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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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而易見,這背后定然是有子產在暗中示意的。而祭先之前的試探,則更多的是出于對自身家族利益的保護。 如今相當于把祭氏的家底都交給了李然,雖說大致只占一半,可這也實是非常的可觀了。 尤其是李然如今已是身居數職,他即是鄭國的行人,如今又成了祭氏的家宰。那顯而易見,他這混跡于政商兩界的名頭,如今在兩頭都已是能夠說得上話的了。 只不過,祭氏在鄭邑城內外的商業活動頗為繁瑣,名目煩多。若是一股腦的全撲進去,只怕自己也將是分身乏術。 不過,好在祭樂對自家產業終究還是更為熟悉,也更為上心。而這些時日,李然的侍人鸮翼也一直在那幫著李然打理祭氏托付給他的各路生意往來,所以如今接手大盤的買賣,倒也算得是得心應手了。 所以,有祭樂與鸮翼一起cao持內務,李然自然是可以把時間和精力都放在別處了。 李然他們在整頓好了豎牛遺留下的大攤子后,安排好各路主事之人,已是來到了四月。 這一日,李然正在府中獨自品茗,孫武從外面進到府內,臉上掛著一絲喜悅。 “如何?事情都辦妥了?” 李然如是問道。 “回先生,一切都已準備妥當?!?/br> “只不過這人數嘛,實是有點寒酸?!?/br> 原來,自從上一次鄭邑投毒事件后,李然便命孫武一直在暗中招募武人,籌建屬于他自己的護衛力量。 如今,隨著他接手的祭氏產業規模越來越大,錢資自然也是越來越厚,時至今日,這支護衛力量倒也有了近千人的規模。 這若是放在普通豪門之中,近千人的武人護衛,放眼所有都城之內,也已算得上“龐大”二字了。 可在孫武眼中,這點人可實在不夠看。 畢竟他好歹是統領過莒邾兩國大軍的將領,正如韓信點兵那般,自是多多益善才好。 “這些人將是日后我們安生立命的本錢,人數雖可少些,但務必要精!” “既然已經招募完備,往后訓練之事便交給你了?!?/br> “切記,這件事定要謹慎,知道的人也越少越好,過于招搖,只怕是會被人抓了把柄?!?/br> 畢竟這是專屬于李然的第一支武裝力量,在這暗濤洶涌的鄭邑,他自是要慎之又慎。 孫武對于此道可謂頗有心得,當即領命去了。 而李然也不由是伸了個懶腰,起身入了屋內: “樂兒,近來無事,我們不如去城外游玩一番如何???” 祭樂此時正在屋內忙碌,卻是沒好氣的說: “夫君如今可真是個宮官閑人吶,只顧自個在院內品茗,卻沒看到樂兒這還忙著吶?” 李然聞言,卻只微微一笑,一把上前竟是抱住了祭樂的脖頸,并是小聲言道: “是啊,誰讓為夫是娶到了天下第一賢惠的夫人呢?為夫幸甚至哉,幸甚至哉??!” 聽得李然如此說,祭樂也是瞬間沒了脾氣,只似是安撫小孩一般的與李然言道: “好好好,夫君既有意去外面散心,那樂兒又豈敢不從吶?” 于是,二人上下準備了一番,喚上隨侍,一同往郊外而去。 …… 晚春之際,城外一片絢爛之色,花容如畫,山水如幻。能夠置身這樣的天地之間,何嘗不是人生一大快事呢? “去前方莊園歇息片刻吧?!?/br> 游玩一陣后,祭樂帶著李然來到祭氏在鄭邑城外的莊園內。 李然剛剛進入其中,便發現這莊園后面有著一大塊青草地,而青草地的正南面便是直通楚國的官道,再加上此處與鄭邑相隔不過半日的路程,地理位置可謂十分的優渥。 由此也可看出祭氏的財大勢大,竟能夠在這樣的地方修建如此碩大的一處莊園。 “咦?這么大一塊青草地,若能搞個高爾夫球場來,豈不妙哉?” 李然瞅見這一片青蔥郁郁的草地,竟是一時間來了興致。 “高爾夫?那是何物?” 祭樂抬著小腦袋,一臉疑惑的問道。 “明日你便知道了?!?/br> 誰知李然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尖,當即給了她一個神秘的笑容。 說干就干,憑著腦海之中的記憶,他差人將這一大片草地給四處平整了一下。很快又選定了幾個角落,平整之后既可作為其果嶺的位置。而后又讓仆人從不遠處的山坡上伐來黑竹,經過他的妙手編織,幾大塊圍欄頓時出現在青草地的四周。 接著,他又用比較厚重的楊木制成球桿的形狀,并規劃出幾條比較曲折的路線,將整片青草地分為好幾塊來。 如此忙碌了兩三日,一座高爾夫球場竟是在春秋時代落成了! 可就在他準備秀一秀往日的球技之時,他這才發現自己居然忽略了最為關鍵的東西。 球場有了,球桿有了,球洞也弄好了,可是球呢? 于是,他又趕緊去找來各種材料,布包太輕,銅制的又太沉,石塊太不規則,且一磕就碎。 到最后他才想起來,高爾夫球那是用的橡膠制成的啊……但放眼整個華夏大地,又哪來的橡膠樹??? “我……這可真是敗筆!” 第三卷 楚志(一)——虢之會盟 第一百一十九章 蹊蹺的迎親 當李然興致盎然的搞好高爾夫球場后,他這才發現竟是沒有稱手的材料可以制成高爾夫的專用球。 一向追求完美的他,這叫他如何忍得? “算了,差點感覺就差點感覺吧,反正我李然大概也算得是高爾夫球第一人了?!?/br> 李然如此自嘲著言道,最終他還是選擇了用黃楊樹的樹根來打磨成球狀。 如此這般,一通折騰。終于是萬事俱備。 “樂兒,來來來,夫君帶你去玩一個好玩的東西?!?/br> “我說夫君,這幾日你整天都神秘兮兮的,到底是背著我做些什么呢?” 李然卻也不回她,只管挽著她的腰間便是徑直往門外走去。 “來,樂兒且試上一試?!?/br> 到得球場,在給祭樂示范了幾下揮桿后,便開始饒有興致的手把手教起了祭樂。 他二人在這城外的莊園內,竟好似是來了一場結婚之后才開始的戀愛。 而一向直男的他其實也并不懂如何談戀愛,只覺得一切都應順其自然最好,而非刻意為之。 但他從未想過,在女孩子的心目中,某些刻意為之的舉動顯然要比順其自然更值得感動。 感動往往能夠使女孩子增添對自己的好感,這是千百年來所有女孩子所共有的特性。 可以說,這同樣也是人類合乎自然的天性。 李然不厭其煩的教授,耐性的解說以及兩人耳鬢廝磨的親昵舉動,導致祭樂對他的愛意更是深入骨髓,而李然卻依舊是渾然不知。 愛情似乎便是這樣,無意間的到來,無意間的深刻,最終無意間的變成永恒。 …… 如此又在城郊過得數日,李然正坐在草場的茶棚內休息,視線隨著他的目光不斷遠眺,并是落在了遠處的層巒起伏的山丘之上。 “嗯?” 就在他準備給自己倒上一盞花茶之際,他卻忽的皺起了眉頭。 祭樂正好從莊園內端著果盤過來,聞聲當即問道: “夫君怎么了?何事疑惑?” 李然指著青草地邊緣外的官道上,甚是詫異的說道: “你瞧這一隊商人,似是有些不同啊?!?/br> “哦?有何不同?” 祭樂將手中的果盤放下,也是端坐在了李然身邊。 要說這官道之上,每日來往的商隊不計其數,按理他們早就見怪不怪了。 能讓李然感到如此怪異的,卻還是頭一遭。 “首先這批商隊的人數……夫人不覺得是太多了些嗎?這一隊人馬,少說也有兩千人。這規模,究竟押來的到底是何種物件?竟要這么多人隨從保護?” “普通商隊,少則幾十,多則也不過數百,而這批商隊卻足足有兩千余人,豈不怪哉?” 李然話到這里,目光更為凝重。 “其次,夫人你瞧,走在前后兩端的隨行人員,皆是手持銳器的。這些人即便不是出身行伍,那也定是武士之流。按理這些人應該是隨侍各國卿大夫左右的,鮮有如此規模行商走鏢的。此管道乃是直連鄭楚兩國的要道,這一隊,莫不是是楚國的官隊?” 李然思前想后,依舊是十分的不解。 他這些日子在接手祭氏不少事務后,對各國商隊多少也算是有些了解。 而像這樣奇怪的商隊,確實不得不是令他多關注了幾眼。 “夫人且在莊園中等候,待為夫我上前去問問?!?/br> 與祭樂說罷,李然起身便叫上了身旁的褚蕩,兩人徑直穿過青草地,從早就留好的柵欄,徑直來到了官道之上。 正好這批人數眾多的商隊正準備停下做一番休整,李然便帶著褚蕩,當即來到了商隊的正前方。 “遠道而來的朋友,敢問是要進城么?” 如今的李然也能算是鄭邑城中的半個主人家,客人來訪,那他自是要熱情接待。 于是他以一種令人稱奇的厚臉皮是直接就貼湊了上去,與前方幾名武人甚是“客氣”的打起了招呼。 lt;div style=quot;text-alig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