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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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外面的夕陽消失,華燈初上,沈凌把桌上所有的菜掃得干干凈凈,這才???。 薛謹點的分量正好,兩份香鍋都是最小份,她全吃完也才七分飽。 沈凌又在座位上喝了幾杯他做的茉莉花茶解辣,薛謹示意她看看外面排長隊的人群,終于放棄了加菜的念頭,肯跟他走出這家店。 薛謹見她一步路三回頭的架勢,就出聲安撫:“喜歡吃我們下周再來,太辛辣的食物不能天天吃?!?/br> 沈凌搖搖頭。 “你不喜歡吃?!?/br> 她知道薛謹口味偏淡,不怎么喜歡濃油赤醬的菜肴,他剛才就吃了米飯和梅干菜,兩份麻辣香鍋全都讓給她了。 以前注意不到他口味的自己是笨蛋,現在注意不到就不可能了。 薛謹彎彎眼睛,說:“可我喜歡看你吃?!?/br> “我吃飯的樣子有什么好看的?!?/br> “下飯啊?!?/br> 沈凌:“……” 進一步解釋:“你沒發現我剛才就著梅干菜吃完了兩碗米飯嗎?!?/br> 沈凌:“……” 真·下飯啊。 她沒話可說,氣哼哼往前走,走了一會兒反應過來這根本就不是值得鬧脾氣的事,就氣哼哼回來,摟著薛謹的手臂走路,邊走邊踢路邊的小石頭。 一邊撒氣一邊黏糊糊纏著他,也是本事了。 薛先生覺得這姑娘不愧是最偉大的祭司,最近一時興起演作精也能演成作精界最可愛的作精。 于是薛先生饒有興致地看作精踢石頭:“今晚的激情還滿意嗎?” 沈凌:“……” 滿意個鬼哦。 麻辣香鍋好吃歸好吃,你能不能往成年人的黃色區域想一想。 ↑被帶著過來吃麻辣香鍋就樂顛顛吃完,才發現“激情”不太對的家伙 她扭頭沖他張開嘴巴,露出里面的小尖牙:“你信不信我真的咬你?!?/br> 薛先生不贊同地皺眉:“我個人不喜歡咬,凌凌,這種形式是侮辱你?!?/br> 沈凌:??? “我前幾天不還在你手背上咬了一口嗎?”雖然沒舍得用力。 “哦?!?/br> 薛先生溫和地揉揉她腦袋:“我們說的咬不是一個咬,凌凌?!?/br> 這下輪到沈凌在成年人的黃色區域外反復徘徊,神色茫然,想半天差點沒想破腦袋。 沈凌在a國長大,看那些限制級美劇時直接聽英文懶得看字幕,所以壓根不知道某些詞翻譯成漢語是什么。 到家時她還在努力想,想到底是哪個咬,好奇心一向過分強烈的小貓想的抓心撓肝。 薛謹彎腰替她換拖鞋拿包包,沈凌踩著毛絨拖鞋吧嗒吧嗒走進客廳,然后刷牙洗臉沖澡,準備換睡衣。 薛謹左右看了看,開始整理客廳,并把中午和鐘海林商量公事的文件紙張歸納好,抱著這些準備走進書房。 結果他經過浴室時被猛地拉住了——被從浴室門里伸出來的白胳膊猛地拉住。 半晌,沈凌斜著從門邊探出腦袋。 “到底是哪個咬???”她皺著鼻子說:“我要搞清楚阿謹,不搞清楚我洗澡都哼不出歌了,洗澡哼不出歌很難受的?!?/br> 沈凌洗澡喜歡哼歌,以前哼的是小馬寶莉主題曲,現在哼的是行尸走rou片頭曲。 ……可見“成熟”在某方面壓根等于沒成熟,只是從看著友誼魔法歡呼雀躍變成了看著喪尸飆血歡呼雀躍。 薛先生把手里的文件放到一邊,過去試圖把浴室門合緊:“洗好再出來,這樣會著涼……” 話沒說完就頓住了,接近的門縫里白花花一片,讓他的眼鏡片也白花花一片。 “……從淋浴間跑出來好歹要披件浴巾,凌凌?!?/br> 沈凌:“???” 她身上的水珠被門口溜進來的冷風一吹,的確有點冷了,不耐煩地催促道:“你就告訴我我咬你是什么意思嘛,阿謹,告訴我我就回去繼續洗澡!” 薛先生扶扶眼鏡:“不行?!?/br> “那你咬我行嗎?” ……這倒可以。 薛先生點頭同意,一把拉開浴室門,直接走進去。 “你干嘛冷死了快把門關上——喂!喂!喂你……” 第108章 后續日常二 后續日常二 “凌凌。醒醒?!?/br> “凌凌?!?/br> “凌凌……” 好吵。 沈凌想抬手讓旁邊那個一直在耳邊嗡嗡嗡說話的家伙閉嘴, 手卻抬不起來,所能做到的只有閉著眼睛瞎哼哼。 但她沒哼多久,一如數年前那個夜晚, 只哼了幾聲就感到自己的下巴被微微抬起來,雙唇抵上了一片冰冰涼涼的玻璃。 是水杯。 她也的確和數年前那個夜晚一樣干渴, 于是順從地張開嘴巴,讓杯里的液體淌進喉嚨。 可這次嘗到的不是清爽的檸檬水, 卷入舌中的甜味太過濃厚,甚至顯得有些膩了。 沈凌皺皺眉,終于睜開了眼睛。 “草莓……牛奶?” “嗯?!?/br> 見她醒了, 薛謹移開手里的玻璃杯, 把它輕輕放回床頭柜。 沈凌看見杯里還剩了一半的液體:是粉紅色的, 即便隔著這么遠, 她也依舊能聞到里面冒出來的甜香。 這是貨真價實的草莓牛奶,薛謹用買來的草莓榨汁過濾后再和純牛奶煮在一起做出來的, 實打實的果糖, 沒有絲毫添加劑。 沈凌很喜歡甜食, 對這種甜滋滋還好看的飲料當然舉四爪歡迎—— 可自從薛謹領她從a國回來后, 每晚睡前他都會讓她喝這個。 仔細算算, 加上今天,竟然整整喝了八天了。 沈凌想問問為什么, 可身上的疲憊和他看著自己的眼神讓出口的變成了撒嬌: “阿謹,我想喝檸檬水,這個不解渴?!?/br> 薛謹沒答話, 只是問道:“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沈凌搖搖頭。 剛才他一如既往地很溫柔,或者說溫柔得過了頭,反而讓她受不住了。 “好。稍等, 我去給你倒杯檸檬水?!?/br> 他轉身離開,沈凌陷在枕頭里,抬眼瞅到他后頸處的牙印,忍不住滿足地咧開嘴。 一直咧到他回來還沒收住。 薛謹把檸檬水遞到她唇邊,又扶著她一口氣喝了大半杯,然后才發表看法:“你的表情怎么像個不太聰明的小傻子,凌凌?!?/br> 沈凌:“……” 她不想睬他了,又往枕頭里蹭蹭,閉上眼假裝生悶氣。 可是閉著閉著就睜不開了,意識愈發昏沉,睡意朦朧,身體的疲憊與精神的滿足拉著她,緩緩墜入夢鄉。 薛謹守在床邊,微垂著眼眸看她睡著。 他沒開床頭燈,窗簾也緊緊拉在一起,黑暗里只有那雙藤紫色的眼睛是閃著光的,顯得詭異而恐怖。 半晌,他俯身,輕輕在妻子熟睡的臉頰上吻了一下。 吻必須輕輕的,擁抱必須輕輕的,觸碰也必須輕輕的,最親密的行為依舊是輕輕的。 如果有人能在自己最喜愛的對象面前把渴望都克制出這份輕輕的力道,要么他有說不出口的原因,要么他是瘋子。 薛謹是兩者皆有。 被輕輕吻了一下的沈凌在夢中低喃:“阿謹?!?/br> “嗯。好好睡?!?/br> 以防萬一,今晚還是去沙發上睡吧。 丈夫端起喝了一半的草莓牛奶,輕輕離開,輕輕來到廚房,將杯中的液體沖入下水道。 他握著水龍頭,看著粉紅色被稀釋為極淡極淡的紅,最終那點紅全部消失,這才擰合水流。 第八天了。 喂了這幾天的血,沒有出現嘔吐現象,應該是平安度過了吧? 【一月后】 那之后就順其自然起來。 沈凌欣喜地發現薛謹不再避開任何能和自己親密的機會——雖然以他死板的個性是不可能出現什么白日宣yin的情況——但他不再堅持睡在沙發,不再使用另一床被子,基本每晚都會主動過來抱她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