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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歲之后,她去追求她所謂的幸福了。從另一種意義上來說,對我也算是一種解脫。 第25章 嫌疑人的獻身之二十五 而我的不幸又源于陰差陽錯的遇到了張超,是他在我的人生當中添加了濃墨重彩的一筆。 在那一紙親子鑒定書擺在我面前之前,我對于張超還是感激的。 畢竟那幾年在監獄生活的時間,多虧了他的照拂。 這張鑒定紙擺在眼前的時候,我瞬間明白了。 原來這個世界上還是沒有白來的午餐。 先來說一說封敏吧! 我與她的認識是因為我們事務所接受了他們公司稅務的查帳業務。 她人很溫柔,雙親不在。 我們的成長經歷雖然不太一樣,但結局差不多,都是沒有父母的孩子。 所以我們走進了婚姻的殿堂,在我沒有出事之前,我們對于生活還是充滿憧憬的。兩個人拿出工作的積蓄按揭了一套婚房,生活朝著我們努力的方向行進。 我甚至期待我們結婚之后,有了孩子。我要將我全部的愛都傾注在孩子身上,我要讓我小時候沒有得到過的父母的愛都體現在我的孩子身上。 但命運并沒有給我這個機會。 那年夏天的周末,我去泉城見朋友。 那天晚上,酒吧的人很多。那個紋身男人故意找茬,借著酒意調戲一位女生。 我看不下去,一個大男人欺負女生算是怎么一回事。 我管了我不該管的事情,那一場架是我人生以來打的第一場架。 或許是將我以前對于生活的不滿意傾注在拳頭之上了吧!我為我的沖動付出了代價。 法院宣判的那一天,封敏作出了那個決定。 她說,她等不起,讓我放過她。 面對這個我曾經愛過的女人,我選擇了放手,那一套房子我也給了她。 在那之前,我雖然對她頗有些怨言,但她作出這個決定也在情理之中。 我從牢里出來之后,雖然我有高學歷,但因為我的經歷上添了不光彩的一幕,好的工作都對我關上了大門。 我開起了網約車,我對這一項工作也很滿意,至少時間是我自己的,不再受別人的約束。 元旦的第三天,封敏說她要來見我一次。 本來我是不愿意的,三年過去了,她就不應該再出現在我的面前。 那天,天下著雨。 她提了一大包我以前的東西,說既然咱們已經沒在關系了,我的東西就不應該再出現在她那里。 都是一堆沒啥用的生活用品而已,我并不在意。 我說:“其實你大可不必要這樣,直接給扔了就對了?!?/br> 她吱吱唔唔地說:“其實,我來找你是想談一談房子過戶的事情,畢竟房產證上寫的是我們兩個人的名字?!?/br> 我在心里冷笑,原來是我多想了,在她來之前,我甚至還有期待,她是不是對我舊情難忘? 那天也許是陰雨天的原因,她顯得特別地感性,說她一個在這個世界上無親無故的女孩子,生活不易,讓我不要介意她所做出的選擇。 我其實也并不介意,我說:“都是過去的事了,生活不會給我們停留的機會,一切都得朝前看不是嗎?” 一切的源頭就在于我家墻上那一個老相框,我姥姥將我從小到大的照片都鑲在里面。 她看到那個相框發了感慨。 “你小的時候長得可真可愛?!?/br> 當然,雖然我媽對我一直不咋的,但我遺傳了她好看的基因。 她又說:“其實我們也曾經有過一個孩子的,可惜他她跟我們無緣?!?/br> 我說:“你什么意思?” 她說:“在你進去的時候,我肚子的孩子已經有兩個月了。如果你不那么沖動,他她現在都可以打醬油了?!?/br> 我冷冷地看著她:“所以,孩子呢?你打掉啦?” 其實結果我已經知道了。 她點點頭,說:“秦俊,你知道,我們都給不了他她幸福的生活?!?/br> 她一張臉在我面前瞬間變得猙獰無比,一個生命,在她的嘴里說出來就是這么輕描淡寫。 她憑什么單方面作出那個決定,她問過我的決定了嗎? 我默不作聲。 她將那包東西給我提到了臥室,然后,她看到了雨滴從陽臺掃進來,臥室的木地板已經被破壞得斑駁不堪。 她說:“你一個大男人,不能將陽臺處理一下嗎?” 她說得對,其實那個陽臺我早就想處理了。 她坐了一下就要走了,是我留住了她。 “畢竟夫妻一場,不如留下來吃一頓飯吧!冰箱里有魚,我做一道你最愛吃的糖醋魚?!?/br> 她沒有拒絕,問我:“需要我幫忙嗎?” 我笑了笑,給她倒了一杯水:“跟以前一樣,你坐著看電視,我一會兒就好?!?/br> 這一天的魚,我做得特別細致,花費了一些時間。 一盤子糖醋魚擺到桌面上的時候,她閉著眼睛靜靜地靠在沙發上一動也不動。 我坐在桌子上,吃著魚,看著她。 一整盤魚吃完了的時候,我將她給抱進了臥室里躺著。 她說得對,那個破舊的陽臺是該處理處理了。 其次是趙雪。 這個女人,真的是刷新了我對于女性看法的底線。自從我從牢里出來,住進了翡翠城,這個女人幾乎天天都要來找我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