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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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容成恪能培養出一批來.……那得是屠戮了多少人才能辦到? 不過現在這個已經不是重點了,重點是若是他一旦將蠱人放出,后果將不堪設想。 想到這一點,木蕎看向了蘇木,蠱人可有破解之法? 蘇木嘆息了一聲,眉眼中滿是陰郁,有是有,但幾乎不可能。蠱人中有一人是蠱母,受蠱母cao控,蠱母與常人無異,只要殺死蠱母,所有蠱人就能徹底死去。 但是這個蠱母,正因為與常人無異,所以你根本分辨不出來的。而且,蠱母并不單純局限于女性,它只是cao縱其他蠱人的代稱。這就更加增加了尋找的難度。再加上想要辨別蠱母極不容易,除非…… 除非什么…... 木蕎有些疑惑,卻聽到蘇木木著一張臉,像是在說著不可能的事。 除非你扒了他(她)的衣服,看到左月匈處是否有一個蠕動的紅點,那紅點就是蠱母與常人的不同。 木蕎∶...果然是很難的事。 木蕎只能暫時將蠱人放一邊,朝那個店主問道,那么你可查到,蒙國圣女蘇泠的下落? 她這話一問,那店主臉上多了一絲不忍,但還是回稟了。 據隱藏在皇宮的暗衛來報,圣女蘇泠被幽閉在蒙國禁地,不過禁地任何人都無法深入,所以屬下不清楚這條消息的真假。 他這話說出口后,木蕎微微瞥了眼一旁的蘇木。 雖然她這個不靠譜的表哥正面無表情的聽著細作的回稟,但是很顯然,表面和內心不一樣。 從她剛剛提到圣女蘇泠后,她就發現他的手指被狠狠躥在了一起。 作為有相同經歷的人,木蕎能理解,哪怕有一線希望,他也是會去那個禁地一趟的。 只是前方到底是布設了天羅地網在等著他們,還是那個舅母真的活著,真相無從得知。 但愿吧,她在心里暗暗祈禱,但愿是真的,不然她這個便宜表哥也蠻可憐的。 有了屬下的稟報,再加上蕭晟提前吩咐做好的準備,幾人在綢緞店里換下了大景的服飾,換上了蒙國的服飾。 木蕎的是一件鮮艷無比的少女服飾,衣服上環佩叮當,每走一步就格外悅耳。 而且她皮膚白,本就明艷的五官穿上這套衣裙,更顯得嬌俏可人,桃花眼一顰一笑間,皆是風情。 再加上她本就將臉部修飾了一番,這樣看過去,一點都不像生過孩子的婦人。 等她從屋內出來,一步步向眾人走來時,蕭晟看著那張清麗脫俗的臉,突然就想到他臨行前蕭墨毓告訴他的事情。 你不是想知道前世暗中幫助我跟你作對的那個義父是誰嗎?就是那個容成恪。所以你千萬要小心了,千萬不要讓我娘再跟他有一星半點的接觸,否則出了什么事,你就等著朕提前給你打好棺材,為你接風吧。 作者有話要說∶啊啊啊,耽誤了些時間,我這就發。感謝在 2020-11-2511∶29∶30~2020-11-2612∶20∶3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貓霣 2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58章 …. 蕭晟聽到最后, 臉徹底黑了下來。 不孝子給他備棺材的事情不是威脅,他是真有那個打算的。這也足以說明,那個人極其危險。 只是關于容成恪的事情,蕭墨毓除了這句話外,再沒有告訴他別的。但蕭晟能夠理解,前世蕭墨毓中了焚心蠱,對那個容成恪的感情應該是很深的吧。否則也不會在這一世知道真相后,如此警惕,如此恨他。 他是一條隱在暗中蓄勢待發的毒蛇么? 蕭晟注視著木蕎那張自從回憶起所有之后,愈發冷郁的臉,雙唇緊托。 他這么美麗干凈的蕎蕎,他怎么可能讓那條丑陋的毒蛇再去蠱惑? 這種跟頭栽一次就夠了,第二次他決不允許。 因為木蕎是最后一個換好衣服的,等她出來以后,店主也正好找來了接引的人。那人是安插在蒙國的細作,他簡單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后, 便引著他們入了蒙國。 蒙國從建筑到風俗和大景有所不同。 因為氣候偏濕熱,又四季如春,男男女女穿的衣服都比較單薄。很多人穿的衣服都露出了手腕和腳踝。 特別是女子。 她們除了在手腕和腳踝上戴著嵌了鈴鐺或玉石瑪瑙的鐲子,腰上還露出白皙的肚皮,肚臍上嵌著各色的玉石,誘著人會不由自主朝那里雎。 這對保守的大景男子來說,絕對是一股巨大的沖擊。 幾個大男人從最初的滿臉震驚,到強迫自己調整好以防露餡,足足用了一柱香的時間。 此時此刻,蕭晟就很滿意自己屬下給木蕎送來的衣服。她的算是這里最保守的。不然她那不盈一握的細腰露出來,他指不定會做出什么事情來。 畢竟在大景,除非是那些青樓楚館為了生計而穿的妖嬈露rou的風塵女,正經人家的女子除了給自己的男人露腰,別的男人哪有機會見到? 因為幾個男人暫時要調整心態,便只有木蕎一個人,一臉淡定的走在前面,襯得自己就像是這些男人的女主人一樣。 這引來不少女子艷羨的目光。 在蒙國,女子因為相對稀少,有的地方是一妻多夫制。所以木蕎這樣走在前面,顯然是被誤會了。 當然,路人的有些古怪的目光,顯然他們幾個人沒有get到。 這也就導致一個大膽的蒙國女子,忍不住過來搭訕了。 姐妹,這些都是你男人嗎? 她一邊說著,一邊露出了艷羨的目光,木蕎這才想起那位接引人的提醒。 在蒙國,出門在外,女子不能走在男子前面,否則會被誤會的。 因著這場誤會,木蕎向那個女子解釋無用后,只能木著一張臉,催促接引人趕緊帶他們離開,去往碼頭。 到達碼頭的時候,天色已經有些暗了。 蒙國的邊城距離國都并不遠,這里有一條大河,河路寬闊,直通都城,因此碼頭這里有不少船只往來。 因著天色有些晚了,走陸路繞遠,還指不定晚上要留宿哪里。他們便選擇走水路。 只是今日因為是花朝節,不僅鶴陽鎮在搞,蒙國上下亦是要舉辦的。 這本就是從蒙國傳出的習俗?;ǔ澆痪窒抻谀囊惶?,而是整個陽春三月。蒙國人通過向花神祈禱,祈求這一整年風調雨順,五谷豐登。 正因如此,花朝節人們來來往往,自然免不了坐船游玩。 這也就導致,蕭晟他們本意是單獨要包一條大船的,到了最后只能是跟別人擠在一起。 擠也并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擠,這條船很大,船里有供客人單獨休息的屋子,如果不愿意出去看沿河的花燈就可以在里面休息。 顯然蘇木是不愿意出去辣眼晴的。 而戚潯之一上船就開始翻江倒海的狂吐,就算是吃了暈船的藥,也依然是沒有力氣。木蕎讓連笙幫忙照顧他,這樣一下來,就成 . 蕭晟和木蕎單獨相處的美好時光。 當然,這都是蕭晟自己腦補的。 事實卻是,木蕎一個人站在夜風微涼的船頭。 船頭上視野開闊,遠處河岸邊張燈結彩,倒映在水中,拉長了燈影,看起來夢幻又繽紛。 有幾只畫舫從船頭駛過,帶來蒙國獨特的管弦之音,伴著畫舫上年輕姑娘的唔噥軟語,好聽的很。 偶爾又有幾只水鳥從頭頂掠過,發出嘎嘎的叫聲,讓這個熱鬧的夜晚又添了 幾重伴音。 無疑,這熱鬧是溫馨又充滿煙火氣息的。 而那份煙火不屬于木蕎。 蕭晟從一旁走來的時候,正看到木蕎凝眉深思的樣子。她的背影看起來有幾分蕭瑟,跟那些同樣站在船頭賞景的人不搭。 想他們了?· 蕭晟的聲音隔著咫尺距離從木蕎耳邊低低響起,夜風吹過她面頰,將男人身上熟悉好聞的氣息帶入了她的呼吸里,留下一片灼熱。 太近了。 察覺到兩人的距離感太過暖昧,木蕎下意識往后退了一步。 她的拒絕讓蕭晟眼眸暗了暗。 年了,自從那次宮變后,她不再如曾經那般嫌惡他,嫌惡的明明白白。 卻比嫌惡還要讓他揪心。 她把他當做路人,他對她的每一分好,她都生怕與他產生糾葛。即便是同住于皇宮中,她的宮殿都離他遠遠的,除非他有意,否則他根本與她再難產生焦急。 當真是,陌生得讓他可怕。 而這次南下,若不是他借口來處理南疆一事,又有蕭墨毓的請求,或許連這份相隨他都實現不了。 呵,還真是一步錯,步步錯,如今想挽回,都難如登山了。 見木蕎在看他一眼后,就飛快的移開了目光,也并沒有回答他的問話。蕭墨毓裝作不在意的將身上的外袍拖去,蓋在了她身上。 蕎蕎,夜里風大,你穿的有些單薄了。 我不冷。 木蕎身上被蓋上了蕭晟的衣服,似蓮似竹的氣息又鉆進了她的呼吸間,讓她又莫名想起了曾經在小山村的日子。 他清冷儒雅,不愛多話,但對人卻是體貼入微。曾幾何時,他也是這般為她披衣添暖的。 不能想,不能去想。 木蕎眼皮垂下,鴉羽般長而濃密的睫毛掩蓋住眸子里快要溢出的復雜心思。 在蕭晟看過來時,她又一次恢復成疏離冷漠的樣子,抬頭,指尖挑起他的外衣,手臂一抬,作勢要還他。 給你,我不冷。 然而她這句話剛說完,一道小風吹過,她后背被冷意一激,就阿嚏一聲,打了出來。 木蕎 .. 對面的男人輕笑了一聲,在她還未來得及覺察到什么之前,握著木蕎的手將衣服又重新批到了她的身上。 木蕎剛反應過來他握了她的手,蕭晟已經抽離了。木蕎就算懷疑自己可能被占便宜了,也沒有證據。 蕭晟顯得很正人君子,他須臾間僅僅只是幫她披了個外套這般,目的簡單又純潔。 木蕎兩只纖細的手輕輕拽著蕭晟的外衣,嘴唇微微抿著,看不出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