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撩了個直男怎么破_分節閱讀_78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點任常新就想起這個人回來了都不來找他!說好了兩年,可兩年了,他是回來了,可是他來找他了嗎! 還要和女人聯姻,草泥馬的聯姻! 他任常新不稀罕! 他掙脫不開馮意,對著馮意的嘴狠狠咬了口,痛得馮意身體一抖,卻毫不放開,繼續親著任常新。 有人敲了敲門,“馮少,粥熬好了?!?/br> 是張姨的聲音。 任常新臉上一熱,他想起今天早上兩人太過激動,竟然忘了張姨就住在一樓,在客廳上直接就演了一場春宮秀,衣服包括內褲也全都脫了扔到了客廳。 動靜那么大,任常新想說服自己張姨沒有聽見都覺得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馮意的臉皮厚,毫不在意,他舔了舔被咬得出血的嘴,笑嘻嘻地又親了親任常新,起身出去開了門。一會,馮意端了粥進來,放到了床頭柜上。他將任常新扶了起來,柔聲道,“老婆,先喝點粥?!?/br> 這話一出,兩人又都想起以前的幾次,每次馮意折磨得任常新太狠了,第二天就會熬粥給任常新喝。而有一次兩人因任嘯鬧得很兇,任常新甚至連馮意熬的粥都不肯喝。 回首往事,五年了,一幕幕,竟然歷歷在目,仿似昨天才剛剛發生過的般。 任常新哼了聲,“這次怎么讓張姨給熬了?!?/br> 馮意嬉皮笑臉地,“怎么可能,我親手給做的,要不你試試看,味道有沒有變。我不過是讓張姨幫忙看著,熬好了告訴我?!?/br> 任常新又是輕哼了聲,才低下頭一口一口地喝粥。 喝完粥,任常新將碗放在床頭柜上,他瞟了眼馮意,桃花眼微微上翹,涼涼地, “恭喜呀,聽說你要結婚了?!?/br> 過了那么多年,任常新已經從驕傲又軟弱的少年成長為成熟有擔當的男人。然而在他愛的人和愛他的人面前,他永遠都是那個驕傲又矯情的任家公子哥兒。 馮意cao地低罵了聲,韋延東那個傻逼!他就知道這事他媽地是這家伙傳出去的!他當然沒有和許家聯姻,也不會娶別人,但是他媽卻一直在外面放出這樣的口風,許家更是樂見其成。哪怕他壓根不搭理許瑩瑩,也擋不住喜好八卦的那一幫子人,更何況有他媽和許家在中間推波助瀾。 任常新輕哼了聲,不冷不熱地,“什么時候結婚呀,就憑咱倆這么多年的交情,我肯定得給你送份大禮呀?!?/br> 馮意笑道,“老婆,什么結婚。你可不就我老婆嘛?!?/br> 任常新挑著眼看他,神情倨傲又冷淡,冷冷道,“誰他媽是你老婆。少給自己臉上貼金?!?/br> 馮意昨晚他的人向他匯報后,就知道要壞事。韋延東那個傻逼,兩年多前就整事,現在又他媽差點壞了他的大事。幸好他的行動提前了,要不非得被韋延東這傻逼害死。 他確實三個月前就回來了,他回來后第一件事,就讓人匯報了這兩年任常新的行蹤,得知任常新并沒有和別的人交往后,他的心才算放下來。他一面讓人繼續看著任常新,一面慢慢收網。 這兩年他們誰都沒有閑著,局已經布下了,棋子也擺在相應的位置上了,就等著收網了。 馮意又不是傻子,什么熬過兩年,就同意他和任常新的事。他媽能就這樣讓步就不是他媽了,這些不過是他媽的緩兵之計,企圖用時間距離斬斷他和任常新的關系。 可惜他媽真地小瞧了他和任常新的感情。有些東西可能真地會被時間消磨掉,但是有些東西卻無論時光如何流轉變幻,永遠也都會在那里。 馮意也確實需要時間,那時他沒有能力和他媽對抗,沒有勢力沒有能力,他拿什么來保護他的愛人,難道就靠一張嘴?馮意不是那種夸夸其談的二代,哪怕陷在愛情里,他依然清醒地意識到,他必須積蓄力量才能真正和他媽抗衡。 才有能力真正保護自己愛的人。 他唯一擔心的是任常新。任常新太花心了,如果他不在任常新的身邊,任常新能不能真地堅持下去?他只能賭,他賭,任常新對他的愛。 時間證明了一切,哪怕他們之間有那么多的恩怨,任常新最終還是堅持下來。 唯一讓任常新松口的,竟然是韋延東那個傻逼! 他千算萬算也沒有算到,韋延東竟然會遇到任常新,還將馮家和許家要聯姻的這種捕風捉影的小道消息告訴了任常新。任常新心碎神傷,大醉之下,竟然和莫城在一起。 馮意確實介意莫城,相對其他人來講,他更介意的是這個一直陪在任常新身邊的人。誰他媽自家老婆被人覬覦,不會擔心的。 當他的人將這個消息傳送給他,看著照片里任常新躲在莫城懷里的照片,他幾乎目眥欲裂,恨不得穿進照片里,將任常新給拽出來。 他再也顧不得那么多了,當即從當天的晚宴上出來,甚至來不及換衣服,就直奔軍用機場。他沒辦法再在路上浪費時間,他害怕自己晚來一步,會發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 他讓直升機直接飛到任常新的小區,然后下來。 幸好一切都趕得及,他終于在莫城和任常新到家時趕到了! 他沒有一點隱瞞,一五一十地將事情說了。中間那些勾心斗角,爾虞我詐甚至極端危險的事都一筆帶過。饒是如此,任常新也聽得一顆心揪起來。 過了好一會,他才挑眉,“你他媽回來了就不能給我來個信?”非他媽看我著急是吧! 馮意摟緊了他,將他攬到自己的懷里,柔聲說,“寶貝,我不能冒險。我媽看著呢。我得徹底斷了和你的聯系。要不然露出一點馬腳,會影響整個計劃?!?/br> 馮意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竟然是個小氣的人。他摟緊了任常新。 那張照片里,任常新那種尋求保護的姿態深深刺痛了他。他的老婆,他的人,怎么能躲到另外一個男人懷里,尋求保護! 他恨不得將那個時間給抹殺,將那段歷史抹去。 他的占有**那樣的強烈,強烈到他甚至無法允許別人碰任常新一下。 任常新奇怪地瞧了他一眼,立刻惡心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他踢了馮意一腳,將人幾乎踹到床下去,“cao!你他媽一個戲渣扮演什么生死絕戀呢!” 馮意恢復了正常表情,爬了起來,笑道,“寶貝,我想將一切事情都辦完再回來找你?!?/br> 他是男人,身為男人肯定不能讓自己的人受一點苦。他還需要麻痹他媽,他媽說得對,任常新就是他的阿喀琉斯之踵,他必須將人給藏起來,讓所有人都認為他已經不在意任常新了。這才是真正地保護任常新。 誰知道半路殺出了個程咬金,差點壞了他的大事。 兩人沒有再出門,他們分開了兩年多,此時再見,恨不得分分秒秒都黏在一起,甚至連片刻的分離都讓他們煎熬。馮意每次感到自己不夠男人,都是因為任常新。 他每次見了任常新,就變成他自己最瞧不起的男人,失去了果斷,失去了堅決,甚至恨不得就賴在任常新的身上。 最后連任常新去上洗手間,馮意也跟著進去。 任常新第一次發現馮意也會撒嬌,他站在馬桶前解決,馮意就從后面摟著他,甚至幫他托鳥,幫他掐著前面,幫他抖干凈。他什么都不用做了,什么馮意都給他搞定,給他解決。他實在受不了了,他媽他是個男人,馮意至于到這種地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