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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蕭瀾,眼底滿是戲謔的笑意,看了她好一會之后,將手中的繩子系在掛鉤上,自己則慢慢蹲下身。 掰開她的腳踝,一邊一個,固定在墻上。 白頌瞳孔顫抖:“……這個姿勢,給我一種不太好的預感?!?/br> 系統:“……巧了,我也有?!?/br> 被繩子束縛住的她毫無支撐點,渾身的肌rou都緊繃著,尤其是大腿內側,隱隱顫抖,小腿都要抽筋了。 額頭上很快就冒出了一層冷汗,白頌咬著牙苦苦支撐。 手腕疼的像是要斷掉,白頌嘴唇都在顫抖:“你,殺了我吧?!?/br> “殺了你?豈不是太便宜你了?”蕭瀾眼眉微微上挑。 “你,你想干……干什么?”白頌實在支撐不住了,嘴唇滲透出了絲絲血跡,但即便如此,眼底依舊藏著倔強。 那一瞬間,蕭瀾似乎看到了被蕭津送回來的遍體鱗傷,奄奄一息,但卻依然堅強地彎著嘴角安撫自己的白頌,眼神一頓,更覺憤怒。 以往的甜蜜親和全都是假象,她所遭受的一切都不是為了自己,甚至還利用了自己,蕭瀾感受到了偌大的欺騙,她獰笑一聲,眼神向上,但語氣卻極為輕蔑:“都這樣了,我想干什么,你還能不知道?” 蕭瀾撩起她的衣裙,冷笑道:“我知道你最擅長裝傻了?!?/br> “你!”大腿被狠狠擰了一下,白頌疼的一個激靈,感受到蕭瀾越來越過分的手,她震驚地看著蕭瀾,狠狠蹬了一下腿,但她怎么掙脫得開鐵鏈。 靜謐的房間里響起一串叮叮當當的鐵鏈聲,白頌臉漲的通紅,她羞恥的聲音都在顫抖:“你,你放開我!” “呵——”蕭瀾捏住白頌的下巴,另一只手更是肆無忌憚,“放開你?你是讓我放了你?白頌,你是在癡人說夢嗎?白國送給我的,就是我的?!?/br> “不!”白頌失聲叫出來,“我不是被送給你的玩|物,我是俘虜,你不能這么羞辱我!” 蕭瀾看著她無助的反抗,眼底滿是興味。 她凝視著白頌淚光閃閃的眼眸,指腹在她蒼白的嘴唇上狠狠來回摩挲:“羞辱?你國公主可都是躺在床上,迫不及待想要勾引我呢?”她湊到白頌的耳畔,輕輕吹氣,guntang的氣息燙的白頌一陣哆嗦,滿眼驚懼,驚恐地打著冷戰。 “你覺得你有公主高貴嗎?”蕭瀾嘴角上揚著,但眼睛里卻沒有一絲笑意,瞳孔里幾乎能淬出冰來。 “怎么,厭惡我,不想讓我碰你?” “不……”不是厭惡你,只是……只是怎么能這樣? 就算是階下囚,也不能這樣懲罰人。 腰間不斷傳來劇痛,白頌眼底滿是悲哀,咬著牙將一聲又一聲慘烈的痛呼都憋回去。 指尖一點血,蕭瀾捻了捻手指,抱了抱她。 鼻尖縈繞著她身上淡淡的香甜,是昨夜里在她寢宮沾染的龍涎香。 懷里的身軀瘦削羸弱,仿佛一使勁就能掐斷她的腰似的。 蕭瀾下巴磕在她的肩膀上,偏過頭再一次看向指尖妍麗的血紅,眼眸暗沉,聲音低?。骸敖K于有一件還算值得開心的事了?!?/br> 她輕輕吻了下白頌guntang的耳朵尖,心情不錯地低聲道:“只要你不試圖反抗我,放心,我今天是不會讓你受傷的?!?/br> 白頌額頭冷汗漣漣,昨夜里就受了一番折騰,此時早已支撐不住,即便是面上的潮紅也遮掩不住她內里的虛弱,唇色慘白干裂,唇瓣微張,艱難地汲取著空氣。 “她怎么了?”蕭瀾一下朝,就立刻趕來了內懲院,在注意到內懲院的看守者面色有異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白頌逃跑了。 記得三年前的那天也是個非常普通的日子,白頌一如既往地幫她穿好朝服,站在其按哦共門口笑意吟吟恭送她上朝,還說要等她回來試吃最新研制的糕點。 可她回來后,看到的不是白頌,而是通報白頌盜取機密外逃的侍衛。 那瞬間,蕭瀾是不相信的。 她不相信白頌是細作,更不相信白頌會背叛和拋棄自己。 可等她將皇宮翻了個底朝天,沒找到白頌的人,反而找到了一堆她里應外合的證據,蕭瀾徹底崩潰了。 一時間,天地變色,偌大的寢宮就只剩下她一個人,蕭瑟的冷風從四面八方吹來,蕭瀾就像是突然被扔到了一個寒風蕭索,大雪紛飛的雪原,冷的她眼淚都被凍住了。 白頌失蹤了,但蕭瀾總能在寢宮內找到她的影子,她沒親眼看到白頌離開的背影,就一直自欺欺人白頌沒有離開,她只是調皮地在和自己玩捉迷藏,她就藏在皇宮的某一處,翹首期盼等著自己去尋找。 這一幻象在白頌其實是白國人的消息放在蕭瀾案桌上的那一天徹底破滅了。 蕭瀾氣的渾身顫抖,一只手就掀翻了紅木做的案桌,密信被墨汁浸濕,除了頌兒白國幾個字,其他全都模糊了。 當天她就拿出了沙盤,在白國的京都插上了云國的旗子。 白國,她勢在必得。 蕭瀾猛地住了腳,緊緊盯著看管的人。 她心跳陡然加快,生怕進去之后又只剩下一個空蕩蕩的房子。 “回皇上,奴才怎么敢讓她逃掉?!笔匦l猶豫了下,“她病了,監牢里骯臟污穢,還請皇上注意龍體,仔細過了病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