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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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我回家被我父親審問了,我沒忍住都交代了,但是我義正言辭說是我強迫夫子你陪我們去畫舫練習曲子,我這一張口,便有些口不遮掩說夫子您讓我吼兩嗓子呢?!?/br> 鐘錦繡聽著,倒覺得這理由鞭的還合理。 “那你愁眉苦臉做什么?” “我父親說,讓我學業有成后表演給他看。還說我若是學不成,便責備我母親帶壞了我,要休了我母親...” 這氣性夠大啊。 “你爹頂多是氣話,過幾日就氣消了。你若當真學唱戲,你父親才真的要被你氣死?!?/br> “不,我不學戲,我學些別的,你能教我嗎?” 鐘錦繡搖了搖頭道:“這我愛莫能助?!?/br> “別啊,我為了不讓我爹牽連你,還說是我學曲子是為了他下個月壽辰。你是看我孝心有加,所以才愿意抽出時間來教我的?!?/br> 鐘錦繡看了她一眼,也在思忖這件事的可能性。 第264章 孩子的事,不好說 鐘錦繡最后還是答應了,但是學什么,要看熊淑珍她會什么。 熊淑珍說:道:“翻墻,上房揭瓦...” 鐘錦繡嘴角僵硬了些。 “唱曲彈琴?” 熊淑珍道:“這些都只會一點點?!币郧澳赣H給她請過夫子的。 不過她將夫子都打跑了。 鐘錦繡言說知曉了,回去就編了一個萬壽無疆的曲子和詞句,讓熊淑珍回去練習。 但是熊淑珍不能回去,怕家里人知曉,沒有驚喜了。 所以下了課,鐘錦繡陪她在書院待一陣。 只是沒幾日,這陪著一塊練習的人就多了起來,因為有人回家告狀了。 說她接私活了。 各位夫人來尋她談話,雖然不敢明目張膽的說,但大意就是孩子們多學一些是好事。 所以最后就集體練習了。 熊淑珍也不是隨便讓人任人叨擾的,既然都要學,自然都要上臺表演的。 “這曲子是一個月后我要送給我爹的,你們誰若是將這曲子給我傳出去,就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br> 鐘錦繡聽她語氣,很是彪悍。 下了課,白勝義過來了,還與她們送來了許多好吃的。 熊淑珍見到白勝義很是興奮。 “白哥哥,你給我們帶來了什么?” “是你們喜歡吃的?!?/br> “謝謝白哥哥?!?/br> 鐘錦繡瞧著熊淑珍看著白勝義的時候,眼中存在些許柔情在,說話的時候少了些許刺。 祝翠枝走向鐘錦繡身側,小聲問道:“夫子,你覺得白哥哥跟熊jiejie他們相配嗎?” 鐘錦繡看了一眼他們,一個是總商之子,一個是總商之女,門當戶對。 說來白家公子,性格極好,定能包容熊淑珍了。 倒是極好。 鐘錦繡正望著,白勝義走在跟前,道:“鐘姑娘,你也吃點吧?!?/br> 鐘錦繡沒去看道:“我覺得你還是喚我夫子或者鐘夫人比較好?!?/br> 白勝義不為所動,將手中的食盒輕輕擺在她的案桌前,問道:“你們今日在學什么?” 熊淑珍正要回應,卻聽鐘錦繡道:“隨便學學?!?/br> 熊淑珍這才意識到她們是要保密的,她端著食盒走上前來,道:“白哥哥,你今日有空來,是來看我的嗎?” 白勝義道:“路過。見你們還沒有下課,便想著來看看?!弊钪饕莵砜寸婂\繡的。 熊淑珍心中猜測他是來看自已的,畢竟兩家關系這么好,她母親偷偷與她提及過,要撮合她和白哥哥呢。 她眼中柔情,宛若將他當成未來的夫婿了。 鐘錦繡不動聲色道:“白公子,這里是女院,你在此處不大合適?!?/br> 白勝義微愣。瞧著鐘錦繡含笑的眸子,道:“是我唐突了?!?/br> 白勝義沒有久留。 一個月后,熊鹽商過壽,這諸多的人都來賀壽,人際關系不錯。 鐘錦繡也在此列。 熊鹽商從她夫人口中聽說女兒最近一個月一直很努力要送他禮物,他心中的氣憤早消除了,心里還有些期盼。 熊夫人今日也請來江南最著名的名伶來助興,表演完畢,就見沈明澤帶來的婉云姑娘說也帶來才藝來。 眾人自然歡喜。 只是這曲子...... 在鐘錦繡安慰他們不要緊張的時候,卻聽見外面有人居然與她們彈奏一模一樣的琴曲。 熊淑珍立刻就跳起來。 “到底是誰居然敢剽竊我們的作品?” 鐘錦繡隱約已經瞧見了,是婉云姑娘。 “這個女人,她居然敢...” 鐘錦繡拉著她道:“別沖動,她是客人,你是主子,要大氣?!?/br> “她剽竊咱們的曲子,連賀詞都一模一樣?” “事已至此,你在惱恨也無妨,除非一會表演的時候,你們能蓋住她,否則就是咱們剽竊她的了?!?/br> 鐘錦繡不是個在意名列的人,但是婉云不論是琴音還是詞曲,都與她一模一樣,今日之后怕是說不清了。 若是她們輸掉了,她不得不說一句:婉云姑娘之能,讓我等欽佩。 但若是她們贏了,那這誰抄襲誰,便引起很大的幻想的。 “你們還小,輸了也無傷大雅?!?/br> 這時候,婉云姑娘已經下了臺,鐘錦繡能感受到那邊傳來一絲的挑釁。 鐘錦繡道:“臨時改變曲子,與你們不利,放好心態。輸贏不重要了...”人家是專業做這行的,你們才練習一個月,想贏有些難。 但是熊淑珍卻不甘心輸,她憤憤道: “不,我們一定要贏。你們都給我聽好了,若是不能贏,我要你們好看?!?/br> 年紀最小的姑娘有些膽怯,拉了拉鐘錦繡的衣袖,道:“夫子,你能不能代替我上臺?” “嗯?” “我突然想更衣?!?/br> 別的人也想說要更衣,然而熊淑珍直接爆吼一聲。 鎮住了要退怯的人。 “走吧,我陪你們上場,就當在學院里咱們練習一樣。下面坐著的都是你們父母,即便是你們彈的不好,她們也會睜眼說瞎話的?!?/br> 一句玩笑話,讓眾人輕松不少。 祝翠枝笑著道:“是啊,我母親最是護犢子,絕對會夸獎我彈的最好?!?/br> “我母親也是...” 舞臺上,身為主人的熊淑珍自然在前。 男人們雖然看表演,但是依然有說不完的話,坐在他們中間的還有沈明澤,鐘錦繡只裝著不認識,也不去注視。 而她坐在后面,恰好被擋著了。 女眷中對這些突然間上來的小朋友們,倒是極其有話題的。 “瞧瞧咱們家的夫子,就是有本事,短短幾日便將這些小丫頭片子收服的如此體貼,這往那一坐,我都有些恍惚呢?!?/br> “熊jiejie,我們家翠枝呢?怎么瞧不見?” 熊夫人自顧尋自家女兒了,四下搜尋道:“那不是,右側第一個?!?/br> “真是這打扮穿著都一樣,讓我好找?!?/br> “就是不知道他們表演什么?整日神神秘秘的,問也不說?!?/br> ...... 而在一邊的沈明澤,雖然耳朵聽著眾位鹽商說事,但是目光卻始終盯著臺上。 一邊陪著的婉云姑娘嘴角輕扯,道:“爺,你猜說說是這些姑娘們彈的好,還是我彈得好??” 沈明澤回頭莫名的看了一眼婉云道: “一定是他們?!?/br> “爺,你真壞。要不咱們打個賭如何?” “如何賭?” “若是他們不如我彈的好?今夜爺就送我回萬春樓如何?” 沈明澤知曉這女人的意思,雖然自已寵著她,但兩人卻從沒有實質性的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