媳婦便宜的貓,心思不正不說,還不純,容夜對這只小白貓的好感度,幾乎為零。 “以后它若是再敢對孤的貓搞這種突然襲擊,孤就把它們兩個關到一間黑屋子里,讓孤的貓好好教教它,什么叫堂堂正正做只貓?!?/br> 男子眸子一轉,又將目光從白貓的身上轉移到了江鳶的身上,少女預感情形不妙,果然男子道:“還有太姀公主,你若是再起把孤的貓頓湯喝的念頭,孤就把你的貓烤了吃!” 大家都是養貓的人,自然都能體會到貓對于每個主人的重要性,大家都把貓看做自己的孩子,孩子被人威脅要燉湯吃,江鳶知道容夜是認真的,他并沒有開半點玩笑。 少女自然不是個吃眼前虧的人,于是眉眼一彎:“剛才的話都是嚇唬貓呢,殿下不可當真,我怎么可能把蕭薔燉了吃了呢,那多殘忍呀!” 男子瞧著太姀公主一臉討好模樣,冷冷一笑,“公主最好打消這個念頭,否則它自然也是不保的?!?/br> 容夜拎著一直“喵嗚,喵嗚”叫個不停地小白貓,手腕一悠,便是將那小白毛扔進了娟兒的懷里。 娟兒大驚失色,險些沒有接住那小白貓,這時男子又道:“巫嘉琪之事,怪孤平日里太過縱容,孤已經不許她再入東宮半步,你也不必再擔心她找你的麻煩,但蕭薔……” 男子冷眸,“公主還是想想,該如何給孤一個滿意的解釋?!?/br> 小白貓這一爪子,江鳶還以為這事就這么過去了呢,可誰成想又被容夜給繞回來了。 她給容夜一個滿意的解釋?壓根沒有的事,這要她如何給他解釋? 倒是容夜的表妹巫嘉琪,這都打上門來了,容夜雖說以后都不許她入東宮,當時也是當著她的面懲罰得不輕。 江鳶原本覺得這件事就這么過去了,可如今再一細想,若非容夜的一再縱容,巫家這位小姐怎么會在東宮這般張揚跋扈,仿佛她才是這東宮的女主人。 想到這些,少女心里也很是不舒服,可奈何今日它的貓打了容夜的貓,到底是略勝一籌,她們占了便宜,容夜只是嘴上說說,并沒有立刻把她的小白貓抓取烤了吃,已經是萬幸了。 她為了葉葉,也不敢再給容夜有過多的爭執,少女想著,既然容夜認定了她喜歡蕭薔,那她就順著他的心思好了。 “殿下非要認定我心儀別的男子,那我就順著殿下的心思,認了便是?!?/br> 少女一副只要你滿意,我咋地都行的模樣。 容夜覺得他已經很是講道理了,他不介意太姀公主心中曾有過別人,只要她如實相告,并以后都一心一意的與他在一起,過往之事他都可既往不咎。 可這位太姀公主是死鴨子嘴硬,吃了秤砣鐵了心不肯承認,如今還將這事扣在了他身上,一副是他逼迫的樣子。 容夜無奈,“什么叫孤非要認定你有心儀的男子,你一個姑娘家,一味的袒護蕭薔,不是你喜歡他會是什么?” 江鳶覺得自己真的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誰說我要袒護他,就一定要喜歡他了?” 少女覺得,容夜這腦回路也太奇怪了,女子袒護男子就是喜歡,難道就不能是有別的隱情? “不是喜歡,那是什么?”容夜也想不出,一個姑娘家家,與男子產生瓜葛,除了喜歡還能有什么? “難道就不能是兄弟?” “兄弟?” 江鳶點頭:“對!就是兄弟,兄弟情!” 瞧著那女子認真模樣,容夜覺得太姀公主這滿口胡謅的本事簡直是越來越登峰造極了。 “你一個女子,堂堂公主,和男子做兄弟?” 少女一本正經的點頭,“誰說公主就不能有兄弟?!鄙倥闹馗?,“我在母國的兄弟可多了,舉國男子皆是我兄弟,我這是愛國,愛我的子民?!?/br> 少女強詞奪理。 還愛子民,容夜心里腹誹,還真把自己當公主了,大婚當晚就自己把自己的家底抖露了個底朝天,趴在他懷里哭著說她不是真的公主,只是皇上的義女那人,也不知是誰。 不過想著埭國的民風要比辰國開放,埭國女子并不似辰國女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所以對于不得見外男這樣的規矩,也并不是非常的嚴格。 再一想太姀公主并非真正公主,如此對她的管束自然也不會與一些真正的公主一樣的嚴苛。 她又是這么個活潑開朗的性子,容夜回憶起蕭薔據說也是在埭國王宮里長大的,她自小與他做兄弟,到也不無可能。 不過若是從小一起玩到大,那豈不就成了青梅竹馬? “你當真和蕭薔只是……兄弟?” 少女點頭:“那是自然,出生入死的好兄弟!” 容夜瞧著她那樣子,眼中平靜坦蕩,沒有半分的緊張局促 太姀公主心思單純,許是并未動那女兒家的心思,可誰敢保證蕭薔那廝就沒動別的心思,心里沒有惦念著太姀公主? 太姀公主這般活潑明艷,若說未動心,同是男子,容夜自是不信的。 “那在公主心中,孤與公主是什么關系?” 容夜自然是想問,在太姀公主心里,可是也把他看作了兄弟? 少女未有半分遲疑道:“我與殿下,行過大婚禮,入過洞房,當然是夫妻,不是兄弟?!?/br> 男子笑笑,自是這個答案他很是滿意。 如今眼下各執一詞,并沒有一個統一的答案,容夜覺得這件事可以暫且先放下,否則冤枉了太姀公主也是不妥。 如此男子道:“如今你是孤的太子妃,一舉一動都代表著東宮,辰國與埭國不同,公主在埭國交兄弟的習慣可不要帶到辰國來?!?/br> 少女拍拍胸脯,“放心吧殿下,我知道辰國規矩,會避嫌的?!?/br> 瞧著少女一副我辦事你放心的樣子,男子便未再做聲。 這時小白貓“喵嗚,喵嗚”的想要往江鳶的懷里鉆,少女撫摸著它毛絨絨的腦袋。 安慰道:“乖,晚上我抱著你睡怎么樣?” 小白貓一聽,主人晚上摟著它睡,當即覺得自己被安慰了不少,“喵嗚,喵嗚”的聲音也沒有那么凄慘了。 容夜瞧著小白貓心里就不爽,想起那只不安分的貓爪子,更是不爽。 他的媳婦那軟軟糯糯的身子只能他一人抱著,怎么可以讓一只心思深沉的貓占便宜。 于是冷聲道:“有它什么事,今晚你跟孤睡?!?/br>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晚些還會再更一章,補昨天,最近有點忙,過了十月一會穩定更新,么么 ☆、第三十章 第三十章 “還睡在書房嗎?”少女一想起那張窄小的床榻, 連翻個身,另一個人都有可能掉到地上,渾身上下都是拒絕, “那書房的床好小, 兩個人睡真的太擠了?!?/br> 昨夜容夜雖然讓給了江鳶大半的地方,可少女第一次被人摟著睡,雖然男子的懷抱很是溫暖, 她還是覺得拘謹。 但她的寢殿就不一樣了,寢殿的床榻很大,大到在上面滾兩個圈, 都不用擔心掉到地上。 再說, 容夜的書房只有一條被子,寢殿里可是有兩條被子呢, 江鳶這樣就不用擔心因為沒有被子, 被迫和容夜一被窩。 少女心里的算盤打得噼啪做響, 自是不肯再去容夜的書房, 睡在那小小的床榻上。 容夜昨晚雖然心滿意足的抱得美人, 摟著自己的小嬌妻, 舒舒服服的睡了一個晚上。 可這軟玉溫香也是有代價的,代價便是他側著身子摟著太姀公主睡了一晚, 第二日醒來, 手臂被太姀公主枕到酥麻不能握筆,身子因為一夜未動,乏力到比練上一日的功夫還累。 好在容夜的身體是男子中頂好的體質, 這些都算不得什么,若是換做那些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文弱男子, 只怕是第二日一整日都打不起精神來。 想起昨夜那小人兒依偎在他的懷里,睡得恬靜的模樣,容夜免不了在心里暗自嘖嘖一聲,還真的挺胖的…… “書房的床的確擠了些,改日換張大的?!闭f起摟著媳婦睡覺,男子顯然興致勃勃,“今晚你想睡那,孤聽你的?!?/br> 少女自然不會錯過這個千載難逢選擇的機會,于是道:“那就睡寢殿吧?!?/br> 男子笑道:“好,公主想想明日我們睡哪里,孤來安排?!?/br> 明日?少女疑惑,睡覺不該是日日都睡在寢殿嗎?她還從沒聽說過每個地方只睡一次這種說法,難道容夜的寢殿都是一次性的? 少女睜著一雙水汪汪單純的眸子,“日日都要換地方,這多費神呀,再說睡覺不去寢殿,還能去哪?” “能去的地方有許多,不過都隨你的心意?!?/br> 少女單純,自然是沒有領悟到這話其實除了表面的意思外,還能理解成別的。 可旁邊的宮人們,在皇宮里呆久了,有些個年長的,也是偷偷瞧過那些不該瞧得東西,小冊子上那些個顛鸞倒鳳的畫面,身后的背景場地皆是不同,如此更換場地這一詞便就瞬間的聯想到了那些個旖旎畫面。 誰不知道昨夜太子和太子妃都宿在了書房里這件事,太子和太子妃的近身知道兩人只是相擁而眠,兩個人一晚上什么都沒干,光睡覺了。 可外面的宮人們哪里知道這細底,就只知道太子和太子妃宿在了一起,便是理所應當的認為二人已經行了那夫妻之事,更有些對此事懵懵懂懂的,認為睡在一起就是圓房了。 如此太子妃這虎狼之詞一出,叫得那些個略懂這其中門道的宮女,腦海里瞬間聯想到了那春宮密圖上的畫面,一個個臉漲得通紅。 可少女壓根就沒往那小冊子上的畫面去聯想,瞧著周圍的宮人一個個漲紅了臉。 江鳶疑惑:“你們臉紅什么?” 這么一問,更是叫得那些宮人一個個羞得無地自容,少女滿腦子疑問看向容夜,“殿下,我有說什么嗎?” “你沒錯?!蹦凶忧昧讼律倥哪X門,原本容夜所說也不是這般搬不上臺面的東西,不過是太姀公主覺得哪里好,他們就去哪里睡罷了。 東宮的殿宇那么多,容夜睡在哪里都是一樣,不過是隨她心意,男子笑道,“是他們腦子不干凈,該罰?!?/br> 容夜離開時,跟在身后的德生指了指那些宮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道:“你們這些個混賬東西,滿腦子都在想些什么,那些個事也是你們該想的,看我一會怎么收拾你們!” 瞧著德生把宮人們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通,少女轉身問向娟兒,“我說什么了嗎?德生罵她們做什么?” 娟兒憨憨,更是個情豆的豆都沒生出來,比江鳶還單純的小姑娘,自是領悟不到這其中的寓意,只搖頭,“奴婢不知?!?/br> 沒問出個所以然,如此江鳶便問一旁的宮人們,“你們臉紅什么?” 宮人們被看穿了心思,方才又被德公公責怪,一個個都憂心忡忡,生怕自己挨罰,哪里還敢在太子妃面前多話,一個頭比一個頭壓得低,最后都噗通的跪在了地上。 “娘娘饒命!”那樣子仿佛江鳶再逼問一刻,她們就都得死似的。 江鳶知道,這些人在容夜的威迫下,怕是死也不敢吐露半個字,知道這怕是個不解之謎了,于是少女只能悻悻作罷。 可她還是想不通,不過是睡覺換個地方而已,她們臉紅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