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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小藝的計劃被打亂了,就是不高興,抱怨:“你陪我去走一圈吧,我真是心煩的要命?!?/br> 岑鯨鯨笑說:“我只能陪你在我們家后院走一圈,我剛割了闌尾沒多久,也不能出門?!?/br> 于小藝驚呼:“什么時候的事?怎么沒和我說?” 岑鯨鯨:“割闌尾又不是什么大事,本來都不用開刀,但是我急性腸胃炎犯了,用了藥只能開刀?!?/br> 于小藝:“你們家李成蹊也不太不是東西了,留你一個人在家就這樣?” 岑鯨鯨難得解釋:“他當時沒在家,半夜回來的?!?/br> 于小藝:“喲喲喲,你這話風不太對啊?!?/br> 岑鯨鯨問:“有什么不對?非要我跟著你罵我老公不是個東西?” 于小藝:“那我一會兒過來看你?!?/br> 鄒繁送于小藝過來,挺實誠的一個男人,說話也木納,遠沒有李成蹊那么能說會道,精明透徹。 但是于小藝喜歡的弟弟臉,略青澀,又誠實。 于小藝脾氣不好,愛熱鬧,鄒繁踏實,講道理。 挺般配的組合。 她想著才發覺,她的心態居然老了。 結婚也才一年,她已經學會像李成蹊一樣,謀定而動,不再和人斗狠了。 鄒繁送于小藝過來,說:“我要去公司了,下班過來接你?!?/br> 于小藝兇說;“你看你摳的,你應該說,下班過來請我們兩吃個飯?!?/br> 鄒繁笑著摸摸后腦勺說:“行吧,你們聊,我下班過來接你,請你們吃飯?!?/br> 于小藝無奈的擺擺手:“去吧去吧?!?/br> 等人走了和岑鯨鯨抱怨:“怎么教說話都不好聽,你看你們家李成蹊說話真是滴水不漏,開口就能哄的小姑娘臉紅。這大概就是天生的本事。我們家哪個木頭簡直教都教不會?!?/br> 岑鯨鯨笑問:“我該高興嗎?” 于小藝摸摸鼻子,也覺得她說的不能算好話。 但是反駁:“雖然你們家李成蹊婚前名聲很差,前女友遍地,但是婚后還是挺老實的。他就是長得太招人了,就是那種大家一看,哇,真不錯的類型。我其實挺怕那種男人的,駕馭不了?!?/br> 岑鯨鯨心說,那可未必,我覺得他老實就行了,只要我不知道,就當他老實吧。 她心里潛意識已經承認她喜歡李成蹊,那些不確定的可能,她連想都不去想。 結婚的時候她在想,搭伙合作,但是李成蹊這個人就像是她第一印象那樣,太能蠱惑人心了。 于小藝呆不住,提議說:“咱們把小普寧叫上,讓她開車載咱們兩個出去轉轉吧?!?/br> 岑鯨鯨下午沒什么事了,白普寧過來接她兩,岑鯨鯨見她開車來,問:“買車了?” 白普寧笑說:“我靠著你們,把房租已經省了,就有錢買車了?!?/br> 上車后她才說:“我那天從你這里回去遇見我前男友了,李總的司機開車,又是豪車,我前男友就以為我交了有錢男朋友。聯系過我兩次,我沒當回事?!?/br> 于小藝著急說:“這種鳳凰男你可別再捉回家,一點用處沒有,他要是看到有錢女的,又要飛了?!?/br> 白普寧笑說:“我捉他做什么,他是人家窩里的雞,老母雞護的緊著呢?!?/br> 岑鯨鯨鼓勵她:“不用羨慕他們,再辛苦兩年,你就能買新房子,而不是和他住別人的舊房子?!?/br> 白普寧是真心感謝她們兩個,她知道,在于小藝眼里她就是個窮人家的女孩,靠著岑鯨鯨同學的關系才爬到這個位置,但是她還是感謝,不敢別人怎么看她,她確實因為鯨鯨,才有了現在的位置。 岑鯨鯨不講這些禮,她幫過的人很多,替跳槽的實習生寫過很多推薦信。今年廣告部的一個跳槽的年輕人送給她送份大禮,讓今年的下半年的廣告在業內拔得頭籌。 三個人去郊外水庫附近逛了一圈,在壩上邊走邊聊,于小藝八卦:“我看新聞,王家哪個小少爺和你妹好像分了?” 岑鯨鯨這段時間都在家,不清楚那些,老實說:“我不清楚?!?/br> 白普寧說:“我看辟謠說沒分,估計是劈腿被拍,但是正主又不認?!?,她也是聽于小藝才知道岑鯨鯨有個比她小一歲的異母meimei。 于小藝道:“簡直活成電視劇,劇情爆點那么多?!?/br> 岑鯨鯨失笑:“你無不無聊,天天盯著她,她心眼比你多多了,別以為她就吃虧了,有人兜底,她作上天也吃不了虧?!?/br> 于小藝知道她爸偏愛私生女,也不好一直戳她痛處,抱怨:“你現在變無趣了,等我生了,咱們還是要一起去夜店蹦迪?!?/br> 岑鯨鯨:“今晚就能去,你去不去?” 于小藝頓時熄聲。 白普寧聽她兩說話笑起來,于小藝抱怨:“我就不該和他胡搞放肆那一夜,要不然怎么能有現在這些麻煩,你們兩結婚這么久,就沒有激情放肆,疏漏的時候?” 岑鯨鯨咳了一聲:“小姑娘面前,別開黃腔?!?/br> 于小藝哈哈大笑。 白普寧大笑:“我不介意,你們放開聊?!?/br> 岑鯨鯨最服于小藝就是她隨口開黃腔,但是自從她和鄒繁戀愛后,她就自動變淑女了,今天不知是不是太暴躁的緣故又變回原形了。 三個人嘻嘻哈哈的一邊走一邊說笑,等回去已經晚了,進門就看到鄒繁和李成蹊坐在廊檐下聊天,李成蹊穿著運動短褲和黑色速干短袖,像是從健身房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