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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優若纏著聶月再給她做,聶月怎么可能依著她。 于是段優若自告奮勇的幫聶月拎行李,拿東西,忙前忙后,一邊給她捏肩膀一邊噓寒問暖。 成為一個任勞任怨的小婢女。 可還是沒吃上這烤雞翅。 這一次好容易有這個機會了,段優若死活也要再吃一次。 聶月心情還不錯,從廚師那里拿了一點配料,到一旁去弄,其實她也不記得都放什么,她不會做菜,上一次也不過是隨手調的。 她還不太餓,可以細致的一點點來。 晏驚寒從遠處走來,看到聶月拿著刀對著雞翅比比劃劃。 晏驚寒習慣性的皺了眉 過了一會兒沒忍住開口道:“再往前就切到手了?!?/br> 聶月抬起頭,“借你吉言了唄?!?/br> 晏驚寒眉頭皺得更深。 聶月把手稍微往后挪一點,給雞翅劃了個口好入味。 “你們那邊的事情談完了?” 晏驚寒:“也沒談什么?!?/br> 都是段海一個人在吹牛,一會兒買這個島,一會兒收購那個公司的,說的那些事一個也實現不了。 晏驚寒懶得聽了,就過來這邊。 正好晏驚寒來了,聶月就不用摘手套,很自然的吩咐:“幫我拿下生抽?!?/br> 晏驚寒把生抽遞過來:“想自己烤么?” 聶月認真的切雞翅,隨口答道:“嗯,我meimei想吃?!?/br> 晏驚寒:“你會弄?” 聶月怎么從他的語氣中讀出質疑了呢。 “當然會!” 說得太篤定了,晏驚寒沒忍住笑了出來。 “你笑什么?不相信???” 晏驚寒:“小學長跑冠軍?!?/br> “……” 聶月是真不愛和記性好的人聊天。 “這個梗過不去了是嗎?!?/br> 晏驚寒笑著擺擺手。 “幫我切點洋蔥?!?/br> 晏驚寒:“好?!?/br> 晏驚寒是會做飯的,聶月可以盡情吩咐他,他一定完成得很好。 晏驚寒將切好的洋蔥放在碗里,“手套別摘,洋蔥很辣?!?/br> 聶月把洋蔥,生抽,小蔥還有一點鹽放在雞翅里,“還加點什么???” 晏驚寒:“可以試試加點生粉?!?/br> 聶月低頭找:“在哪呢?!?/br> 她有點近視,在光不是很好的情況下會看不清東西,晏驚寒把生粉遞給她:“這?!?/br> 聶月接過來,調了一點放進去。 段優若過來的時候看到的正是這樣一幅畫面。 聶月正在拌雞翅,晏驚寒偶爾幫她一把,兩人沒有什么肢體接觸,甚至連交流也不算多,可是只要聶月一抬眼,晏驚寒就會立刻回眸看她。 不知道倆人在說什么,就是一直笑。 段優若也想不通是怎么回事,她總覺得這個場景怎么…… 怎么有點甜呢? “老姐,我的雞翅呢?!?/br> 聶月把小盆遞給她:“等二十分鐘就可以烤了?!?/br> 段優若:“我們那邊爐子終于升起來了,司依依最后都快整著火了,連管家都來了,幸好秦瑯來得早,把火撲滅了?!?/br> 聶月:“沒傷著你吧?” 段優若轉過頭,認真的說:“傷到了?!?/br> 聶月挑挑眉,等她演完。 段優若:“傷到了我的心?!?/br> 段優若夸張的做著表情:“秦瑯和司依依你儂我儂的,我尋思過來找你安慰我一下,誰知道——” 她飛速的看了眼晏驚寒。 說實話,她對于晏驚寒還是有些忌憚的,畢竟晏氏的太子爺,方才那么柔和的眼神也就對著聶月,現在看她的時候又變回了冷漠理智,和什么溫啊柔的完全都不挨邊兒。 有些玩笑她不太敢開。 于是她把后面那句“誰知道你們更他媽甜”給咽回去了。 秦西也出來了,穿了一身小西裝,頭發也弄得整整齊齊,像個小王子,他見段優若在這邊,也跑過來。 “月jiejie??!” 聶月朝他笑了笑,秦西立馬化了,拱著拱著往聶月這邊湊:“你們干嘛呢?!?/br> 段優若把雞翅往身后藏了藏:“什么也沒干,走了,烤rou去?!?/br> 聶月被秦西拉著,回頭看向晏驚寒:“走?!?/br> 晏驚寒的目光落在秦西挽著她的手臂上。 再熟也不能這么親密吧。 男女授受不親么不是。 這個女人為什么這么不知檢點。 不是說這一趟旅程大家都知道他們是夫妻么。 晏驚寒不著痕跡的嘆了口氣,慢吞吞的跟過去。 這天真是熱,即使在海邊也熱。 一熱就心煩。 他們去的時候座位沒剩幾個了,秦西拉著聶月坐在他旁邊,司依依看到晏驚寒,把自己的位置讓給他:“三哥過來坐吧?!?/br> 司依依和柏嶼關系很好,跟著柏嶼一同叫晏驚寒三哥。 爐子在司依依和秦瑯的共同努力下終于生好了,秦西比牛rou放了幾片上去,不一會兒香味就出來了,滋啦啦的冒著油,眾人拿著碗圍坐一圈,癡癡地等rou變色。 rou熟得七七八八,聶月站起身,晏驚寒抬起眼睛,“干嘛去?” 聶月:“調醬?!?/br> “三哥你吃辣么?”林致慕在夾一片香辣肥牛,正準備放在晏驚寒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