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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男二則是為國為民的劍俠,與安王不共戴天,平生唯一之心愿便是殺了安王換天下太平,河海清宴。 書中光詳細描寫的暗殺就達到了十多起,但是被安王抓住的只有這一次,自己怎么偏偏在這次暗殺時魂穿了過來呢? 陸遜有些無奈,薄唇微動,斟酌著打算說點什么,然而話還沒說出口,啞xue便被安王點了。 “也是,本王乃朝廷第一大毒瘤,陸少俠嫉惡如仇,恨不得將我扒皮抽筋?!卑餐跛砷_捏著陸遜下巴的手,自嘲地笑了笑說道:“這個時候還是讓陸少俠閉嘴的好?!?/br> “......” 不讓我說話你他媽問我為什么要殺你干嘛?有??! 陸遜很無語地和安王對視。 安王轉身走至床邊,一撩衣袍坐下,然后抬眸重新看向跪坐在墻邊的陸遜。 陸遜被他晦暗不明的目光看得有點犯怵,正打算移開目光,就瞧見安王緩緩勾起薄唇,露出一個涼颼颼的笑來。 “???” 這是什么表情? 陸遜不明所以,硬著頭皮和安王對視,琢磨著安王這個笑容的意味。 然而安王的目光卻移開了,落在蜷縮在被褥里少年光潔的脊背上,他將鋪在綢被上的青絲攏在手里,握緊后猛地扯起。 少年吃痛,被迫抬起了頭。 安王抬手掐住少年纖細的腰肢,將少年身下最后一片布料撕扯掉,然后讓他面對陸遜大.張.開.腿。 “......” 陸遜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他看向安王,微微皺起眉,很想說句“沒必要,真的沒必要”。 那少年在看到陸遜時就像被滾油潑了一般猛烈地掙扎,口中不住嘶叫,“求求您,別讓他看見,別讓陸公子看見,殿下求求你,別讓他看......” 安王擰眉,抬手甩了少年一巴掌,伸臂死死摁住,之后,他扯過布條纏在少年雙手雙腳上,然后將少年綁在了床頭。 “陸少俠可還記得這人?不記得本王幫你好好回憶回憶?!卑餐跎焓痔较蛏倌甑耐?縫,眼神卻看向陸遜,“你不是想看么?本王今夜便讓你瞧個夠?!?/br> 說完這話,他將少年放下,自己則站起身,從懷中抽出絲帕將手指一根一根擦干凈,然后轉向門外,喝道:“人呢——” 第2章 候在外頭的老鴇聽見聲兒,戰戰兢兢地敲了敲門問道:“殿下......您,您有何吩咐?” 安王一邊整理衣袍一邊說道:“找個后頭沒用過的男人進來?!?/br> 老鴇答應了一聲,不敢怠慢,邁著小碎步跑開。 不多時,門軸“吱”地響了一下,一位十四五歲的青衣男子小心翼翼地邁步進來,在看到屋里的情形時他愣了愣,僵立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硬的起來么?”安王在一旁的雕花梨木椅子上坐下來,給自己倒了杯茶問。 “硬......硬得起來?!鼻嘁履凶狱c了點頭,小聲道。 “甚好?!卑餐醮蛄苛饲嘁履凶右谎?,抬手一指床上綁縛著的少年,“去做罷?!?/br> 青衣男子怔愣了一下,登時明白了安王的意思,他抿了抿嘴唇,低聲說了句“是”,然后抬步走至床邊,開始一件一件脫自己身上的衣服。 陸遜嘴角抽了抽,呵呵呵呵,他還以為安王是打算親自強上嚴霜,搞半天是叫了個沒開.苞的小倌來上。 “陸少俠真不記得這人?”安王用杯蓋掀了掀茶沫,輕抿一口后,略微揚了揚下巴問。 陸遜瞄了一眼床上的兩位,青衣男人他不認識,但光著身子不斷掙扎求饒的少年他倒是知道。 這人是原主將淮陽城鬧得天翻地覆后救出來的小倌。書中對于“陸少主初入江湖,一身白衣鬧青樓”的情節花了足足兩章的內容來回憶,陸遜想不記住都難。 少年名喚嚴霜,乃這家妓館的鎮館頭牌,腰肢柔軟不堪一握,絲絲媚眼暗送秋波,性子溫軟討喜,床上的功夫更是讓人欲.罷.不.能,洛南年少爭纏頭,擲千金只求與佳人一晚銷.魂。 當年......咳,大概就是四個月前,原主奉父親陸峰之命前往蕭山請陸家的老管家陸三爺出山,途中于淮陽城歇腳,正好碰到城中最大的妓館楚楚館“點花燈”。 有詩文說道“插話呼酒少年場,爛賞花燈十里香”,這“點花燈”便是指于每月月圓之夜,楚楚館頭牌身著輕紗立于淮水之上,供洛南城的達官貴人狎玩,頭牌被雅稱為“花燈”,賞玩的客人被稱作“觀燈人”。觀燈人可出價買頭牌的夜,價碼最高者,頭牌可任其恣意玩弄。 嚴霜被一胖成rou球、滿臉油膩的男人花一千兩黃金買下,男人命小廝扒了他身上的輕紗,用狗爬的方式跪到自己腳邊,嚴霜不肯,惹惱了男人,被吊在楚楚館的欄桿上鞭笞。 原主夜里無事,出客棧游玩,撞見這一幕后甚是氣憤,初入江湖的毛頭小子總是不懂得規矩,二話不說便飛身上前揍得男人鼻青臉腫,砸了“點花燈”的場子。 淮陽城是楚朝出了名的妓城,在城中狎妓是合法的,楚楚館是淮陽城的銷金窟,“點花燈”又是楚楚館一大開銷來源,原主就這么砸了場子,瞬間便激怒了所有的觀燈人。 據原書描述,“陸少主一襲白衣踏燈而來,揮劍斬斷綁縛嚴霜的繩索后,帶人殺出重圍,只此一夜,陸遜陸少俠的名頭便在江湖上傳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