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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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相信你失憶了,覺得你是在逃避。不就說明你們之前肯定發生過需要你逃避的事情嗎?” 盛明窈忍不住道:“也可能是生意上的事?!?/br> 她好歹在盛世掛了個名。 雖然活都是下屬做,但是出了差錯,都得算在她頭上。 姜未未質疑:“盛世那點體量,在沈時洲眼里真的不夠看。真的能鬧出讓太子爺念念不忘的利益糾紛嗎?” 盛明窈當然明白,但是—— “不是利益,就是感情糾紛。沈時洲像是會對女人有感情的樣子嗎?” 姜未未好像被說服了,退而求次: “但不管怎么樣,盛盛,你應該都很好奇,沈時洲之前跟你發生了什么吧。 好奇就要主動出擊??!總不可能等著沈時洲主動來找你。 今晚他在銀河中心有個慈善聚會,三十分鐘后結束,你去堵人?!?/br> 盛明窈偏頭。從鏡墻里打量著用邊夾隨意做的發型,再算了下從這里到銀河中心的車程,搖頭:“這次就算了?!?/br> 用完餐,服務生便立刻上前:“這位小姐,隔壁201號的顧客已經幫您買了單?!?/br> 201號門口站著個跟她年紀相仿的公子哥。 長得挺眼熟,也許以前經常跟她說過話。 但這種人太多了,她一個都記不住。 盛明窈司空見慣地劃清界限:“幫我轉告句謝謝。他們下次要是再來,費用直接記在我的帳上?!?/br> 說罷,準備直接離開。 誰料剛走出去,就被傾盆暴雨攔了路。 盛明窈擰了下眉,拿出手機。卻發現剛才替她買單的人過來了。 對方湊到她面前,眼睛發亮,十分殷勤地打招呼:“盛小姐應該見過我吧?不記得名字也沒關系,我叫陳湛?!?/br> “你好?!?/br> 盛明窈敷衍地打完招呼,余光正好瞥到不遠處的一輛黑色私家車。 她沒在意,又低下頭翻司機電話。 陳小少爺緊張地搓了搓手,沒話找話:“盛小姐,這么大的雨天,你是打算讓司機過來接你嗎?” “嗯?!?/br> “司機趕過來要多久?半個小時之后恐怕到不了吧?!?/br> 陳湛頓了頓,將腹稿全部托盤而出:“要不我開車送你回去?” 盛明窈偏過頭,海藻似的長發垂落在肩側,烏黑底色,襯得她眉眼更加精致。 “不麻煩你了?!?/br> 從遠處側面看過去,陳湛低著頭,盛明窈仰著臉望陳湛,臉上有很淺的禮貌的笑,好像聊得很愉快。 水聲嘩啦—— 加速駛過雨幕的黑色私家車突然剎住,濺起小半米高的水花,潑得一臉殷勤的公子哥滿身狼藉。 如果不是司機握穩了方向盤,只是擦身而過,恐怕陳湛已經被撞飛了出去。 前臺的工作人員立刻捧著熱毛巾過來,圍著被打濕的陳小少爺打轉,連聲道歉。 卻半點都不敢去看停在門口的車。 也不知道他們跟震驚之后十分生氣的陳湛說了什么,陳湛像看見瘟疫似的,連忙離開了。 盛明窈不明所以地站在原地。 面前的車門,被拉開了一條細縫。 男人英俊淡漠的眉眼映入眼簾。 姜未未那句“總不可能讓沈時洲親自來找你”,還在耳邊響著。 她差點以為自己看錯了。 見她站著不動,前座的司機連忙道:“盛小姐,雨太大了,你先上車吧。其他之后再說……” 盛明窈果斷想要拒絕,還沒說話,垂在裙邊的手便觸碰到了水漬。 她低下頭,才發現剛剛的水花,有些濺了過來。 上半身的白色襯衣被迫濕了,緊緊貼著曲線,勾勒出明顯的輪廓。 她窘迫了一秒,看向沈時洲:“沈……我現在不方便,可不可以找你借一條毯子或者外套?!?/br> 但是,作為導致這一切的元兇,男人似乎并沒有該主動幫她的自覺。 他狹長的眼皮微抬,掃過她,以及她身前濕漉漉的布料,漫不經心地吐出冰涼的字眼:“你拿什么還?” ☆、03 …… 車里,盛明窈披上薄毯,遮住半濕的上衣,偏頭看著沈時洲,輕聲:“謝謝?!?/br> 明明坐的是離他最遠的地方,距離拉得分明。 聲音卻溫軟得不得了。 簡直將表面功夫這四個字,表現得淋漓盡致。 沈時洲抬了下眼,從后視鏡里打量著她裹在毯子中的臉蛋,很快又冷漠地收了回來。 盛明窈繼續道:“弄臟了你的毯子,費用跟車禍的一并算,我之后還你?!?/br> 她模樣乖巧,心里卻吐槽個不停。 明明都是他的司機沒控制好車速。身為罪魁禍首,以及一位有紳士風度的男性,好歹該主動關心她一下吧? 可能是她之前一語命中了—— 沈時洲跟她,還真有仇。 …… 沉默了一路。 最終,是司機李叔出聲,打破了平靜:“到了?!?/br> 盛明窈看向窗外的一片漆黑,有些疑惑:“我門口的星光燈怎么被人拆了?” 李叔一滯,沒有回答。 她突然意識到什么,腦海里的困意一掃而空,抬起臉:“沈時洲,這該不會是去你家的吧?” 男人正在處理份電子文檔,聞言,語調疏冷:“你沒說住址?!?/br> “……” 你也沒問??! 她以為沈時洲之前跟她認識,知道她家住哪兒的。 雖然,總的說來,是她一不小心忘記了。是她不對。 但—— 沈時洲每天面對的愛慕者如過江之鯽,作為他的司機,李叔不應該很清楚他對異性的界限在哪里嗎。 怎么會這么隨隨便便地把女人往自家太子爺床`上送呢?? 盛明窈沒辦法,只好拜托司機繞遠路回她家。 車剛掉頭沒多久,她尷尬喃喃:“我的鑰匙……好像忘在餐廳了?!?/br> 這個天氣,讓人去取一趟,來回至少是兩個小時。 濕噠噠的上衣黏在身上已經夠麻煩了,還要在家門口被凍這么久? 盛明窈打消了逞強的念頭,“可以先去你家嗎?等人把鑰匙送過來我就走?!?。 沈時洲望著她那張漂亮又可憐的臉,平直的唇扯了一下,低嗤出聲。 好像早就猜到了她的這番話。 盛明窈立刻明白了這男人在想什么。 她改口:“你在路邊隨便找個有暖氣的地方,就可以扔下我了?!?/br> 沈時洲指節分明的手動了動。 良久之后,他說:“下次換個正常的借口?!?/br> 盛明窈:“???” 他偏過頭,朝司機道:“回去?!?/br> “是?!?/br> 盛明窈懵了幾秒,才理順沈時洲剛才的話。 沈時洲以為“鑰匙丟了”是她編的。 但他并沒有把她扔下車,還順著她的意? - 京淮名邸一年四季春夏秋冬都恒溫26度,跟外面的風雨飄搖比起來,舒適得像是另一個世界。 室內光線強烈明亮,盛明窈有些不適應地垂了垂眼,身前便突然多了一塊……浴巾? 沈時洲解開袖口,姿態多了幾分散漫,臉色無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