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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鐘敘全部心思都在感知終虛之的氣息時,他旁邊開車的司機總是一直在偷偷的看著他。 這次在繞過一座山壁后,鐘敘被出現在遠處的一座古堡樣的建筑驚得瞪大了眼睛。 什么時候這鮮花鎮不遠的地方竟然多出了這么一座古堡了?而且這古堡的主體部分還讓鐘敘覺得格外地眼熟。 然后電光火石之間,鐘敘找到了熟悉感的來源。 “懷特大教堂?他怎么變成古堡了?還出現在這??” 鐘敘驚得喃喃出聲。 這座教堂正是鐘敘跟冀望抵達澤特市后,那位于市中心的大教堂,他記得他當初還感覺到這教堂地底有著異常氣息,只不過因為當時沒工夫也沒時間去理會,所以也就一直沒管,但怎么現在竟出現在這? “這位先生,你不知道這古堡的情況?”司機聽到鐘敘的喃喃,疑惑道。 似乎他不知道是什么新奇的事情,鐘敘隨口編了個借口:“我這一年都在昏迷,最近才醒過來?!?/br> 心里,鐘敘立刻想讓3039調取出這懷特教堂的檔案,但馬上他被告知,懷特教堂的異常并沒有被記錄成檔案,或者是沒有記錄在網絡上。 這下鐘敘沒轍了。 “昏迷了一年?”司機先生轉頭看了眼鐘敘,然后問:“那這一年里發生的事情,你是不是也都不知道?” 鐘敘猶豫了下點點頭。 司機很健談,似乎也十分樂意對鐘敘解謎。 “這事要從一年多前說起了——” 鐘敘認真地聽著,沒有智腦查詢,那聽別人訴說暫時是他唯一了解情況的辦法。 然后司機的話語,讓鐘敘整個人都懵了。 按照司機的話說,一年多前,鮮花鎮突然爆發了大規模的收容失效,整個城鎮的人能逃的都逃了,沒逃掉的就死在了收容物手上。 官方組織了收容者來鮮花鎮進行再次收容,但是卻被人捷足先登了,所有收容物都落在了一個人手里。 聽到這里的時候鐘敘猜測這人會不會就是冀望,顯而易見他猜對了。 安夏國前任國君冀望收容了鮮花鎮上失控的異常物,然后直接對布恩比統治的最高議會提出了一個要求,他要借用鮮花鎮范圍的區域。 這個提議當然不會被最高議會同意的,當場就拒絕了冀望的提議。 然后就在兩天當天,距離鮮花鎮最近的城市的洛托市,便爆發了許多起收容物失控,其中還有大部分的收容物都是官方沒有發現的。 洛托市異常物爆發后,冀望又向最高議會詢問了一次,并告知,如果他得到的還是反對的話,下一次異常物爆發的地方就不是小城市了。 鐘敘聽到這里,心臟一緊。 冀望這是在干什么??? 鐘敘接著往下聽。 對于冀望的威脅,布恩比聯盟自然不會輕易妥協,直接動用高科技武器,想要把冀望弄死,鮮花鎮之外的荒野上,多了一個讓他們誰也想象不到的收容物。 凈世沙漏。 這沙漏看起來跟普通的沙漏沒有什么兩樣,但任誰看到它的第一眼,心里都會出現一個認知。 只要這沙漏翻轉,那么整個世界都會跟著天翻地覆,世界會回歸他最初誕生的樣子。 沒有誰會去嘗試這收容物給出的認知是真是假,對它的收容辦法就是保持平穩,然后不停地擴大沙漏下方的空間,讓沙漏能夠一直往下留去,而不是漏無可漏后沙漏翻轉。 從這沙漏出現到現在不過二十年,沙漏的底部已經添加了許多層底子。 現在這沙漏就放在荒野上,只要他們有任何動靜,沙漏頃刻間便會翻轉。 這時候布恩比妥協了,并且讓出了鮮花鎮范圍區域。 鐘敘聽到這里時呼吸都停了半秒,冀望這是瘋了吧? 等他繼續往下聽時,他才知道,這一年來冀望發的瘋可不止這些。 也不知道冀望怎么的,能力上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在得到鮮花鎮區域的范圍徒弟后,冀望已經能夠不離開鮮花鎮,直接讓布恩比范圍內的異常事物失效了,那一座古堡就是冀望的杰作,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直接讓位于澤特市的懷特大教堂活過來不說,然后跋山涉水的一路來到鮮花鎮區域,并化作了他現在居住的古堡。 在那之后,冀望的威脅已經不單單只是布恩比了,從布恩比一路蔓延向整個世界,并且他頒布了一個尋人啟事,他需要每個國家每周都要幫他找到跟他給出的照片中人相似的人,沒有相似的,那么就找年齡段差不多的。 到了這時候誰都知道冀望要找的人對他很重要,所以當即有人打起了歪主意。 這些人找到模樣相似的人,然后對其進行了整容,讓這些原本只是相似的人變得跟冀望給出的照片一模一樣,他們想讓自己弄出來的人去接近冀望。 但是他們失算了,也不知道冀望是怎么確認的,那些被整容得一模一樣的人,見到冀望后就死了,之后這些人所在的國家,收容物徹底地失控了。 那之后沒有人再打歪主意,老老實實地每天把人送到這城堡里。 鐘敘聽著不由得張了張嘴巴,這是要篩選全人類嗎? “被挑選出來的人會怎么樣?” “到目前為止,所有被挑選出來的人都只是在這座城堡里轉一圈而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