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愛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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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彌事情鬧得滿城風雨的時候,醫院傳來消息:王慶峰醒了。 與之而來的,還有他涉嫌殺害翁美緒,作為嫌疑人被警方帶走。 翁美緒的尸體是在花園小區發現的。路彌好像曾經聽翁美緒提起過這個地方,當時她和王慶峰正打得火熱,應該是在那里同居過一段時間。發現的時候,已經死了快有一個月,死因是性虐待和窒息。要不是這次王慶峰性侵路彌的事露了馬腳,警察也不會這么快懷疑到王慶峰的身上。 據說,王慶峰一醒過來,就在病床上報了警,要求判付硯故意傷人,結果被查出來是他散播的二人隱私。而在警方的拷問之下,他才說出隱私視頻是從翁美緒那兒拿到的。 人是在病床上報的警,也是在病床上被抓走的。 也好,不用付硯再送他進去了。 路彌心中空茫茫一片,沒有欣喜,也沒有悲傷。 所以,這就是結局。 這就是代價。 她又回想起那天的傍晚,翁美緒蹦蹦跳跳地奔向她男朋友的那個場景,少女的裙擺劃過狗尾巴草的草尖,蚊蠅嗡嗡地亂飛……那樣充滿活力的女孩子,終究死在了情人的手里。 翁美緒死于愛情。 這個事件也分散了大眾對于車庫事件的注意,人們開始討論死者與罪犯之間的糾葛,那些曖昧的、隱喻的、不懷好意的竊竊私語,再次加諸到另一個女孩子的身上。只不過這一次,女孩已死,所有善意的、惡意的揣測都石沉大海,沒有回音。 畢業季轟轟烈烈落下帷幕,冬天也正式開啟序章。有人的生命停留在這里,有人的自由斷送在這里,有人的前程也結束在這里。畢業后的第七天,哦不,準確來說應該是路彌從學校被“勸退”的第九天,兩人去民政局領了證。 付硯的父親漸漸好了,能說話了,能自己吃飯了;而付母自從孫女失蹤、兒媳離婚,便再也沒有跟自己的兒子說過話; 由于視頻事件,付硯的公司讓他停薪留職,為期三個月; 也正因為如此,付硯才得以有空,陪路彌去蜜月旅行。 兩人去了趟鳳凰古鎮。 兩人自駕出發,一路上優哉游哉地玩了好幾個景點。臨近古鎮,路就不好開了。古鎮商業化十分成功,又加上寒假,狹窄的巷子里人山人海。他們把車停在古鎮入口,步行進入。道路兩邊的流動小攤除了義務小商品,春節的花樣也擺了出來。路彌這才想起來,確實,快過年了。 訂的民宿在古鎮的邊緣地帶,人少,也清凈。兩人放下包,簡單吃個飯。期間你儂我儂的吃個菜喂個飯啥的,搞得路彌還沒吃飽,就被付硯壓著做了一次。到了晚上,終于才能出去溜達溜達。 因為是寒假,所以古鎮的活動相當豐富,什么猜燈謎、投圈、放河燈、放天燈。兩人穿過吊腳樓,路過一群穿著古風漢服的女孩子們,嘰嘰喳喳地,青春飛揚。路彌突然記起有一次,翁美緒拉著自己去拍寫真,也是這樣的服裝。 沱江穿城而過,河燈星星點點。路彌買了一盞粉色的小河燈,拉著付硯擠到河邊,把河燈放到水里。 小船載著紅蠟燭,在滿河燭光中漂到河中心,打了個旋。路彌以為要沉,沒想到小船一挺,又漂出了好遠。 “小翁曾經跟我說過,有些事明知不可為,但依舊得做?!?/br> 路彌語氣非常淡,非常輕:“我那時以為她說的是她跟王慶峰的事,現在想想,應該是為了我。王慶峰那天找我,說漏一句,他說,翁美緒這種人都愿意拿性命保我。所以我猜,一開始視頻是在小翁手里,后來被王慶峰發現了,小翁拼死不給,才被王慶峰給……” 付硯揉了揉她的頭,用大衣裹住她:“別想了?!?/br> “小翁她,真的……是個很好的姑娘?!?/br> “你也是?!?/br> 路彌靠在付硯懷里,突然很想問問佳佳的情況。然而,天空有煙花“砰”地綻放,她便沒有做聲。 兩人靜靜相擁,看著如潮的人海和絢爛的煙花,默默享受這用他們所有換來的平靜。 放完了河燈,兩人相擁著一起回民宿。路上有賣花的,付硯買了一束送給路彌。路彌推說不要,老夫老妻的還搞這些。付硯卻摟著她咬耳朵: “咱們可是新婚夫妻?!?/br> 路彌臉微微發紅,靠在付硯懷里不說話。付硯吻了吻她的鬢角,一如十年前在小亭子里對她做的那樣。 回到房間,路彌把花插在衛生間的花瓶里,接著脫衣服洗澡。洗到一半,門被推開了。路彌嚇了一跳,卻見付硯光著身子進來,笑得很……危險。 “你干嘛,我還沒開始洗呢?!?/br> “我也是啊?!?/br> 民宿的衛生間很擠,路彌一個人站在里面就有些伸展不開,這下付硯也擠了進來,更是臉貼臉、背貼背了。 路彌捂著胸,背對著付硯站立。付硯倒沒急著折騰她,先鉆到淋浴的水下,呼嚕嚕打濕了身體:“嘶——好冷啊?!?/br> “冷你還進來?!甭窂涏街?,拿水彈他。 付硯笑嘻嘻地湊過來抱她,一臉毛頭小子的猴急樣:“老婆?!?/br> 路彌臉紅,背過身不去看他:“誰是你老婆……”背后,卻偷偷笑彎了嘴角。 “就是你呀?!?/br> “才不是……” “怎么!你要反悔?”付硯似是嚇了一跳,扭著她的肩膀把人轉過來?!澳强稍趺崔k呢?”他盯著女人緋紅的臉蛋,湊在她耳邊:“要不,小娘子,咱們直接……洞房吧?!?/br> “洞你個大頭鬼!” 路彌被逗笑了,伸手捶他。女人的粉拳捶在堅硬的胸膛上,沒帶來一絲疼痛,倒是讓她胸脯的渾圓抖動得更加明顯。 付硯任由她大鬧,趁她沒有防備,吻上她的嘴唇。 按說兩人吻過很多次了,但今天因為蜜月的緣故,付硯吻得格外認真。他含住路彌的唇瓣,又放開,又吻住。來來回回之中,路彌被勾得心癢,但又不想就這么認輸,便按兵不動,只等客來。 付硯吻著吻著,將路彌壓到墻上。墻壁冰冷,路彌“唔”了一聲。 他騰出手來給她墊著,卻還是吻。男人吻得溫柔而有序,仿佛這只是前菜,他絲毫不急。托住路彌后背的手將她用力摁向男人,讓她只能緊緊仰頭、被動承受。 浴室里水汽已蒸騰模糊,路彌不知是被吻得還是蒸得,腦子里一片漿糊,身下卻已是意亂情迷。正當她渴求更多之時,付硯忽然停住了。 他抵著路彌的額頭,把她壓在墻上,一邊輕喘著氣,一邊道: “小路,叫老公?!?/br> 路彌大窘,扭過頭不敢看他。付硯一手捏著她的下巴,另一只手伸到她下面。那里早已粘濕一片,付硯的手指很順利地就進入了里面。 “叫?!?/br> 語言命令的同時,手指進入的更多。它在甬道里摸索著尋找開啟機關的妙門,也引起女人輕輕的戰栗。 “付硯,我……” “不要叫名字?!?/br> 手指已探進三個指節,離目的地也越來越近。女人緊閉雙腿,卻還是無法抵擋男人前進的步伐。不知是摸到了哪里,路彌嗚咽了一聲,雙腿打著顫就要坐到地上。 付硯輕笑了聲,另一只手托起她的屁股,正好也讓女人的雙腿分的更開。手指在甬道內進進出出,偏偏每次都摁壓在那一點凸起。揉搓擦弄之間,yin液已流了付硯一手;而路彌早已泣不成聲,癱軟在付硯的懷里。 “還是不叫嗎?” 男人問的十分溫柔。路彌張著嘴,卻只能喘氣,無法說出完整的句子。她全身無力,雙臂緊緊攀附在付硯的肩頸,迷迷糊糊之中,她感覺到自己的一只腳被抬了起來,掛在男人腰上,下一秒,一個火熱粗硬的硬物就從下面探進頭來,慢慢頂了進去。 剛剛進去的時候,路彌只覺得漲的難受;隨著動作加快,她的聲音已轉成哭腔: “付硯、付……太粗了,你慢點、我受不了……” 付硯將路彌整個身子都抱在懷里,后臀卻一刻不停。他摟著她的一只腿,雙手從后面扒開兩瓣臀rou,沒有了遮擋,男根進入到了更深的地方。 “付硯!” 路彌驚叫,那里是從未到過的深度,而這個姿勢,兩人之前也從未嘗試過。她哭求著哀嚎,xuerou卻越吸越緊;男人埋頭在她頸窩里,喘著氣地哄勸: “小路,叫我老公;” “叫老公?!?/br> 一擊猛干,正好撞在路彌花心。她仰起脖頸哀叫,卻又被付硯全數吞進嘴里。到最后,叫的到底是名字,還是“老公”,已然分不清了…… 結束的時候已月上中天,窗外人聲漸歇,河面上飄起白霧來。一天連著兩場,路彌已昏昏欲睡,付硯哄著給她洗干凈了,才把人抱到床上。 極珍惜的,付硯放的很輕,像是把這十多年的錯付,都放在了這里。 路彌哼哼唧唧。剛做完的她,最令人著迷。她摸到付硯的手,放到自己的身上,再摸索著爬到付硯懷里,把自己卷成一團。像只小貓兒一樣嗚嗚地叫。付硯笑著凝視心愛的女人。 以后,她是他的了。 終于。 “……嗷嗡……” 路彌在付硯懷里說了句什么。付硯沒聽清,把耳朵湊近了些。沒想到,路彌突然在他臉上香了一個,眼睛亮晶晶地笑,嘴里做著口型: “老,公?!?/br> 無聲的告白。 付硯笑了:“現在知道喊了?” “我沒喊呀?!?/br> 路彌又無辜地縮回他懷里,逗弄著付硯的小弟弟。 付硯任由她弄。因為再等一會兒,她就會知道,這樣做的后果了。 PS: 喜歡HE的,到這兒就可以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