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撩了個直男怎么破_分節閱讀_77
他爸的事已經有了轉機,他在國內再也沒有意義。他媽早就讓他出國陪她,畢竟他表姐馬上要結婚了,也不可能一直陪在國外。 可是他為什么一直堅持留在這里?或許并不是他表面上說的,為了他的父親,在他內心深處,或許一直等著馮意。 今天晚上,他等到了。 其實他早就該明白,三個月前,馮意沒有出現,就已經告訴他結果??墒撬谷贿€不死心。直到這個晚上,他終于徹底地明白。 他已經原諒馮意了,可是馮意卻放手了。 他來到他和馮意最開始認識的那家酒吧。這幾年這家酒吧幾經易手,里面的人換了一茬又一茬,唯一不變的就是DY。任常新始終不明白,這么個美艷的女人,為什么始終呆在gay吧?或許,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只是區別于,看破還是沒有看破。 他坐到原先的位置,和吧臺遙遙相望。那時候,他就是坐在這里,看著馮意走了進來,看著一波又一波人去撩馮意。后來他也去了,再然后,他們就上床了。 物是人非,桃花依舊,他已經等了那么久,那個人卻始終也沒有再來。 任常新喝了一夜的酒。他的酒量不好,可是不知為什么這個晚上,他始終沒有醉。直到凌晨,有人來到他的身邊,坐在他旁邊。他喝著冰冷的酒,醉眼迷離,那個人抱住了他,小聲地安慰著他,撫慰著他,將他一點點地壓到自己的胸口。 他突然忍不住哭了出來,熱灼的淚水一點點地滾了出來,透過那人的衣衫,沾濕了那人的胸口。 那人什么也沒有說,什么也沒有問,只是抱著他,緊緊地抱著他。 他的肩膀輕輕地抖動,許久許久。 莫城將任常新帶出了酒吧,往任常新的家開去,此刻已經是清晨,路上已經有三三兩兩的車輛,任常新并沒有真地醉,他只是難受。莫城將車窗打開,清晨的風吹進車子里,將任常新胸口那股煩躁欲嘔吹散了不少。 酒吧離任常新家很遠,哪怕路上沒有塞車,莫城也開了將近一個小時才到。 他們剛一下車,就聽到巨大的轟鳴聲,這里是居民區,離公路和機場都非常遠,很少聽到這么巨大的噪音,小區里不少人都被驚醒,打開窗看究竟怎么回事。 莫城抬頭看去,天空停著架直升機,直升機上垂下一條繩梯,很快一個人從繩梯上身手利落地下來,離地三四米時,直接躍了下來。 那人落地后,那架直升機很快就飛走了。 清晨的空氣很清新,尤其他們小區,綠化非常好,鳥語花香,一棵棵玉蘭花樹泛著清香,遮掩了那人的模樣。 然而很快莫城就看清了。不僅僅是他,連同他旁邊的任常新也看清楚了那人。 歷史就像是重演一般,很多年前的那個冬夜,也是莫城和任常新兩個人,一個人突然推開了天臺的門,走了進來。 莫城后來總在想,如果那天晚上如果馮意沒有出現,他和任常新會不會有結果。想了那么多年,他始終沒有結論。 馮意一身正式的燕尾服,雪白的襯衫,除了領口的領結被扯掉之外,就像是剛剛從宴會出來的樣子。 任常新驚詫地瞪大了眼,他怎么也沒有想到,馮意會出現。 他想過馮意會回來,也想過他們見面會怎么,他想了很多,可是自從韋延東告訴他馮意回來了,馮家要和許家聯姻之后,他就徹底絕望了。 馮意怎么能就這樣突然出現! 兩年多不見了,馮意的氣質更為凌厲,哪怕一身周正筆挺的燕尾服,也掩飾不住他渾身的殺氣。他幾乎一個箭步就跨到了他們面前,手一帶,就將任常新拽到自己的懷里。 這種充滿了獨占欲的行為,幾乎毫不猶豫地暴露了馮意此刻的心態。 莫城甚至來不及阻止,就眼睜睜地看著馮意攬住了任常新。 馮意將莫城披在任常新身上的外套扔到地上,**地,“謝謝你送我老婆回來,你可以回去了?!?/br> 任常新原本醉酒意識迷糊,被這么一弄,徹底清醒,他掙扎,想要掙脫馮意,然而卻被馮意強行抱住。 馮意貪婪地在任常新后頸吸了口,一連兩年多,他媽地他想死這個人了!原本他拼命壓抑自己回來找人的沖動,克制住所有的欲~望,然而只要讓他抱到人,這些什么他媽的想法全都不翼而飛。他想要人,想要這個人! 要不是任常新臉皮薄,他想當眾就在這個門口就親個天昏地暗。 他沒有再管莫城,打橫將人抱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出去玩,沒空更圣誕賀文了,先放正文,等有空了再更賀文。 暈死,忘了設置發表時間。抱歉呀,小天使們??!以后再也不放防盜章了!以后都是晚上8:00準時更新 ☆、第65章 甜(1) 任常新想要推開馮意,然而更大的喜悅卷襲了他。他后知后覺地感到了一陣狂喜,這份巨大的感情將他所有的不滿,所有的傷心,所有的絕望,所有的憤怒都掩蓋住。一個念頭升騰而起, “馮意回來了!” “馮意沒有背叛他,他回來了!” 他們兩個幾乎忘了一切,馮意啪地關上了大門。 淡淡的晨曦將沉靜的客廳打得溫馨柔和,他來不及回到任常新的房間,甚至來不及到客廳的沙發上,就克制不住地將人扣在大門背后。 他們深深地看著彼此,貪婪地看著彼此,目光深切而熱烈,似乎恨不得將這兩年多的時光全部都看回來。 兩年多了,馮意變得更加成熟,氣質也更為沉穩,那張原本俊帥的臉更加男人味十足。時光似乎并沒有將他的棱角磨平,反而添加了更強的氣勢。 唯一不變的是他眼底對任常新的深情。不管他是只兇狠的野狼還是君臨天下的猛虎,能夠讓他乖乖趴在地上聽話的永遠只有任常新。 他們再也無法克制自己,忍耐了兩年多,潛伏在他們血液里的獸性和欲~望驟然爆發,說不清楚究竟是誰先動,他們緊貼在了一起,大口地吞咽親吻著彼此。 唇舌的親密交纏,液體沿著兩人緊密貼合的唇角流出。馮意比任何一刻都要瘋狂,急切地親吻著任常新,用厚實有力的舌頭,用鋒銳尖利的牙齒,瘋狂地用他所有的一切感官、身體,去親吻,噬咬,舔舐,用所有的一切來證明他對這個人的所有權。 …… ………… 任常新直到下午才醒,他一動彈,渾身就跟斷了似地,忍不住嘶了聲。 很快浴室的門就被推開了,馮意走到了他身邊,放下手機,俯下~身親著他的唇,一邊親一邊呢喃著,“老婆,想死我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