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話(25)白羽毛和紅玫瑰
酒樓東廂一室,光線暗沉,玫瑰花和白羽毛撲灑一床一地,那床單攪擰濡濕,滾著兩個人,赤裸裸混在一處,麥色硬朗的脊背和白玉柔軟的曲線,一剛一柔,一黑一白—— 胳膊腿兒什么的都迭壓,交頸相擁,汗津融膩,二人俱是挺動腰身,一下下,緩中又急,急又緩和,在房里發出皮rou間的輕鳴,也發出汁液咕嘰水聲。 許弄弄被抱在上頭,男人面朝她緊緊摟在懷里,底下也緊,緊得他動彈不得,她得動,動得不猛烈,他在底下可懲罰她,用手捏她柔臀圓片,大手掌輕拍,雪白的rou兒軟彈跳幾下,哆嗦地就多了幾印涼粉快子。 她不得不向前挺動,把個他硬熱火棍裹緊,來來回回夾弄,他被她弄得yin熾欲盛,低頭咬住她胸前鼓蓬蓬、軟nongnong的乳,吸吮,像能吮出奶湯來似的,偶有吐出一口,那紅頭頭都暈開,一捧嬌蓮一樣,似花盛開,閃動口津晶亮。 他突發奇想,順手拿過一根白色長羽毛來,在紅頭頭上刮磨,她癢,就扭腰,越扭,底下就咬了那物不放,左右搖擺,真真讓他得了徹骨的舒爽。 “癢……癢……”她笑也不是,嬌也不是,看他手指撥動羽毛在她身上試探,逗她玩呢。 “壞爸爸……” 他嘴角勾了勾,停了瘙癢,卻把那羽毛順手插到她頭上:“小白鴿?!?/br> 這昵稱,比那些個寶貝兒和心肝兒還受用,許弄弄擰他胸前軟rou,也不用勁兒,撒嬌似的,他低頭吻她,一念情動,捧她入懷,抓了把玫瑰花瓣灑下來,滿滿兜了二人一頭,像二人行了婚禮一般。 許弄弄笑了,笑得露出小酒窩來。 周東巍看怔了,他沒見過這嬌靨,頭一遭,心頭癢了,底下就又往上聳弄:“小yin婦?!?/br> 許弄弄覺得一身骨頭癢得實,心里感嘆,這女人前半生是白羽毛,后半生便是這紅玫瑰,一經開發便從小白鴿到小yin婦,通曉了yin浪二字的意義,得了其中的趣兒,盡了半生的興。 旋即,她又迭起腰來,腿向后搖,股向前顛,作一副千嬌百媚的情態,嬌喘嚶嚶,那底下的一口xiaoxue,會吞又會吐,把個熾滾紫紅長物推迎抽鎖,急急慢慢,yin白熱液順著二人交合處往外冒,把他腹下攀生的黑卷毛牢牢黏在皮膚上,跟裹了一層油似的。 周東巍瞇起眼睛賞她得自己的趣,捏了她下巴,把唇湊到跟前,伸了舌頭,一邊舔她臉她耳垂一邊問:“這么浪這么sao……怪不得周昭迷你迷得跟個什么似的……你在床上也這么弄他?嗯?” 許弄弄雙手勾住那男人,從眼底流光里看這硬線條的臉,那臉到任何時候都是肅著的,但此刻這臉有了微妙的變化,都在深幽的黑眸子里藏著,藏得深也有露出來得時候,那里面除了吃人的欲望還有不經意的酸意。 酸,有老子酸兒子的嗎? 她笑了,去捉他的舌,他由著她舔,吞,滿足地被她親了又親,卻仍然故意板著臉:“怎么不說了?” 這老子倒比那兒子還像個兒童了。 她輕輕伏到他耳邊低語幾句,竟紅了他耳根子,底下那物更熱脹了幾分,頂弄得她險些摔將下去。 他把她推到底下,撩起她一根腿來,架在脖子上,底下那物從xue心里出來頃刻之際,帶出的水滔滔直流,他管不得了,直又搗進去—— 越抽越狠,越抽也越有勁:“把剛才那句再大聲點兒說出來!小sao媳婦……” 許弄弄被他弄得腿肚子都抽搐,卻卷不回來,那老漢推車推得她這車快散架,也是這猛勁兒夠了,竟讓她一時雙眼失焦,手心淋汗,百骨百髓,神經崩碎。 周東巍也知,她又要臨幸了,開足了馬力向前撞,他撞得不狠卻很得道,專門往她偏左那塊小軟rou上撞,冠子頭也張了眼兒,堵了她xue子口,她想噴也噴不得,憋得硬生生酸麻。 “說,大點聲說!” 他不打算讓她趕緊快活,折磨她呢,她確實經不起折磨,隨即脫口了:“我就在床上弄爸爸了……弄弄弄爸爸,小sao媳婦cao爸爸……” “爸爸讓你cao!” 盡根一抽,他手指逗引她前端rou尖兒,許弄弄渾身打擺,瞬時,魂飛天外,魄散九霄,底下水泄如流,淋了他的頭上,激得他那物也在其內連跳幾下,慌亂中拔出,吐漿噴涌,灑了她滿腿,燙得火辣辣一刺。 她往下看,看他那冠頭雖吐了一大灘,卻還紅潤潤得站立,她心里忽地有點慌,這男人,怎地不軟? *************************************************** 為了太膩,下面來一道“rou末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