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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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藥是哪里來的,效果不錯?!毕铲o給她上的藥,涂在腿上冰冰涼涼的,揉了一會兒,卻開始發熱,那酸痛感竟消了不少。 喜鵲回道:“是國公爺特地派人送過來的,據說極其珍貴,這一瓶便價值千金?!?/br> “那我哥哥有嗎?” 喜鵲沒說話了,這自然是沒有的。 “帶上藥,跟本郡主去沉水閣。哥哥訓練了一日,肯定也很疼,我要給他送藥去?!?/br> 師施是個很果斷的人,當即便要下床。 “郡主,您還是莫要去了,”喜鵲卻攔住了她,有些吞吞吐吐的道,“那個,大郎君現在怕是不太方便?!?/br> “什么意思?” 喜鵲的小胖臉紅了紅,瞧了師施一眼,才羞羞答答地回道:“他們說,大郎君正與女子辦那事兒呢?!?/br> “咦?” 師施震驚的瞪大了眼睛,“真的假的?” “自然是真的?!毕铲o道,“如今闔府上下都知道了,大郎君提了凈月做通房,今晚便點了凈月服侍呢?!?/br> *** 凈月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竟然真成了大郎君的房中人。雖然沒有提姨娘,只是個通房。 但如今主母未進門,即便是個通房,那也是大郎君唯一的女人! 那日大郎君發怒,她還心懷忐忑。 難道,大郎君當日是害羞了? 大郎君畢竟只是個少年郎,又從小生在那種地方,無人教導,想必是從未嘗過女人的滋味,所以才一時被嚇到? 凈月越想越覺得是如此。 她如此品貌,闔府中不知多少兒郎想要一親芳澤。出身卑微的大郎君想必也從未見過她這般的美人,怎能不心動? 這不,才多久,大郎君便改了主意。 是夜。 凈月換上了大郎君賞賜的新衣,梳起了婦人頭,戴著精美的首飾,娉娉婷婷的去了正房。一路走來,不知惹了多少人的羨慕。 她笑得越發燦爛。 正房里,燭光昏黃。 凈月一進去,便被屋中的男子晃花了眼,臉色暈紅,越發嬌羞的喚了一聲,“大郎君,凈月來了。讓凈月來伺候您吧?!?/br> 橘色的燭光下,男子眉目如畫、君子如玉,似是沒有了那日的暴戾。 只那白凈面龐上,一小小的紅印有點礙眼。 那紅印像是人的手印。 凈月沒敢細看,垂首上前,伸手正要去解師桓的衣衫。 卻聽上方傳來冷漠的男音:“別動?!?/br> 明明只是平淡的兩個字,但凈月的心卻倏地一跳,背脊生了寒意。她忍不住抬頭望向面前的男子,卻見他面無表情,目光冷漠,毫無溫度。 “大郎君……” “就站在這里,叫吧?!睅熁负龅亻_口,目光淡漠的瞧了凈月一眼,“叫得越大聲越好,若是不愿,你現在就可以出去?!?/br> 說罷,他自行放下床簾,脫了衣衫,躺在床上,閉眼睡了。 凈月不可置信的瞪大眼:“……” 她是通房,不是叫房! 她有些羞憤又不甘。 但未等她開口,床上的男人便道:“我數到三聲,若是你還不叫,那便出去,換人進來吧?!?/br> 這意思便是不缺她一個。 自從大郎君要去訓練營的消息傳開,府中人的態度便都變了。闔府皆知,能去訓練營的無不是師家嫡系,大郎君能去訓練營,便代表著國公爺正式承認了他的身份。 因此,如今府中想要來沉水閣伺候的丫鬟數不勝數。 對榮華富貴的野心終究占了上風,凈月通紅著臉,終于咿呀咿呀的開始叫了起來。 聲音婉轉嫵媚,時高時低,似痛似樂,足足叫了大半夜。 床上。 師桓閉著眼,左臉似乎還泛著些微熱,他無意識地伸手摸了摸那里,不知不覺進入了深眠。 夢里,出現了一只瑩白小手。 啪得一下,呼在了他的臉上。 微疼。 師桓的心,忽地一陣戰栗。 作者有話要說: 哥哥在給自己一點點挖坑呢。 今天早點發,爭取做個不熬夜的乖寶寶。 第14章 耳光 女人的呻、吟已經停了。 黑暗中,師桓倏地睜開了眼睛,泛著碧綠的眼睛在黑夜中像是染上了一層薄霧,幽深不見底。 “怎么停了?繼續叫?!?/br> 男人冷漠的聲音驚醒了正坐在凳子上休息的凈月,她嚇了一跳,結結巴巴地道:“郎君,可現在都這么晚了……” “繼續?!?/br> 他淡聲重復。 凈月登時閉了嘴,撐著疲憊的身子,嗓子微啞的又開始叫了起來。她都叫了大半夜了,嗓子都叫啞了。 她很想拒絕,可她不敢。 不知為甚,明明大郎君才回國公府不久,看上去也甚是無害,甚至還有些瘦弱,但她對上那雙碧綠眼睛,便背脊發寒。 目光淡漠,猶如在看一個死人。 他是冷的。 凈月的聲音很是悅耳,那呻、吟更是嬌媚動聽,若是來個定力差點的,怕是當時便要受不住,與其共赴春宵了。 可此時的師桓,卻是心生了煩躁。 他思及師施說得那些夢話,終于確認了一個事實——他那草包meimei與他一般,竟也是重生回來的。 如此,師施突然轉變的態度倒是有了解釋。 可師桓卻生了新的疑問。 按照時間線來算,師施將會在明年死去。她死得那般早,又如何得知他會做皇帝?以及,他的??? 上一世,直到他死,都未曾有女人近身。 如今想來,反倒是會惹人生疑。既然如此,這一世,他倒是可以換個法子。 至于師施。 師桓的手再次無意識地撫上了臉上的紅印,明明過去甚久,那里似乎還能感受到屬于別人的溫度。 再思及方才的夢,師桓倏然握緊了拳頭。 *** 那手柔若無骨,瑩潤白嫩,頗為熟悉。 即便是憤怒時,揮出的力道也算不得重。師桓皮糙rou厚,那記耳光帶給他更多的不是疼痛,而是……難以啟齒的羞恥。 臉上那淡淡的紅印似是印在了他的心尖尖上。 泛著細碎的疼,卻又帶來了說不清道不明的絲絲酥麻和癢意,猶如輕柔的羽毛在上面輕輕拂過。 熱乎乎的讓人心悸。 被人扇了耳光,他應該生氣的。 除了少年時那段被人輾入塵埃的時光,在他站在萬人之上后,便再也唯有人敢對他如此不敬了。 便是連直視圣艷也少有,更逞論是打他的臉。 白日時,他確實是憤怒的。 巴掌呼在臉上的那剎那,他甚至想要直接把懷中人狠狠扔出去,若不是她說了那句話,喚回了他的理智。 可夢里。 他卻想再來一次。 *** 沉水閣里,女人的嬌、喘聲直到黎明之際才停了下來。 翌日一早,凈月蒼白著臉,眼下帶著青黑,啞著嗓子,搖搖晃晃的從正房中出來。而大郎君神清氣爽,精神奕奕,半點沒有奮戰一夜的疲累。 自此,師桓是一戰成名。 大郎君的威武雄壯傳遍了全府。 師桓成了國公府男丁們崇拜的對象,而凈月也成了國公府無數丫鬟羨慕嫉妒的對象,不少人都來向她賀喜,還有陰陽怪氣、拈酸吃醋的。 凈月表面笑意盈盈,內心的苦只有她自個兒知。 但即便如此,她也舍不得丟了這表面風光。 便是硬撐著,也要把這出戲完美的演下去,否則,在這國公府中她便再也沒有臉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