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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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晟心中隱隱有些不解,但一時也想不到什么,便劉縣令這官是保不住了。 他有些可惜,若不是這件事,這劉縣令很快就能成為知州了。 知州? 蕭晟突然想起,他和兒子商量好要換掉的這個知州跟長信侯暗地里有牽連。那個長信侯為了擁有實權,到處蹦噠,他早就想借由長信侯來給那些尸位素餐的墮落世家敲敲警鐘了。 所以是官場中的惡斗嗎? 蕭晟暗自思考著,如果是這個他反倒不太擔心。 想著木蕎等人在這陰暗的牢房中,受苦了一夜。他便想帶著木蕎先行離開,再做打算。 木蕎自然也不愿在這里久待,剛才聽那少年說那神秘人給他的東西會引起怪病,她就有點擔心。此時只能由著蕭晟拉著她的手,相攜離去。 說到這牽手,木蕎就很氣。這家伙現在臉皮厚的都可以用來糊墻了。 她暗中掙扎了幾次,都沒成功。要不是在公開場合,要維持兩人形象,她早就罵人了。 等到路過一個拐角,木蕎見沒什么人了,她狠狠一晃手,用力將他的手甩開了。 離本宮遠點,我跟你不熟。 蕭晟那張帶笑的臉絲毫沒被影響,他反而又往她身邊黏了黏。 蕎蕎,我錯了。以后我再也不惹你生氣了好不好? 他這番沒臉沒皮的行為,連笙等人已經司空見慣。反倒是跟在他們身后的蘇黛,一副被雷劈的樣子。 太后和太上皇平時都是這樣的嗎? 冷霜和逐月知道這姑娘入了主子的眼,以肯定是會被帶走的,便朝她小聲提了個醒。 你習慣就好。' 蘇黛并不是傻子,聽到她倆話中透露的意思,她眸子顫了顫,眼皮垂下。 一個j子如何攀附的起當朝太后? 就算她不在官場也知道那些人為何要巴結太后。 太后作為皇上的生母,太上皇唯一的所愛,鎮國大將軍的獨女,只要她一個點頭,就算是一個平民也能搖身一變,立馬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或許正是如此,木jiejie才會這么在意這件事情吧。 蘇黛腳步落在眾人后面,越走越慢,也距離越遠。 她得離開,不能讓別人看到她混在其中。 作為木jiejie她對她已經很好了,她不想因為她,木jiejie被人指指點點。 就在蘇黛有這個想法,甚至想找個角落躲進去的時候,一個衙役突然從衙門口跑了進來,神情慌張無比,頭上的帽子也跑的歪歪斜斜。 他邊跑邊喊,劉大人不好了,城中好多人感染了怪病,你快出來啊。 作者有話要說∶蕭墨毓∶該死的狗爹。誰來給朕開個宮門? 第70章 … 那衙役跑得太過急切,根本沒有注意蕭晟這些人。當他經過蕭晟這邊的時候,被連笙一把抓住。 情況緊急,還被人阻擋,那衙役扯著嗓子喊,一張粗獷的臉上盡是怒意。 你們是什么人,耽誤老子稟報,小心你的腦袋! 他說的大聲, 話音未落,劉縣令已經跑出來了。 老管,休得胡說。 劉縣令領著他趕緊向蕭晟等人賠罪,但木蕎并不在意那衙役的無禮,她所有的心思都在那句很多人染了怪病上。 那衙役知道他們身份后,哪敢不盡心稟報? 就從那個最先接觸過世子尸身的大夫開始,只要是碰過尸身的人都染上了怪病,本來以為隔離他們就好了,誰知道這病那么兇,現在感染的人越來越多了,都是從接觸過尸身的那些人身上染過去的。 木蕎一聽,眉目陡然收緊。僅僅是隔了一天,就有這么多人相繼有了癥狀, 這發病速度也太快了。 想起自己的別院里還有些閑暇時制作的醫用工具,木蕎吩咐連笙讓他回去拿。她則迅速讓劉縣令召集醫者和衙役等可用人員前來領命。 幸而蕭晟來此也帶了一批護衛,再加上保護木蕎的暗衛,勉勉強強抽調了幾百人進行調遣。安頓好一切后,木蕎朝那個匯報的衙役招了招手。 立馬帶本宮去查探患者。 此時患者全被安排在了一處偏僻的大院里。 在知道那怪病會傳染后,負責看守他們的衙役已經率先找了一處荒蕪的庭院,將他們放到了里面。 從這一點來看,那個劉縣令平時在教導衙役上還算合格。只可惜,他這一次被人蠱惑,引誘出了心中的黑暗,犯下了大錯。如今正是用人之時,蕭晟為了安撫民心,只能選擇讓那個劉縣令暫任知縣,將功折罪。 那劉縣令父子在知道天家并沒有忽略他們,而是將他們做下的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后,就知道錯了。他們感恩戴德,更是想要好好贖罪,便跟著木蕎一行人去了那里。 木蕎到達那處大院的時候,除了連笙和冷臉姐妹跟著,再沒有讓其他人跟著入內。畢竟這怪病傳染性太強,里面情況不明,她不敢讓別人犯險。 至于蕭晟,這次很奇跡的沒有再黏她。 她知道,這是最好的安排。 面對有可能爆發的災難,她是大夫,她有她的戰場。而蕭晟,作為負責人,亦有他的戰場。 從得知這個怪病的嚴重性后,他就第一時間往京城發出了消息。這怪病來勢洶洶比他曾經經歷過的天花之災還厲害。他不敢保證僅憑一個小小的地方機構就能將這場災難處理好,他必須早做打算。 只是在木蕎即將踏入那道大門的時候,蕭晟突然扯住了她的手腕,眸中隱忍的深情像是要破牢而出。 蕎蕎,我會與你同在。我此生再不會.…. 他還未開口的話被木蕎給打斷了,我不想聽什么誓言。木蕎垂著眼皮,沒有看蕭晟一眼。 我們的事,等以后再說吧。 又在推脫? 蕭晟雖然知道此時說這些不合時宜,但不可否認,他清楚踏進那道門里的后果。這讓他不可避免又想起了前世衣錦還鄉從甜蜜的期盼轉眼間跌入絕望的一幕。 心中猛然揪緊,蕭晟再也遏制不住內心的波濤,一把拉住了木蕎的手腕,將她圈進了懷里。 蕎蕎,我不允許,我不允許你再從我的生命中消失。若你出事,我定陪你。 男人的眉目鄭重又肅然,木蕎知道他此時此刻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心中慢慢泛起漣漪,那道被破敗的硬殼包裹的身體,顫了顫,試圖往外伸了伸。 她看著他,臉上表情復雜難辨,許久她吐出了一口氣,像是做了重大決定一般。 若我活著,這一次我會認真考慮的,不是推辭。 略微的怔忪后,蕭晟輕笑出聲,在木蕎疑惑的看向他時,重新將木蕎抱入了懷中,抵著下巴在她的耳邊。 偏執又低啞。 木蕎,若你活著,我絕不會再允許你逃離我的身邊。所以即便是以后同意不同意又如何,他瘋了。 被這一次又一次頻繁出現的幺蛾子,整瘋了。 既然內心的惡魔要出來,他也不在意了。他已經不怕木蕎看到自己瘋狂的一面。 他就是要她。 至于那個不孝子,這是他最后一次忍受著與愛妻的別離去幫他。 仿佛是要將木蕎揉進了骨血里,蕭晟這一抱,緊的木蕎喘不過氣來。但她沒有拒絕,在感受到男人微微顫抖的身子時,她回抱住了他。 蕭晟本沒有寄希望她會給他回應,但木蕎這個動作卻安撫住了他此時心中的不安和陰翳。 這一刻,仿佛是有什么東西慢慢在兩人心中彌漫開來。 我等你。 蕭晟不顧木蕎的反對,在松開她之后,快速在她的頭頂親了一下。 等我們回去,我會用這世間最盛大的婚禮,娶你。' 他的承諾木蕎沒有反駁亦沒有答應,但蕭晟知道,她現在這樣已經很好了。 當木蕎在他的目送下,做好防護措施,進入那道門,蕭晟這邊也開始行動起來了。 這里距離京都并不遠,又是飛鴿加急,傍晚時分,蕭墨毓收到了蕭晟傳來的急報。 本來蕭墨毓對蕭晟使計將他困在皇宮的卑劣手段恨的牙癢癢,每次這狗男人為了不讓他打擾他的好事都會這樣,偏偏他還不得不為之。 他都想好了,這次等狗男人將娘親哄回來,他就直接將城門封了,嚴明表注∶ 蕭晟和狗不得入內。 然而當看清楚信條上的內容后,蕭墨毓整張臉沉了下來。 來人,迅速召集內閣所有人和鎮國大將軍一起來議事。 緊急會議在半個時辰后開始。 任何一場瘟疫對一個朝代來說都是一場很大的磨難,這并不亞于—場硬仗。 對于這種情況,顯然醫者是需要沖在最前線的。 蕭墨毓沒有哪一刻會像現在這般,如此感謝他的蘇木舅舅。 神醫谷谷主之令連同圣旨一同下達,距離鹿鳴鎮最近的醫者都在得到召令后往鹿鳴鎮趕去。 而蕭墨毓卻不得不為了調查幕后黑手,留在京都。 這是蕭晟交代他的,他以他兩世的經驗懷疑,這場怪病或許只是聲東擊西。 他不許蕭墨毓來這里,一是木蕎的命令,二是為了要他早點查出那個主謀。 京城倚云樓的雅閣內。 長信侯面目陰沉的揪著對面男人的衣襟,聞人軒,本侯殺了你! 侯爺別忘了,你我是一條線上的螞蚱。 聞人軒嘴角勾著笑,不急不緩的拂開了長信侯的手。 你那個兒子那么蠢,本就不是干大事的料。想要讓你長信侯府不在你手中毀了,犧牲你的嫡子讓你的庶子上位,這是最好的選擇。 說到這里,他像是特意要提醒一般朝他面前湊了湊,別忘了,我那個皇帝外甥可是準備從你長信侯府開刀,打壓世家貴族。若你那蠢兒子不死,你覺得辱罵當朝太后是個什么罪責?那幾個護短的,會不會讓你長信侯府死無葬身之地?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