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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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巴巴的叫了近一夜,凈月第二日幾乎是迫不及待出了正房門,想要去自己的屋子里睡一會兒。 誰知方回屋,她娘便來了。 拉著她細細的問了許多,直呼上天垂憐,他們一家從此可是要翻身了。 “月兒,你記住一定要好好伺候大郎君,絕不能恃寵而驕知道嗎?”她娘吳周氏細細教導女兒,小聲道,“趁著主母未進門,你定要好好籠絡郎君的心,最好是懷個孩子,如此,這后半輩子就有著落了?!?/br> 凈月聽了,更是苦澀。 但因為師桓的警告,這些苦,只能她自個兒往肚子里咽。對上吳周氏期盼的眼神,也只能硬著頭皮應是。 誰知這還不算完。 連著三日,凈月夜夜被師桓叫進屋子里伺候。旁人只覺得她受寵,那些看不慣她的人,還背地里罵她狐媚子,說她用不正經手段勾了大郎君。 可誰能想到她每晚都在唱獨角戲呢? 一時之間,國公府人心浮動。 尤其是那些做著鳳凰夢的小丫鬟們,更是個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爭奇斗艷。 國公府正經的主人太少了。 主母又已經去世,那些下人們便松散了不少。師施這幾日光顧著訓練了,哪里還有精力來管教下人。 不過關于師桓的,都是大事。 師施一直讓喜鵲注意著沉水閣那邊,作為一個忠心耿耿的實心眼小丫鬟,喜鵲盡職盡責的履行自己的責任,回來便把這些事情全告訴了師施。 師施原本還不信。 可這連著三天,她也開始遲疑了。 想了想,便干脆把凈月叫來問了問。 遭了三天的折磨,如今的凈月頗有些楚楚可憐的姿態。手臂間不經意露出的青紫痕跡,已經脖子上哪若隱若現的紅痕,無一不在說著這幾日的激烈。 以及她哥的兇猛。 做戲做全套。 凈月不但需要自個兒叫,還需要自己留下痕跡,可以說是非常的盡責以及專業了。 師施兩輩子加起來,也就活到了十五歲,也沒嫁過人,哪里知道這里面的彎彎繞繞? 見到這凄凄慘慘的凈月,她半信半疑。 所以,師桓其實沒有??? 可是若是沒有病,又為何不喜人碰觸? 如今還是盛夏,天氣炎熱,訓練時,師施是恨不得把自己脫光了??伤莻€女孩兒,雖然大慶民風開放,但她也是不能與男兒一般,露胳膊露腿的。 每日訓練的汗流浹背,渾身都是臭烘烘的。 然而都這般熱了,身為男兒的師桓卻把自己給裹得嚴嚴實實的,比她這個女孩兒都穿得多。 似是生怕別人碰著他似的。 而且還拒絕她靠近! 說起來就是氣,第二日訓練時,師施特意跑到師桓身邊,想要道謝,順便表現一下meimei的關心。 可還沒靠近呢,師桓便后退了一步。 “男女授受不親,我們雖然是兄妹,但也應該避嫌?!蹦菚r,少年面色平靜,“所以,往后還請meimei離我遠點?!?/br> 邊說,邊又退了一步。 師施:“……” 行吧。 師施也不是沒臉沒皮的人,既然師桓都這般說了,她便一一照做了。這幾日,兩人隔得遠遠的。 雖說在一處訓練,但卻再也沒了那些多余的接觸。 師施本來還有些忐忑,會不會是師桓討厭她,所以才拒絕她靠近?可師桓的態度也沒變,還是一個溫溫和和的小哥哥,也沒其他排斥的動作。 如此,師施便淡定了。 反正只要最后能與師桓成為好兄妹便行,過程不重要。她是個乖巧的meimei,哥哥怎么說,她就應該怎么做。 于是,接下來的日子,師施非常規矩。 比如現在。 一輪訓練結束后,教頭給了他們一刻鐘的休息時間。 師施特意叫喜鵲送了蓮子羹來,用冰鎮過,此時還泛著涼氣。師施自是不會吃獨食,第一時間便去孝敬她哥。 師施用夾子夾著托盤,把蓮子羹遞給了師桓,笑道:“哥哥快用,冰冰涼涼的,可解暑了?!?/br> 她與師桓隔著有幾步遠。 待師桓接了,師施便端起自個兒蓮子羹用了起來。白皙粉潤的手端著那泛著碧綠色彩的陶瓷小碗,在金色眼光的映照下,仿佛是那剔透上好的白玉。 汗珠成串落下。 作者有話要說: 沒錯,哥哥是個大bt! 以后都盡量在下午六點左右更新。 第15章 謀算 師桓連續幾日都招幸凈月的事也傳進了師容凜的耳里,不過只要師桓不沉迷女色,師容凜自是不會去管兒子的房里事。 對比風月事,自然還是師桓與師施兩人的訓練情況更重要。 國公府正院。 訓練營的教頭把師施二人的訓練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師容凜,最后,總結道:“大郎君資質甚好,只是因身體略有虧損,爆發不足。反倒是郡主,著實讓屬下驚訝?!?/br> 第一日訓練,兩人跑了二十圈便結束了。 但接下來,每日的訓練卻逐漸增加。若說第一日,師施跑完了二十圈,讓他意外,那現在,便完全是刮目相看了。 教頭感嘆道:“郡主資質雖不算很好,但極有毅力。若能堅持下去,他日必成大器!” 師容凜這些日子一直忙著前朝之事。 嶺南的叛亂爆發后,朝廷便因派去帶兵平亂的人選吵了起來。沒人想去那荒蠻之地,師容凜心知肚明,皇帝與太后必定是想派自己去的。 如今的朝廷,放眼過去,全是些尸位素餐、繩營狗茍之輩,根本就沒有可用之人。 師容凜不得不去。 但即使迫不得已要去,他也必須爭取到足夠的利益。 皇帝與太后忌憚他,卻又不得不依仗他。師容凜自己并不怎么在乎手中的權勢,但他還有女兒。 他必須有足夠的能力庇護自己的孩子。 之前,他還想著施兒再怎么樣也是皇室中人,作為外祖母,太后也會庇護她。 可如今,他卻遲疑了。 這些日子前朝亂得很,每次朝會,各派系之間都吵得厲害。今日朝會,各方勉強算是達成平衡。 師容凜將任大都督,半月之后便要出發去嶺南道。 直到忙完了前朝之事,他才有時間和精力來關心兒女之事。負責訓練師桓師施的教頭名武振義,雖是師家家奴出身,但自幼與師容凜一同習武,兩人的武功在伯仲之間。 兩人名義上是主仆,但師容凜早便把武振義作兄弟看待。 武振義學有所成之后,師容凜便做主讓他脫了奴籍,從了軍。從此潛龍入淵,武振義在軍中一鳴驚人,成了師容凜身邊的大將,殺敵無數。 北方蠻族進犯時,武振義作為先鋒,更是生擒敵首,立下大功。 按理,以他的功勞早已經加官進爵。但武振義念及恩義,又對如今的朝廷失望至極,毅然辭官,回到了師家,成了訓練營的總教頭。 對于訓練,他極其嚴格,要求也是極高。 自從進入訓練營,能得到夸獎的人寥寥無幾。 因此,聽聞他對師施的評價這般高,師容凜頗有些驚訝,坐直了身子問道:“子義此言當真?” 子義是武振義的字。 武振義難得露出了一個笑,回道:“自是真的,將軍何時見屬下說過謊?” “子義的能力,我自是曉得的。只是施兒竟然能得你如此夸贊,實在讓我驚訝?!睅熑輨C終是欣慰的笑了,“幸苦子義了,施兒讓你多費心了?!?/br> 武振義頓了頓,才回道:“將軍該謝的另有其人?!?/br> “哦?”師容凜眉頭微挑。 武振義道:“屬下瞧著,郡主很是喜歡大郎君,之所以能堅持下來,也是因為大郎君?!?/br> 見師容凜不語,武振義繼續道:“大郎君也是將軍的孩子,又受了多年的苦,能與您父子團圓不容易。公主殿下也不反對大郎君的存在,還親自接回了大郎君,幼子無辜。事情已經過去多年,將軍您何必還要介懷?” 武振義從小便跟再師容凜身邊,對于他與昌寧公主的事自然也是清楚的。師容凜有多愛重公主,他更是明白。 愛到不惜斷子絕孫,絕了師家的嫡嗣。 而公主對師容凜有多冷淡,他也看在了眼里。 師容凜沒有回應。 武振義還欲再說,這時,房門被叩響,一個護衛走了進來,稟道:“將軍,齊氏失蹤了?!?/br> 此言一出,師容凜立時沉了臉色,問道:“什么時候不見的?你們是怎么跟的人?” “屬下有罪,請將軍責罰?!?/br> 武振義道:“快把事情詳細說來,齊氏一個婦人,如何能憑空不見?” 那日,師施對師容凜說了那些話,師容凜轉頭便讓人把齊氏帶了來。詢問之下,果然發現不對勁。 齊氏以為師容凜要追究她動了庫房之事,為了保命,便說她知道一個大秘密。 “國公爺,郡主她并非您的孩子!”那日,齊氏跪在地上涕淚橫流,“郡主乃是公主與人私通所有。國公爺,奴婢也是太看不過公主的作為,為您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