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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十分夸張的拉動cao作桿,初始機跟隨cao作者的指令沖了上去。 星戰流火沒想到黑天會這么莽撞的選擇硬碰硬,就算是悲風赤翼在他晾出戰錘的這一面時也會以避戰為先。 但是出于對黑天的警惕,星戰流火對這看似無謀的攻擊選擇了嚴陣以待。 穆回風揮舞著和戰錘比起來分外簡陋的系統自配弦刀,就好像螳臂當車的那只螳螂,看的人心底發緊。 悲風赤翼一不小心卸下了桌子的一角,緊張的咬緊牙關,對面的嶗山道倒也同樣面色緊繃,但是顯然,他緊張的和悲風赤翼不是一個概念。 嶗山道的目光鎖定在初始機身上,著重落在黑天那個名字上面。 “這個時候應該……” 破了大招! 破了大招! 穆回風想的,正是嶗山道依靠經驗得出的判斷。 既然對手不愿意使出消耗能量極高的戰技,那么就逼他使出來! 這就是穆回風拿出脈沖槍之后的戰略。 星戰流火在黑天的緊追不下,迫不得已的舞動起熔風炎錘,一腳踏入陷阱之中。 高溫掀起了能量層面的破壞力,錘頭上時不時滴落的熔巖把地面炙烤出一片滋滋聲。 再堅固的機甲也沒有辦法和自然威力中的破壞狂抵抗! 在熔巖面前,機身都會被粉碎! 從這點兒上看,星戰流火不愧和黑翼大魔是師徒。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勝負已定,初始機將成為敗者的時候,卻沒有人想到,星戰流火所做的才是正中下懷,穆回風等的就是這一擊。 蠢蠢欲動到現在的脈沖槍終于執行了它的作用,精準的槍法使它的能量被一擊用盡,可就是這一擊,成了現場中誰也不能阻止它軌跡的可怕攻勢。 一槍,正中熔風炎錘最脆弱的哪一點。 一槍,熔風炎錘像是真正的玻璃制品一樣,碎了滿地。 一槍,在擂臺戰上制造出了最唯美也是最昂貴的七色流彩。 初始機的這一擊,制造了幾年來也無人復制的奇跡。 嶗山道猛的抓住悲風赤翼的衣領,怒吼道:“黑天到底是誰!” 悲風赤翼沒注意,一下子被老友抓了個結實,他茫然的瞪大眼睛,哽著脖子道:“我怎么知道!那家伙什么都沒告訴我!” 嶗山道完全不接受悲風赤翼的解釋,怒聲道:“你就是這么想當人師父的!”衣領攥的更緊了。 悲風赤翼感覺到了久違的窒息,但他底氣十足的嚷嚷道:“我想當人師父怎么了?又沒說不知道祖宗十八代就不能當師父了!我跟你說臭道士,你現在要是不把勒著我脖子的手松開?我立馬讓你知道什么叫花兒紅過頭!” “你特碼倒是來???讓前輩教你怎么做人才叫謙虛!” 嶗山道不甘示弱的回罵回去,沖擊性的一幕讓他的大腦都不會思考了。 一腳踩上木質的凳子,兩個一起長大的家伙,還像是三歲一樣瞪著眼睛噴著白氣。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把將要打上擂臺的兩個人引回去繼續看起了決斗。 “又打起來了?!?/br> 不知道是誰的平淡聲線,一秒讓兩個暴走的超齡兒童坐了回去,兩只眼睛死死瞪著擂臺上的那兩臺戰機。 悲風赤翼著重盯在星戰流火身上,他心里想的也直白。 臥槽,你個星球錘子,可別敗在除我之外的人手上??! 而被老對手寄予厚望的星戰流火,即使呆在冷熱自動調控的座艙里額頭上也冒出了汗水。 說實話,他心疼??! 那一把費了他五十萬星幣和六千積分的特制戰錘??! 就這么碎了??! 第21章 初始稱王 臺下的人只覺得局勢真是瞬息萬變,眨眼間勝券在握的星戰流火就被打碎了陪伴多年的特制戰錘! 悲風赤翼忍不住為老對頭發出一聲心疼的抽氣。 要知道那玩意和他的斬象刀同樣是特制的,不只是花費了不少自帶的星幣,更是消耗了不少積分。 積分不比星幣,星幣可以隨時充值,但積分可是用一分少一分,想得到?只能不斷戰斗并且勝利! 星戰流火自從當上了首冠,趕著給他送分的也就悲風赤翼一個了! 所以當看到星戰流火的戰錘碎掉,現場不知多少了解其中價值的人發出可惜的抽氣,再看向臺上初始機的眼神也都變的不一樣了。 總結就是:忒兇殘了! 穆回風正抓著cao縱桿感受剛剛那一瞬間決生死的熱血,比起cao縱百萬大軍的指揮官,他果然還是更喜歡和人硬碰硬。 駕駛的初始機在他這樣想著的時候,立刻化身戰斗的孤狼,再一次驍勇的撲上了他的對手。 而被他評價為生疏了的戰斗技術,更是仿佛藝術一樣,優雅的展現在眾人眼前,哪有一絲生疏的痕跡。 不管其他人怎么想他,穆回風都以全心投入到戰斗之中,甚至把他險些忘掉的精神力也使用了出來。 就見原本不動的機甲在剎那間戰到了一起,視覺都追逐不上的對大腦發出了疲憊的警告。 炎神赤色報廢了武器,黑天也是一樣,弦刀和脈沖槍都失去了繼續戰斗的能力,唯一剩下的能量盾,就算是習慣變廢為寶的穆回風也覺得這次戰斗用不上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