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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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因為。 聽她提起來的時候,他的第一反應,竟然是期待。 ……真夠荒唐。 沈時洲低冷問:“還看見了什么?” “看不見了……頭好疼好疼?!?/br> 盛明窈的指尖緊緊攥住他,模樣好似依賴勾`引,低低念著的話,卻在一點一點逼迫男人克制自己的欲`望。 原來剛才那些小動作不是在迎合他,是腦袋太不舒服了,在跟他求助。 這才像她會做的事。 盛明窈哪兒會那些討好他的伎倆。更不會知道自己就是安撫他最好的方式。 怎么可能為了安撫他的怒意,就順著那個吻勾`引。 一盆冷水澆下來,意識冰涼。 沈時洲從她身上起來,站在床邊倒了杯冷水喝。 神情隱在黑暗之中,掩飾得很好, 隔了一會兒,他冷靜的嗓音里裹著強烈的欲`求`不`滿:“我先去拿藥?!?/br> 他是想要盛明窈知道疼。 但絕對不是這種疼法。 所以,明明最初是他去中央公園拎走盛明窈要興師問罪,到現在,卻竟然是他自愿落了下風。 犯了錯的人哭成這樣,連句重話都說不得。 沈時洲轉身準備走,卻聽見盛明窈輕得像要斷掉的聲音:“藥太難吃了,你抱抱我好不好……” 聲音最末,還帶著一點點哭腔。 聽見的那一剎那,冷靜差點瓦解。 沈時洲轉過身,低眸看著她的臉,眼底濃得聚墨,語氣不善:“頭不疼了?” 就沒見過這么會折騰的女人。 見鬼了。 看不出來他現在對她很生氣,還很想要她嗎? 要是她敢回句不疼,他一定回去把她壓在床頭,辦完剛才沒辦完的事情。 教訓得她明天啞得說不出話來。 然而,盛明窈只是用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他看,委委屈屈:“你以前不都是會抱我的嗎?” “…………” 男人的臉色,要多冷就有多冷。 最終卻坐在了床邊,將她攬了過來。 盛明窈靠上沈時洲的第一件事,就是指尖扯著他肩膀的襯衫,把腦袋埋在他懷里,用力地咬上了一口。 沈時洲沒什么痛意。相反,他幾乎是不假思索地,就用一只手撐著她軟下來的腰,將東倒西歪的盛明窈扶正。 卻差點忘了她的上衣已經松了。 指腹碰到的不是布料,而是她白皙柔軟的后腰肌膚。 于此同時,又被咬了兩口。 嘶。 牙齒還長尖了。 隔了好幾年,盛明窈這嬌縱的脾氣跟以前一樣,還是個自己疼,就要讓別人也跟著疼的小祖宗。 都疼得哭成這樣,神志不清了,還不知道消停。 也不對—— 可能真是因為太疼不清醒了,才會這樣。 沈時洲嗤了聲。 低下頭,聽著盛明窈嘴里斷斷續續念著的,有他的名字,還有些因為太含糊沒法聽清的字眼。 也許是對那些陌生的記憶和情緒感到害怕,她本能地將臉貼進他懷里,就跟貼在枕頭上一樣。 男人那些本來就難以克制的情緒,又被她添了把火。 他摁著她的肩,頓了很久,冷嘲吐字:“你動什么?” 盛明窈不聽。 她難受,也鐵了心要他跟著難受。 哪怕暈成這樣了,潛意識里,也篤定了他不會在這個時候徹底要了她。 真夠有恃無恐。 ……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盛明窈被他喂了杯溫水,好了很多,漸漸就睡了過去。 在他懷里,睡得很安靜很安靜。 她的臉上,耳朵上,頭發上,脖頸上都是還沒干的水漬。 不是剛才因為太疼了掉的淚珠,就是喂她喝水時嗆出來的水。 上衣勉強遮著身子,單薄成這樣,也不知道冷,看上去整個人都亂糟糟的。 乍一看,一副被男人玩兒狠了的樣子。 沈時洲愈發煩躁。 欲`念難以紓解,等盛明窈徹底睡了,他還得去浴室親自動手。 ——這他媽到底是誰玩誰? 作者有話要說: 雖然這次臨門剎車,但五章之內……下次一定:) ☆、27(修) 天光微亮。 盛明窈遲緩地醒了。 她還沒來得及睜開眼, 只是稍微動一下,就感覺到后腦隱隱的疼痛,像是哭多了, 眼睛也很不舒服。 耳邊一直有嘩啦啦的水聲在打擾著她, 緩了很長一段時間,盛明窈才慢慢找回了清醒,手撐著床, 坐了起來。 入眼是深灰的床上用品,目光所及之處,幾乎沒別的顏色, 所有東西都覆上淡淡的冷調, 顯得簡潔卻壓抑。 這,好像, 不是她的房間來著…… 與此同時, 耳尖突然捕捉到了陣聲響。 她轉過臉, 正好看見了從浴室走出來的男人。 沈時洲頭發上全是未干的水汽, 皮帶沒來得及沒系, 上衣甚至只扣了兩顆扣子。 還沒消失的睡意, 被這一幕沖擊得七零八落。她睜大眼,不假思索把枕頭扔了過去, 尖聲罵了句“下`流”。 枕頭軟軟地砸了沈時洲一下, 便掉在地上。 男人瞥了眼,收回視線,臉色沉得沒有表情, 嗓音也一樣:“你看不清楚?這是我的床?!?/br> 盛明窈咬緊唇瓣,口不擇言:“那你把一個陌生姑娘拐回家……還不是流`氓!” 沈時洲站定,低眸看著她, 眸色深了深。 她回望,繼續惱著控訴道:“你竟然還倒打一耙罵我!” 腦袋里回想起昨晚暈乎乎時,攬著他脖頸的姿態。 罵得一點底氣都沒有。 但又實在是很委屈。 她又不是主動的! 沈時洲怎么說得……跟她勾`引了他一樣? 換作往常,沈時洲都懶得跟她吵這些小事。 反正盛明窈一向都把表情擺臉上了,一看就知,根本藏不住。 罵他時,那點心虛跟言不由衷,他都能清清楚楚看見。 但這一次,他心里好不容易被水沖散的情緒,又被輕易地挑了起來。 不耐更甚。 也愈發看不慣她臉蛋上有意無意透露出來的,那副生疏的表情。 即便知道,這種情況下,尷尬疏遠是人之常情。 但就是……哪看哪不順眼。 男人低緩念出的字眼,在靜謐的空間里很清晰:“你是在暗示我,幫你回憶一下,昨晚你的腿是怎么勾到我腰上的?” “……”盛明窈腦子更亂了。 她不知道該怎么回話,自己被自己給氣到了,干脆拎起被子蓋在自己頭上,繼續裝盛小鴕鳥。 然而,還沒躲上兩秒。 盛明窈又想起來,這是在京淮名邸,是在沈時洲常睡的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