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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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潯之氣得整個胸膛要炸開了一般,他指著容成恪的鼻子,怒聲罵道,你tm給老子閉嘴! 喀略咯喀! 容成恪笑得更歡了,所以你不如蕭晟,他尚且有腦子與我一博,甚至死后還送了我一份大禮。你呢,璇現宮宮主?你除了會罵人,你能做到什么? 說到這里,他突然話鋒一轉,連溫柔的假面也摘去了,一張臉帶著疹人的冷意,還有越來越濃的偏執。 既然你這么沒用,就替我向她問個好吧。我想,她會愿意乖乖來的。 作者有話要說∶ 求生欲爆滿的來劇透下∶后續劇情不虐女主,這條毒蛇會不得好死。 順便推一下自己新寫的預收,《我一腳踹翻了添狗劇本》前期追妻火葬場,但是破鏡不重圓,另有男主,男主神秘強大,預收暫時不放。文案; 阮初直到自己死后才覺醒了自我意識,發現自己是在一本仙俠文中,是個連炮灰都算不上的小透明。 前世阮初作為道君夙白的凡人妻子,懷著對他的一腔愛慕和他對她不離不棄的感激陪著他一路飛黃騰達,矜矜業業做了幾十年背景板。在世幾十年來,不管是他人的嫉妒算計,還是他的冷漠以對,她都甘之如飴。臨死的時候,還念著他對她的好,心滿意足的進了棺材。只留下旁人的一句話∶道君對他那個凡人妻子還真是情深義重,道君果真是正道楷模。 阮際初去tm的情深義重。這什么狗屈人設? 身為渡劫歸來的仙門熵女,她憑什么要給那個狗男人再利用一次的機會? 自此,阮初一腳端翻了后續劇情,從此成為了修真界眾多大佬跪舔的對象。 阮初∶ 對,今天爸爸教你重新做人! 第62章 (捉蟲). 木蕎被噩夢驚醒的時候,蘇木等人此時已經離開數個時辰了。 因為木蕎的情緒不穩,蕭晟很快過來了她的房間。 他一入內,木蕎就像是看到了希望似的,匆匆跑過去,連鞋子都忘了穿。 她握住了他的胳膊,急切開口。 蕭晟,快,快阻止他們。蒙國皇宮是陷阱,他們不能去。 蕭晟不知道木蕎到底夢見了什么,但是很顯然,她是真的在擔心他們。 他抵了抿唇,像是做了一個重大決定一般,雙手搭在了木蕎的肩膀,一雙深邃的眸子定定的看著她,似乎是在給她鎮定的力量。 蕎蕎,看著我,我不會讓他們有事的。 他一邊揮退了所有人,一邊重新將木蕎抱回榻上,等到確定沒有任何人的時候。 他安撫性的低聲在木蕎耳邊說了什么,很快木蕎情緒鎮定下來。 彼時,蘇木正被容成恪帶著去了禁地。 禁地里蘇木才真正見識到容成恪的野心與手段。 隔著半透明的琉璃房子,蘇木清清楚楚的看到那些被抓來作為蠱人的人在那個被蠱蟲淹沒的容器中有多痛苦。 你這個瘋子! 蘇木不忍再看下去,硬生生扭轉了頭??墒?,那些悲慘的叫聲還在他耳邊回蕩, 經久不絕。 容成恪咯咯笑著,似乎很滿意他對他的評價。 他隨手指著一旁已經面目全非,連性別都分不出來的人,嘲諷似的笑著,你知不知道你眼前的這些人是誰? 他邊說著,邊如數家珍般的向蘇木介紹,這是我那個好色如命的父皇。這些是曾經折磨過我的兄弟姐妹們。這些是那些欺負過我的太監宮女們... 容成恪一個一個的給蘇木指著,直到到了一間密室前。 他指著里面的人,嘴角勾著意味深長的笑。 師父就在這里,不打擾你們母子的相聚時間。朕這就走。 話落,他打開了門,像是看好戲似的等著蘇木進入里面。 蘇木不清楚里面到底有沒有他要找的人,但還是猶豫了幾秒后,毅然決然的踏入了里面。 在他進入石門的那一刻,門吱呀一聲合攏了。 里面燃著不知是什么做成的油燈,帶著動物油脂的味道。蘇木眉目瞬間冷了下去。他蹙著眉快速往里走去。 僅僅是走了兩步,視線驟然變得寬敞。 這里面家具木床皆有,看得出都是沉香木做的,價值不菲。 然而當看到在輪椅上做的女人時,任誰也不會評估那些冰冷的價值了。 娘! 在看到輪椅上那個枯瘦如柴的女人時,蘇木飛奔了過去,想要不管不顧的去她面前。卻被她驟然抬起那張臉時,冰冷陌生的表情給止住了腳步。 娘,我是蘇木。 蘇木邁著沉重的步子走到女人身邊,他緩緩蹲下了身子,用從未有過的溫柔語氣對她說。 我來了,我來救你出去。 或許是他的聲音終于打動了他,也或許是母子連心,冷漠警惕的女人終于露出了動容之色。 但顯然,她已經不能發聲了。 蘇木看著面前的人,眼中的恨意越來越濃,如果容成恪現在站在這里,他滔天的恨意能將他撕碎。 或許是感受到兒子的恨意,她眨了眨眼珠子,露出蒼白的笑意。 緊接著一只金色的蟲子,緩緩從蘇泠的皮膚中爬了出來,飛到了蘇木的耳邊,發出一聲輕輕的吱吱聲。 蘇木驀然一怔,這蟲子再說,隔墻有耳? 的確容成恪就在隔壁,他坐在石室里一邊品著茶,一邊聽著蘇木在那里痛苦的哭泣哀嚎。 他承認他就是個瘋子、魔鬼。 他最初遇見蘇泠圣女的時候,是真的想將她當做他黑暗生命的救贖。 可是她在他第一次用她教的東西殺了人后,她看他的目光就變得不一樣了。 后來,她看他的目光越來越厭惡,就像是看待一團垃圾。 他有一段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直到他想明白了。 是他對她太過真誠,他本該裝作乖巧的樣子一直待在她身邊的。 可惜了,這段救贖折損了。 不過后來,他幸運的又找到了一個。 跟他這條爛在骨子里的毒蛇來說,她實在是太善良太單純了。 他遇見她時,他已經將溫柔刻在了骨子里,任誰也探究不出他藏在心里的情緒如何。 她太好騙了。 最初他只是逗弄,后來不知為何變了,他每次見她似乎在想著那個拋妻棄子的男人,他就忍不住想要騙她,讓她越來越恨那個人。 可惜,他似乎弄錯了方法。 他的欺騙讓她的內心越來越脆弱,只能承受的起他虛偽的溫柔,卻承載不了他骨子里叫囂的渴望。 那是深處黑暗的人想要將光明吞噬的渴望。 后來她抑郁而死,他反思自己,看來不能對任何人再報以期待了。 那一天,他誘哄著她的兒子在靈前發下毒誓。 回憶歸攏,容成恪慢悠悠的喝著茶,臉上掛著自信的笑容。 他不怕木蕎不來,畢竟她從來都是個重情重義的人。 可是,他笑著笑著突然感覺到了不對勁兒。 里面的聲音似乎在重復著一個調子。 這讓他眼睛危險的瞇了瞇,迅速打開門一看,本該在里面上演母子情深的人。 居然憑空消失了。 一種不好的預感讓容成恪再也難以維持那張假面,他快速去翻找任何一個蘇木他們可能會離開的角落。 然而他這邊還未查找到,就見一聲轟隆的巨響,從外面發出。 是霹靂彈的響聲。 他這才想起來,她是會做霹靂彈這種毀滅性的東西的。前世她藏的太深,這種了可以幫助到他野心的東西,她根本沒有制作出來。 這一世卻是為了那個男人,制作出來,專門針對他嗎? 容成恪發出一聲陰鷙的冷笑,撕去了那張溫柔的假面,表情猙獰的仿佛是從地獄里爬出來的魔鬼。 他慢悠悠的踱步往外走去,絲毫不擔心那些倒塌的石塊會不會砸到自己。 他輸了。 他太自大了。 這一刻,他才明白。 不是他引蛇出洞,而是別人在誘蛇出洞。 他們早就布好了局,等著他一步步走入他們設好的局中。 果真是親父子。 能熟悉他所有手段的除了他那個義子,還會有誰呢? 這一世他們父子失去了前世的芥蒂,果然是不容小覷。 看,那個他親手調.教出來的小崽子都會反手咬他一口了。 而蕭晟那個男人也跟上一世畏首畏尾的樣子不一樣了。這一世他沒有了束縛,便是真的無所畏懼了。 可惜了。 他這種本就是屬于黑暗的人,看來是要回歸黑暗了。遺憾的是,卻不能帶著那道光一起沉淪在這片黑暗中了。 真是遺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