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話(24)她這rou
許弄弄想,酒為色謀,她在新婚的當天就勾了自己的公公上床,大概世間少有吧? 越少有越新奇,越有一種禁忌大膽的刺激 周東巍這廂已經咬到她胸尖的紅梅上,他反而停了嘴,他先嗅,嗅梅花香,聞奶子味兒,她這rou的rou香,再用舌尖舔弄梅子頭,左右兩圈,撩撥得許弄弄癢里又有陣陣倏然的電流從頭過到腳。 她頭暈得不行,又加上這撩磨,她吐了吐熱蘊的一息,哼哼了兩聲:“爸爸……” 他被她叫得心里也沸騰,血液迸滾,腹下內里休養了好多年的龐然一物也跟著激脹,一失神,咬住她的乳,咬得紅梅都碎了,都花謝花非花漫天,紅彤彤浸染了她的雪,她的白。 她被啃噬得身子也扭曲起來,兩腿兒翹起,勾住他堅挺硬線條的腰臀,他再伸手把那昂貴羽毛撕扯,紛紛朗朗,那羽毛似一場雪,顫抖輕盈,落了滿床,他就抱了她在雪地里滾,滾得全身都是羽毛,那羽毛打開,是她打開豐滿羽翼,她內藏的神秘器物,藏在粉色蕾絲的底褲里,前兜是她稀幼的叢毛—— 他直接抬手把那蕾絲直接裂開一個口,口不大不小,正好開在細長緊密的紅rou縫隙處,隱約見了下頭的粉團小菊一朵。她腿心到臀底,到處是蜜汁漣漣,他伸出舌頭,滿滿地從底下舔,從她的小菊上舔,長舌一勾,行至毛里的小rou豆子處,點了點下,又從底下再舔一遍,如是叁番,許弄弄就又呼了一聲:“爸爸,你是這作弄你家媳婦么……” 周東巍吃得赤眼神狂,頭發卻一絲不亂,臉上線條也沒發生太多變化,他這吃相優雅得猶如古代宮廷拿了刀叉仔細享用眼前的rou餐一樣。 他抹了抹嘴,像吃了一餐后用餐巾要行的禮。 “吃得你舒服嗎?” 他抬起頭問,她看他下巴上沾有她汁液星子,發光發亮。 “舒服的?!彼÷曊f。 他沒再說話,嘴角又隱約浮出那個笑,伸出粗糲手指刮了刮她的懸紅小rou珠,她小腹不自覺打了打顫,哼唧一聲,他便伏下去,張口開吃。 吃她的稀幼軟毛,吃她rou芽眼兒——她似有尿意,忍了忍,他繼續往下吃,吃兩側白貝rou片,吃她縫口溝溝彎彎的rou褶子,吃她連帶小菊的嬌皮,吃她的小菊,他連那里也不放過,還津津有味,她除了羞辱,還蒸騰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 指腹試探,他在為自己探路,熟悉xue道的機關門鎖,勘察地形的錯綜復雜,再探到底,看她多少的耐受力,她深幽處的rourou眼子在哪里,捅了兩捅,見她表情略有變化,呼吸局促,便知那里是他要加重的地方。 左還是右?他入她左邊時,她似乎咬了咬嘴唇,他蹲伏她腳下,像個盡職盡責的仆人,為伺候了她快活,幾欲費盡周折。 她確實快活,至今為止,沒誰伺候得這么無微不至,連xue心兒里的小口口都被他指頭打著圈得撫了兩圈,尿意加重。 他指頭在里攪,嘴巴也不閑著,繼續吃著鮑貝鮮珍,熾熱大舌混著津液,搓弄頭上的rou圓,她的水順流下來,他舍不得浪費,嘬了嘴,呲溜一吸,這湯液,鮮美熱辣。 許弄弄說:“爸爸,我要尿尿……” 周東巍像頭獸舔了舔自己的崽子一樣,沉著嗓子說:“尿來我看看……” 手指幾番抽拔,忽地撤出,她身子一顫,“尿”了。他端在一邊欣賞,看那小瀑布怎地從rou縫里噴,又怎地流到屁股縫里,許弄弄抖著身子,抖得全身跟抽筋一樣,小口呼呼直叫:“爸爸……你真壞……”他上身抱住她,一手揉著她的乳,安撫孩子一樣,低聲說:“你不壞嗎?不壞勾引爸爸?” 他退去褲子,看她臉色緋紅,雙目yin媚,手下動作便有些迫不及待了。褲子退到腳跟,他把她小手擱在他底下熱脹長物上時,她下意識一彈,往下看,迅速又抬起頭來,對上他目光:“怎么這樣大?” “你勾老子的?!?/br> 他說完就把她拉到身下,掰開底下白花花的腿,掀開粉色蕾絲缺口,把那物對上她還在流水的密縫。 本來上頭的黏液也混濁了,rourou相撞,一物長一物缺,男人是劍,女人是鞘,劍入鞘,也就找到了歸宿。 他缺了那么久,久到自己都忘了年頭,久到自己看哪個女人都不順當,若不是那日看她在戲臺上與人激情實戰,他大概都忘了,自己這把劍持久不用別是鈍了。 那晚回去,他躺在床上,用手指頭給自己消了解,過后便怎么也忘不了這女人。 他跟周昭打賭,也跟自己打賭,若是有機緣,不管什么原因,他還是會碰見這女人的。 五十歲,知天命,他本人實際年齡還沒到那么老,可也早看透這老天爺的把戲。 …… 他入她的時候,緩緩頓頓,那紫紅熱物發脹得厲害,頭冠變成圓口鴨蛋那么大,雖有濃稠汁水滋潤,他還是怕許弄弄疼。 進的時候小心翼翼,冠頭鉆研,著實磨了好一會,往里推一推,周東巍迅速看許弄弄的表情,她這時也迷亂地看著他,咬著下唇,挺擺腰肢,手在他的大掌里撐開,跟他手指相扣:“爸爸,cao我……我想你cao我?!?/br> 真sao,真嗲! 周東巍控制不住地往里入,入得她整個人都彈起來,腹部鼓圓,再往里推,他被箍得全身戰栗,熱汗覆上打著赤的黝黑脊梁。 他常年在外作戰奔赴,或者出差周游,他皮膚是陽光下的麥子色,身子線條也直,許弄弄撫弄他胸前肌rou,他的褐色rutou,他腹部腰肌——周昭可一點也趕不上他老子。 他老子才是真正的男人吶! 那硬物,邦邦得硬,那么慢得入她,她還是承受不住地收縮自己,xue入長物,自是吞覆,擰攪,rou與rou的相搏,rou頭與另一個rou頭相撞,撞得渾身發麻,他低吼一聲,剛臀一聳,聳到里面去,許弄弄也跟著叫了出來——“??!” 進去了,又迅速拔出,他幾次叁番,速進速出,似是要給她的閘道cao得開一點,其實不是,他太享受了,享受她箍他的頭,他的rou身,他的根…… 水水潤潤,暖湯吸旋,他這樣享受,她又何嘗不是。 老男人會caoxue,她不知羞恥的想,比起他那個混賬兒子只知往里闖,打樁機似的優質多了。 老男人會勾人,她雖勾了他,但說到底,是他讓她這么勾的,勾得太輕易,往往是獵人誘惑鳥兒的伎倆。 你看,他在床上多sao,sao得沒邊兒,一下下頂弄著,打圈或是淺深無章,他早研究好了她的xue,她的rou,知道她左邊的rou綿軟一點,冠頭就多刮蹭幾分,知道她rou眼的小口,就刻意用rou頸項圈撥弄、打轉,吸吮——可不是么,他的rou頭怎么有個眼,會吸,吸了她xue口的小嘴,嘴對嘴,吸到一起去。 他們倆此刻都動了情,熱乎乎地擁住,他重重吸纏她的唇口,黑與白的糾纏,他緊緊壓了她,大力聳動臀部,勾得她也盤起腿來,他伸手撈過她的腿,讓她牢牢勾住他的臀,伸過手又去捏她臀rou去,嘴還吸著她,讓她一分氣都喘不過來。 忽然,頭頂鈴聲大作。 二人俱是一震,她一縮,他拔不出來了,只插在里頭不動彈,抬頭尋那聲音的方向,是他的手機。 他伸手拿來看了一眼,口舌不舍離開底下那早情欲迷亂的人,但還是緩緩抬了抬嘴,喘喘氣說:“是周昭?!?/br> 許弄弄這才想到,她今天結婚來著,她把新郎一個人丟在樓下, 卻跟他爸爸做盡不倫之事 周東巍卻沒什么表情,直接把電話點開,開了免提說:“嗯?!比欢碜拥紫聟s繼續聳動cao干。 許弄弄歪頭看那手機,又看頭頂這人,這人正斜掛著個微笑看她—— 她錯了,她不該勸他笑的,他笑,不是什么好事。 他底下那物好像被刺激得在她體內又脹熱了一分,磨著她,淺淺插拔,xue中癢得熱水往外冒,又不敢哼唧著要,生生抓了狂。 “爸!”周昭的聲音從電話里傳出:“你在哪兒呢?” 周東巍似乎故意在這時使勁往深了頂她一下,她差點叫出聲。 “我在休息室?!庇只謴蜏\淺抽插。 “哦……這邊酒席亂得很,我喝得也不少,你什么時候過來幫我撐一下……” 插得淺,她不由地抬臀。 “好,等下過去?!敝軚|巍忽地回落,又重重入了一下,許弄弄斷了氣,不由地溜出口:“嗯……” 不知是聽見了還是什么,周昭問:“弄弄呢?” 這一問,嚇得她底下xue口收縮,里面小rou嘴狠狠在周東巍的冠頭上走嘬了一下。周東巍欲拔拔不出來,索性一cao到底,實在舒爽,脊背發麻,也低嘆了一聲:“呼……” “爸?” “嗯?” 許弄弄自己捂著嘴,再舒服也不敢叫一聲了。 “血壓上來了?” “差不多?!?/br> “那您還是休息休息再來也不遲?!?/br> 周昭那邊剛掛斷電話,周東巍就把許弄弄撈起來坐到了他身上,讓他的根莖整個入了底。 “你叫,叫出聲我聽聽來?!?/br> “叫什么……”他這樣抱著她,臀還不住地往上頂弄,一下不肯停,許弄弄的聲音都是碎的。 “叫爸爸cao得我很舒服……” “爸爸cao得我舒服……”她鸚鵡學舌,卻在破碎里那么妖媚,蠱惑人心,讓那男人死在她身上的心都有了——嗯,乖。 爸爸疼,爸爸愛,爸爸得讓你再舒服舒服。 ******************************************************* 這章是排骨rou,下章是……紅燒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