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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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怎么辦? 作為人家親外甥的子民,以后就乖乖聽話不惹事唄。 至于黑.道勢力,本就以璇璣宮和殺手組織兩派最為拔尖。 璇璣宮宮主戚潯之作為蕭墨毓的義父,自然不會找事。而殺手組織選擇了蕭宴禮,并還當過他的爪牙,自然不應該被放過。 連笙作為曾經的殺手之王,與其他護龍衛一起將這個毒瘤連根拔除。從此令人聞風喪膽的殺手組織消失在江湖人耳中。 所以這塊令牌有多重要,蕭墨毓很清楚。 當然,更重要的一點,蘇木沒有說出來。 任何一個國家想要平安除了文臣武將,還需要醫者。在遇到瘟疫來臨時,醫者的價值便會凸現出來。 然而醫者都有傲氣,皇權可以號令的是一部分醫者,那一部分隱世不出的人也只有神醫谷這塊令牌可以請的動。 所以他這么交代后事似的言行,到底是怎么了? 南疆那邊出了何事? 蕭墨毓直覺可能跟蘇木的娘親有關,可蘇木卻只是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并沒有告訴他什么事情就離開了。 蕭晟想起自己曾經安插在南疆的暗衛,朝隱在暗中的顧梟交代了一句。 幸而那些暗衛們傳回的消息也就比蘇木差了一刻鐘,等打開信鴿腳下的紙條后,兩人看了一眼上面的內容,都紛紛猜出了南疆那位掌權者的用意。 看來他這是急了。 父皇,我猜我娘一定會跟著去的。 在外人面前蕭墨毓作為表率,自然得稱蕭晟為父皇。久而久之,他也懶得表里不一的去切換了。 蕭墨毓說完這句話,笑看著眼前人一瞬間變了臉色。 她已經知道當年屠村的人是誰了。不過你雖然洗脫了罪名,但是拋妻棄子這一條卻是真的。所以父皇這一次要怎么做呢? 這一年以來,蕭墨毓看著兩人的關系就覺得很懵。 他看得出來,娘親雖然想起了一切,也清楚當年屠村的人不是他,但依然沒有想要破鏡重圓的意思。 這一年來,娘親刻意回避與他的照面,甚至借著興辦女學和女醫館的事由,經常出宮。 蕭晟如今跟她的關系感覺比之前還如履薄冰。 這讓蕭晟很郁悶,當初他以為一個是太上皇,一個是太后,怎么也能讓外人覺得是兩口子,這讓他心上能稍微滿足些。 結果,外人以為他們二人或許已經復合了,但實際上,情況比之前還要糟。 她現在是故意躲著他。 果然,沒過一會兒,蕭墨毓就聽到有人傳報。 太后娘娘跟著蘇木神醫出宮了。 蕭晟∶.. 他就這么不受待見? 蕭墨毓瞥了眼蕭晟臉上的黑線,繼續笑著開口,父皇,既然他都行動了,我們也該開始收網了。 第57章 (捉蟲)… 元和一年春,此時正是萬物復蘇,花紅柳綠的季節。 緊挨蒙國的邊陲小鎮鶴陽鎮正舉行一年一度的花朝節。 熙熙攘攘的人流中幾位帶著各式面具的男子圍著一位帶著狐貍面具的女子,正往小鎮上的石拱橋去。 那幾位男人身形高大挺拔,混在人群中格外醒目,雖未一睹尊容,但他們舉止間流露出來的不凡氣質,便會讓人不禁側目一觀。 再看那位戴著狐貍面具的女子,露出的那雙桃花眼雖然眼尾暈著淡淡的紅意,顯得嫵媚多情,但眸中隱隱流轉的尊貴之氣,卻讓那雙眸子多了幾分明艷雍容。 很顯然, 這些人并非平常之人。 有些閑著無事的吃瓜路人暗暗揣測,這些男人與那個女人之間是什么關系。 似乎是為了印證他們的猜測。很快,一道婉轉清脆的聲音從女人的口中發了出來, 表哥,你這樣趕可不行,越是急迫,便更容易中了敵人的jian計。 邊說著,她邊伸出一只皓白如玉的手,扯住了走在最前面的男人的袖子, 讓他不得不止住了步伐。 說了不讓你跟著, 非要跟來,煩! 那個走在最前面的男人微微嘟囔了下嘴,但接到女人瞪過來的眼神, 又立馬閉住了嘴。 一旁的吃瓜群眾看出了門道。 哦豁,這個是表哥喲。表哥表妹神馬的最搭了。 然而很快,女子身旁的另一個男人動了。 他一把甩開了女子拉著表哥的手,那張華麗的金色鏤空面具上堆著危險而又迷人的笑。 表哥,小蕎兒說的很對,你這樣只會自亂陣腳。還不如放松身心,把腦子找回來。 哦,這個才是正主。神秘又迷人的男人最好磕了。 偷偷打量著的路人少女們不禁露出了姨母笑。 但很快,一道略顯年輕的冷冷少年音讓那些吃瓜谷欠望強烈的路人,又炸了鍋。 木jiejie,我們換個地方說話吧。 言語間,還意有所指的朝一旁捧著臉偷偷看過來的吃瓜群眾們瞥了一眼。 哇,這是姐弟倆?不像啊。但是姐弟戀神馬的也很好磕喲。 那女子被提醒后,似乎是真的意識到了不對,便抿了抿唇,加快腳步往人少的地方而去。全程都沒有給身后那個一襲月白色繡蓮云紋錦袍的儒雅男子睇去一個眼神。 反倒是那個男人,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一雙清冷的眸中溢出幾分灼熱的目光,深深的看著她。 嘖,這是個暗戀的。 路人們撇撇嘴,可憐喲。 在路人同情的目光里,那襲月白色錦袍慢慢追上了前面的雪青色織錦襦裙,手臂晃動間,衣袖交纏,女子素白的指尖與骨節分明的手指不經意碰在了一處。但又像是被燙到了一般,很快分開。 女子加快了腳步。 蕭晟落后一步,嘴角勾起一抹宣示主權般的笑意,又很快消失。 他怎么可能讓路人暗自揣測蕎蕎與別的男人有牽連? 她是他的。 即便重新得回她的心很難,他也不會放棄,更不會讓別的男人見縫插針。 蕎蕎,這里有家我們的店鋪,我帶你去。 他重新追上她,裝作不經意的扯住了她的袖子,在店鋪那兩個字上加重了語氣。 木蕎自然清楚他話中的意思,她知道如今想要深入虎xue,知曉別人的情況最重要,便對著他點了點頭。 蕭晟嘴角勾了勾,我帶你去。 話落,他走快一步,身形與她持平,而他那只握著木蕎手腕的手也似忘了似的,牢牢握著,沒有再分開過。直到木蕎到了那家店鋪警覺過來,兩人這才分開來去。 全程,戚潯之都在一臉酸意的朝這邊幽幽望過來。但接收到蕭晟警告的眼神時,他只好閉嘴裝作不知。 哼,心機狗就會威脅他。 要不是那家伙抓住了他的把柄,他才不會這樣落于下風,想干啥都干不了。 一想起這個,戚潯之就對一年多以前他為了打探敵情深入對方巢xue,結果馬失前蹄的事情惱火不已。 本來那家伙一臉的病弱樣子,還昏迷不醒。他就趁他睡著,從兩人的頭發絲比較到腳后跟。 等他心滿意足的覺得自己穩cao勝算,根本不輸他。床上的人突然詐尸般的幽幽來了句,璇璣宮宮主,孤的身體好摸嗎? 戚潯之當場就表演了一個瞳孔地震。 其實他那個時候并不知道蕭晟是重生的,也就不清楚前世他跑到蕭晟的皇宮去了一趟后。蕭晟就注意到他了。 誰讓他到了他的皇宮后不偷不搶,卻一邊暗戳戳的偷窺他,一邊專門拿小本本記東西。甚至他的那些善于隱藏氣息的暗衛還稟報,戚潯之有的時候還邊看他言行邊照著模仿。 跟個變態似的。 這一世這變態又來了,還提前了好多年。而且變本加厲的把咸豬手伸到了他的身上。 當時蕭晟看戚潯之的目光很明顯的在說,你該不會是有龍陽之癖? 戚潯之自然被這句話給惹怒了。 曼珠沙華雖然生長于黑暗,看起來妖嬈又嗜血,但長于黑暗中的花卻只有他一種,不需要爭也不需要搶。但白蓮花卻不一樣,它得打敗所有長于白晝之下的花,才得到一個花中君子的雅號。 論心機,戚潯之怎么比得過宮斗出身的蕭晟? 沒兩下,他就被蕭晟給套的明明白白,所有秘密都榨干了。臨了,他還用戚潯之摸他身體這個把柄來要挾,讓戚潯之成了他的暗線,還有苦說不出。 如今戚潯之與他接觸的越深,就更加覺得,這男的前世都那么傷害小蕎兒了,這一世還能這樣安然無恙的出現在她身邊,除了臉皮夠厚外,心也黑的很。 不行,他一定要想個辦法,揭穿這個狗男人的真面目。這么一想,戚潯之瞬間覺得心里舒坦了些。 一行人跟著蕭晟到了鶴陽鎮所在的暗樁。 這是一家打著收購蒙國錦緞為名而發展起來的一座綢緞鋪子,在當地很富盛名。 蕭晟幾人在店主的帶領下到了后廳的密室,緊接著便是匯報了關于那些細作們在蒙國皇宮調查到的一切。 回稟主上,蒙國國君容成恪確有蓄養死士為其賣命之行。另外,除了這批死士,卑職還查到,蒙國國君秘密蓄養了一批蠱人,用來危害各國朝堂,至于這批蠱人現在在哪里,卑職如今還未查出。 蠱人? 想起在醫書里看到的關于蠱人的描述,木蕎下意識皺了皺眉。 蠱人就是承載蠱蟲的宿主,它整個身體都含蠱毒,只不過蠱人想要培育成功,特別麻煩。 除了培育過程中手段殘忍,讓宿主被蠱蟲生生啃噬,痛不欲生外。還有一些特殊條件加持。 所以,最少得折損一千個人才能出來那么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