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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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起云眸子瞇了瞇,仍舊沒變態。 鐘茗嘖那人一聲,“去,原窈meimei嘛,容二,你還是去一趟吧?!?/br> 服務生看向容起云,觀察他臉色。 容起云挑眉,放了手中的杯子,懶懶起身。 “那就去看看?!?/br> 容起云手插在兜里,離了包廂。鐘茗看著他背影,覺得這熱鬧可以看看,也跟著出了門去。 其他人對視一眼,把歌切回來,又回到醉生夢死的世界。 二樓是他們常駐,除了他們之外便沒人。 上二樓的樓梯是聲控的,真皮皮鞋落在樓梯上的第一聲,燈沒亮。 服務生不由得心里一緊,咳嗽了聲,試圖把燈點亮。 但仍舊沒反應,分明他剛才上來的時候還是好的,他納悶。 容起云輕嘖了聲,“找人修一下?!?/br> 聲音略帶著笑意,但只讓人覺得冷。 服務生點頭應下,不自覺落在容起云身后。 容起云下樓來的時候,一群人圍成一個大圈,把幾個當事人攬在正中間。 那個搞事的毛頭小子正說:“你知道我哥是誰嗎?我哥可是煙雨江南的老板!” 容起云輕笑了聲,開口:“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時候煙雨江南改姓夏了?” 毛頭小子是夏啟的表弟,容起云依稀有些印象。 夏啟臉色一僵,踹了表弟一腳,連忙道歉。 “喝成什么樣了?快給曾小姐道歉?!?/br> 容起云目光跳過夏啟,落在那位曾小姐身上。 他倏然想起剛才的問題:漂亮嗎? 漂亮。 即便沒有隆重打扮過,也足以傾倒眾生。 在容起云打量她的時候,曾小姐似乎察覺到他的視線,抬起頭來,一雙眼的迷蒙。 嘖。 容起云心里一動。 曾小姐。 他心中默念一遍,低頭問旁邊的鐘茗,“曾什么?” 鐘茗和他廝混慣了,一眼便知他的意圖。 “我怎么知道,你當我是ai?要什么立刻給你查出來?” 鐘茗順著他視線看過去,不得不承認,這位曾小姐很漂亮。 她的美,很有攻擊性,又淡淡收著。 鐘茗跟著咋舌。 毛頭小子見狀不對,連忙道歉,“曾小姐,對不起。我一時喝多了酒,這才對您不敬?!?/br> 曾忱只是別開視線。 容起云說:“這道歉似乎沒什么誠意,哪只手摸的曾小姐,砍了吧?!?/br> 聲音云淡風輕,卻聽得人毛骨悚然。 曾忱被嚇清醒三分,又抬頭來看這聲音的主人。 于千萬人中,與容起云視線相撞。 容起云勾唇,微笑算是打過招呼。曾忱沒什么表情,只是眨了眨眼,幾秒后,又移開視線。 她不喜歡這種眼神,赤.裸.裸的情.欲。 曾忱見過太多,先前的酒勁反上來,只覺得胃里一陣泛酸,有一股想吐的沖動涌上喉頭。 這沖動并不強烈,最后堪堪停在喉頭,卻堵在胸口。 毛頭小子已經嚇得不輕,瑟縮著癱倒在地,連求饒都忘了,有保安過來將他帶下去。容起云發了話,他丟了一根手指。 曾忱被原窈扶著,往大門口去。 容起云視線落在她窈窕背影上,許久才收回來。 眾所周知,容家二少風流倜儻,身邊女人來了又去,只多不少。 也沒什么標準,無非是漂亮的、腿長的、腰細的、胸大的。 這標準,曾忱全符合。 容起云見她時,恰與上一位佳人分道揚鑣。 離了一山,又見一山。 人對新事物的興趣總歸要大許多。 容起云想登這山,于是托人去查。 可惜,可惜。 容起云皺著眉頭,舌尖抵了抵牙根,一臉的遺憾。 鐘茗看著他表情無語,“怎么?損失了幾個億?” “無價?!比萜鹪品畔率謾C,“太可惜了?!?/br> 他默念一遍山的名字:曾忱。 這名字倒是意外,少有女孩會用這個字。 曾忱。 又念一遍,卻覺得分外上口。 就是即將要嫁作他人婦,分外可惜。 他容起云雖然愛玩,倒也沒有這種癖好,玩到別人老婆身上。何況這種事,還是要兩廂情愿才好。 還有一件,二十三歲,有些小了。 容起云不喜歡小姑娘。 小姑娘沒什么意思,且容易動真心,麻煩。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閱讀,鞠躬。 flag立得穩。 第9章 耳鬢廝磨 鐘茗聽他說完,面無表情干笑兩聲,“八字還沒一撇,你就在這兒指指點點,即便是你要出手,人家也不見得看得上你?!?/br> 容起云但笑不語。 鐘茗也就是和他開玩笑,沒把這事兒放在心上。 從眼前來來去去的女人那么多,哪能個個都記得住。 后來幾日,容起云飛速又有了新的女伴。 曾忱也以為這只是瑣碎生活的一個小插曲。 她酒醒第二日,人在原家。 曾忱同原窈高中時代相熟,也有好幾年。原家她來過許多次,原家伯父伯母感情恩愛,原窈從小幾乎被寵大。 和曾家那爛泥一般的地方對比起來,屬實算天堂。 但曾忱不是那種肖想天堂的人。 她甚至覺得自己適合去地獄。 不,或許地獄也不太合適。她只想安靜地待著,什么也不做。死后哪也不必去,就化作塵埃是最佳選擇。 “阿忱,你這就要走了嗎?”曾忱思緒被拉回來。 她淺笑一聲,點頭:“嗯,我先走了,昨晚,謝謝阿窈?!?/br> 原窈欲言又止,“那你到家了記得告訴我一聲?!?/br> “好?!?/br> 曾忱從原家出來,被冷風一吹,不由得搓了搓胳膊。 她幾乎可以想象,回到曾家是什么情景。無非又是冷嘲熱諷。 她已經二十三歲,這幾年靠畫畫和拍攝攢了一些錢。雖說不多,但也足夠生活。倘若能脫離曾家的話,似乎也未嘗不可。 但楊夢和曾品源不會放她走。 他們只會一次又一次地說:“你知道我們為了養你花了多少錢嗎?” 她在曾家被養了十三年,如果一定要錙銖必較,也不是不能算出來。這數目一定不算太大,但是她或許還償還不起。何況他們向來胡攪蠻纏,不會輕易錢歸錢,人情歸人情。 即便曾忱覺得,這當中沒有人情。 不妨礙曾品源和楊夢覺得有。 曾忱閉上眼,感受著迎面而來的晚風,忽而又想起容起云。 他看自己的眼神,純粹的男女情.欲。 曾忱眉頭微鎖,咬唇不語,心里產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