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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他就好被強迫的那口? 她一個激靈,隱約明白了什么不該明白的。 再看秦恕,好像沒那么害怕了。 只要保證以前那個邪惡作風,和他相處,就應該沒問題的……吧? 秦恕被她一看,警惕地退了兩步,“不許看!” “行行行我不看?!痹澜痂庌D過身子平復了一下心情,這小子難道真以為她饞他身子? 好一會,秦恕才沉聲道:“也不許饞?!?/br> 岳金鑾:…… 秦恕見她不說話,挑眉,“怎么不回我了?” 既然他有那種特殊偏好,那一切都要與他反著來他才開心。 于是岳金鑾打算重拾惡霸作風。 她回想狐朋狗友們調戲良家少女時欠揍的口吻,生動形象地模仿道,“本郡主做不到呀,小公子你也太好看了,看得我心癢癢,我恨不得立刻親你一口以解相思!” “我的小寶貝、小心肝、小美人,乖乖從了我吧!” 秦?。?? 岳金鑾說得正開心,剛才的恐懼全給忘了,突然覺得后背一涼。 她及時打住,悄悄轉頭,對上秦恕陰郁的眼睛。 底氣不足,她又結巴了起來,“你你你你你……” 秦恕沒有生氣,可臉上的表情也絕非善意,細長的眼輕瞇著,嘴角一勾。 他指了指自己面頰,喜怒難辨,“你親一口試試?” 作者有話要說: 救救可憐作者叭,沒有收藏沒有動力鴨! 第七章 岳金鑾沉默了。 半天才壯膽道:“要不,下次?” 太突然了,她還沒有做好英勇獻身的準備。 秦恕冷笑,“我諒你也不敢?!?/br> 說完,岳金鑾就被秦恕打開門丟了出去。 幸好有秦珩在外面接著,不然岳金鑾能把其余的乳牙全給摔斷。 秦珩一看見秦恕那張臭臉,心里就很不痛快,“秦恕,你怎么能這么對阿柿,要是把她人摔壞了,父皇饒不了你,你等著吧!” 秦恕撣了撣袖口蹭上的灰,“哦?!?/br> 秦珩生氣道:“二哥跟你說話,你就哦,你懂不懂兄友弟恭?” 岳金鑾非常想給秦珩的頭一巴掌,然后朝著臺階上的秦恕九十度鞠躬,并大叫,都是小的們不懂事,您可千萬別生氣。 然而她剛剛知道了秦恕的驚天大秘密,此人一定要反著來心里才舒服。 為了活命,她大聲附和道:“就是就是!” 秦珩有了岳金鑾捧場,說的更起勁了,“你是野人嗎,這么野蠻?” 岳金鑾:“就是就是!” 秦珩揚著下巴頜看人,輕蔑道:“你母妃沒教過你什么叫規矩什么叫體統嗎?” 岳金鑾:“就……” 她打了個寒戰,臨到口邊的話吞了下去。 秦恕的母妃蘇才人在他六歲那年便病故了,后來六年,別說規矩體統,連讓秦恕叫母妃的人都沒有。 這不是扎秦恕的心窩子嗎? 岳金鑾突然搖頭,“不是不是!” 上一世秦恕被立為太子,蘇才人也被追封貴妃。 過程十分坎坷。 因為朝臣對這位出身奴籍的太子之母甚是厭惡,百般刁難,不肯追封。 秦恕沒說什么,以太后的名義,請了他們年邁的母親與妻子一同進宮喝茶。這“茶”喝了足足三日,秦恕好吃好喝待著,半點苦不曾讓外命婦們受,只是唯獨不放她們還家。 皇帝久病,太后年紀大了,又不過問朝政,大臣們想告狀都找不著人。 新太子的瘋子行為眾人皆知,擔心妻母安危,三日以后,朝臣便同意了追封。 蘇才人是秦恕心里不能拂的逆鱗。 這是不能反著來的事。 沒了岳金鑾捧場,秦珩也說不下去了,他不明白,今天的岳金鑾怎么變化這么大。 以前可都是合伙欺負秦恕的。 小孩子氣一上來,秦珩“哼”一聲,扭頭走了。 “你這個叛徒,我不理你了!” 岳金鑾無言以對。 讓她哄孩子?不可能的! 秦恕目光淡淡,“岳金鑾,你今天好像很怕我?不,從昨天開始?!?/br> 他道,“饞我的身子——不是怕我的理由?!?/br> 岳金鑾能說什么?說自己重生了,知道你會登基,所以我怕你把我殺了? 秦恕一定會再掐她一次。 深吸了口氣,岳金鑾笑了笑,輕聲道:“我沒怕你,你看錯了。我這不叫怕?!?/br> 秦恕面無表情,好像在等待她的下文。 岳金鑾一本正經道:“我這叫尊敬?!?/br> 她抱拳,大叫一聲:“秦恕,茍富貴勿相忘,我謝謝你八輩兒祖宗!” 秦恕一怔,岳金鑾已經跑的沒影了。 她帶來的太監宮女樂女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也跟著一起跑。 短短幾秒,秦恕的視野里就只剩一堆堆擺放好的賞賜與一個半死不活的太監。 身后桂樹輕輕搖,風來了,花雖不在了,今日的風卻很香甜。 還是來自她的身上。 她留下的地方,好似連空氣都浸了蜜。 以前,怎么從來沒發現過。 秦恕垂眼,摸了摸鼻尖,自言自語:“我的嗅覺出問題了?!?/br> 兩個小太監跑了回來,拖走地上的太監,頭也不回地又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