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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吶,大寶貝就代表著她渾身都是魅力。 有花寶的應和,小愛的語氣明顯飛揚起來:“我在他面前展示了一套醉劍,我能看出來他眼睛里的熱烈?!?/br> 花寶懷疑地看向小愛,她在本森面前耍了不止一次的特技,也沒見他有啥熱烈的反應。 小愛坦坦蕩蕩地繼續說道:“所有里面,最重要的就是□□,如果一個男人身上亂七八糟的毛病,□□不過來,這男人扔了也不可惜?!?/br> 花寶睜大眼睛,小心翼翼道:“蘭姐的話?”這話說的霸氣,腦海里首先閃現的就是蘭姐那張微笑的臉。 小愛摸摸花寶的頭,看把她的寶給嚇的。 “這話,蘭姐說的沒錯?!?/br> 花寶想著小愛近十多年的武齡,再想想本森的細胳膊細腿,怎么想怎么覺得本森好可憐。 “小愛,家庭武力是萬萬要不得的,你跟本森動手了?” 小愛學著申莽的樣子敲了下花寶的腦袋,“想什么呢!學武是有武德的,我從不向非武者出手?!?/br> 花寶放心,平靜道:“你都干了點啥?” “嗯,二十四小時跟著,然后嘮叨著,把他給扭過來?!?/br> 小愛的語氣是自豪的,現在本森身上干干凈凈的,一半都是她的功勞。 花寶從床上站起來,居高臨下地揉了揉小愛的頭發,總裁范,“不錯,繼續努力?!?/br> 回到她跟老哥的臥室,花寶美了一個晚上的心情終于顯露了出來,臉上樂淘淘的表情,誰都忽視不了。 申莽抓著花寶伸出來的手,把這條趴在床上的鯰魚拽到自己身邊,“聊開心了?” 花寶翻身躺倒她老哥小腿上,側身,讓她老哥給她暖腳。 申莽把她的腳放到肚子上,蓋上被子繼續玩網游。 整個人都被折疊成“V”字的花寶,哎呀呀地叫著,換了另一個動作。 申莽施舍過去一眼,“這點難度的動作都做不了,每天拉拉筋?!?/br> 花寶認真解釋:“拉筋不管用,我覺的我的筋天生的短,再扯也是那么一回事?!?/br> 申莽接受這個解釋,花寶小時候學舞蹈,舞蹈老師用了大勁兒也沒把她的筋拉開,他就不費這個功夫了。 老哥癡迷于網游,花寶就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自己玩自己的,天馬行空地想一會,再一個人樂一會,臉上的表情變來變去。 無論何時何地,申莽總會在花寶身上留三分的神思,余光瞄到她的不斷變幻的小表情,玩不下去游戲了。 “在琢磨什么事兒?”申莽笑著把花寶拉到自己懷里。 花寶找到個舒服的地方窩著,自個樂了一會后說道:“在想怎么安排小愛的婚禮?!?/br> 申莽笑著把花寶放到大腿上,力道適中地給她按摩頭頂。 花寶舒服地喟嘆了一聲,軟綿綿道:“照著咱們的傳統,小愛需要從娘家接到夫家,路途遙遠呀~” “他們才交往了三天,你就著急著給他們安排婚事了?”申莽笑看著腿上的小腦瓜。 “著急呀,公司還有一大堆人排隊等著,胖姐都等急眼了?!被▽氂X得這事兒宜早不宜遲。 申莽沒阻止,任由花寶自個去折騰。 花寶說著她覺的最完美的方式:“反正本森整天悶在屋子里,沒啥交際圈,他也快畢業了正是進行實習的時候,把他拉到我公司,一邊實習一邊談戀愛多好,等談個七八個月的時候,就在公司里結婚?!?/br> 申莽敲了下花寶的額頭,“瞎想?!?/br> 花寶撇撇嘴,不琢磨了,等明天問小愛怎么把本森騙回國。 小愛一個孤兒,時刻為自己打算早就成了她的本能,這件事她早就解決了。 “所謂不以結婚為目的戀愛都是耍流氓?!被▽氉鳛殚_場白。 “行了?!毙鄄荒蜔┑卣姓惺?,“我知道你想問哈。你個公司大BOSS,不管正事,cao心些有的沒的,我就瞅著你啥時候把公司玩完?!?/br> “玩完了,就沒人給你發錢了,那什么單反雙反的,你還有錢買不?”花寶一點都不擔心公司玩完,公司有一大幫人cao心著,她的主要作用是充當定海神針。 小愛服輸,她確實比花寶更關心公司。她好不容易自個拉扯著自個從一個三流大學畢業,尋尋覓覓小半年才找到這么個合心意還不嫌棄她的公司,這公司要是沒了,她還去哪里找個更好的。 花寶零食公司是她所有的底氣,被遺棄的不安感是在這里慢慢消失的。 “在正式交往的第一天,我就與本森商談過了,他喜歡一個人待著,在哪里都無所謂,他對咱們公司研發部很感興趣?!?/br> 小愛說到這里,花寶的眼睛乍亮。 “小愛姐,你現在在我心里是這個!”花寶兩只手都豎著大拇指。 “嗯?!毙勰樕涎鹧b淡定,“蘭姐答應給我上六千六的紅包?!?/br> 花寶出主意,“你扒拉過來一個人才,可以跟人事部和宣傳部的申請獎金?!?/br> 小愛拿著手機直接打給人事部高經理。 高經理就喜歡這樣能實打實地引進優秀人才的人,壕氣道:“沒問題,你要是能給咱公司騙回來一個外國女婿,我給你八千八紅包!” 小愛再接再厲,把電話打到了宣傳部張經理辦公室。 宣傳部張經理全家都搬到了公司蓋的商品房里,與小愛對門,張經理父母和媳婦心里憐惜這個過年也沒家回的姑娘,做飯都會多做一份給她。最近三個月,小愛輪崗到宣傳部,調查清楚了張經理的工作時間表,算準他不在家的時候就去他家里蹭吃的蹭喝的,跟只比她小四五歲的張家兄妹聊大學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