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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見過這把好似工藝品一樣錘子的威力的人,卻絕對不會說它有名無實,故作花哨。 因為這把錘子光長度就有一名成年男子那么高,專門用來攻擊的錘頭,更是直徑達到三十公分,看起來有兩個腦袋那么大。 相信無論是誰被這柄武器連人帶機甲砸出去之后,都會發自內心的驚嘆它與華美的外表完全不符的威力。 所謂的大巧不工,含而不露嗎? 穆回風想著,手掌推動cao作桿,初始機蓄滿能量的右腿向后助力,整臺機甲都化作一道在屏幕中被不斷慢放的殘影。 “噼啪——!” 武器相撞的聲音。 星戰流火見黑天提起了氣勢,他也拿出了狀態。 戰錘在打斗中輕輕顫抖,無數顆華麗如同寶石的能量結晶,迅速給錘子表面覆蓋上熔巖一樣的金紅色熱度,初始機的彎月長刀在那樣的高溫下逐漸顯出被融化的模樣。 穆回風為這樣有趣的攻擊方式挑了挑眉。 要知道在現實世界,即使帝國的科技已經發達的不可思議,但想要使用出這樣的戰技仍是需要再過個一千年,所以星戰流火展現出的這份殺傷力,是唯有天網中才能呈現出來的效果。 也就是因此,超越時代的力量,才會引來君臨人類的魔物黑天張開黑暗夜幕的興趣。 穆回風在長刀經受不住溫度炙烤之前退后一步,整個機甲大幅度彎曲,硬生生讓僵硬的機身做出人體一樣柔韌的動作。 “什么!” 星戰流火下意識驚道。 只見初始機兩手摳住擂臺場地,臺面格外堅硬的特殊材料被抓裂出好幾個孔洞。 穆回風借此讓整架機身產生慣性,狠狠向星戰流火的機甲踢去。 這一下子就把星戰流火驕傲的戰斗機甲炎神赤色踹出十幾米的距離,初始機在接下來的攻勢中毫不停滯的追擊了上去。 長刀在左手上使出華麗的刀技,逼得星戰流火被迫把善于進攻的武器用作防御,而另一只手則抄出了脈沖槍…… 一見黑天拿出那支把黑翼大魔打成蒼蠅的武器,臺下觀眾的眼神頓時就犀利了。 悲風赤翼一拍桌子,“我擦!脈沖槍對星戰流火的炎神赤色可是沒用的??!” 都是駕駛同一家店定制的稀有機甲,悲風赤翼還能不知道老對手常用機的強度嗎? 而且星戰流火也不愛用大招,脈沖槍即使動能出色,只要抓到某個能量中相對弱小的一點就可以把攻擊全面瓦解,但是對手不用大招不就是個礙事的東西。 悲風赤翼搞不明白了,黑天他到底想怎么做? 嶗山道說道:“我想……” 本就著急的悲風赤翼聽到嶗山道發話,立刻期待的扭頭看向從剛才開始就有些奇怪的老友,在戰斗方面,這位也是個老手,然而見他吞吞吐吐的神情更是不耐煩了。 “你要說什么???” 嶗山道吞了口唾沫,就這樣不說了。 不說了,你敢信? 悲風赤翼要不是了解這家伙就是這么個吞吞吐吐的個性,就憑他個急脾氣的,絕對打死不解釋! 翻了個白眼,暴躁的老二繼續去看老對手和未來徒弟的戰斗,看的他眼眶都要發酸了。 媽蛋,如果上場的是他絕對打不到這么精彩! 這點兒自覺悲風赤翼還是有的,然后他抽抽鼻子。 嶗山道其實不是故意不說,而是他沉浸到了自己的回憶里。 當年黑天世就是以出神入化的cao作,把他們這些驕傲的擂臺高手打的沒脾氣的。 那一柄cao作桿,那滿盤的數據調控鍵。 也不知道黑天世到底是以怎么樣的手速,又是怎樣細膩的手感,把一臺機器裝甲cao作的和人體一樣靈活多變。 就好像剛剛臺上初始機做出的那一個彎腰,在軍校里不知道要卡下去多少五年級學生。雖然看似簡單,但那也是一個需要練習上數千次的高難動作。 而且關鍵是如此嫻熟的cao控,黑天不只是體現在一個彎腰上,而是他把這份彎腰的細膩用在了全部cao控上。 嶗山道的雙眼舍不得離開屏幕的把初始機的每一個動作收入眼底,并和記憶中的黑天世做出對比。 漂亮的刀花唬住了星戰流火讓他錯失了戰機,但穆回風卻把握住了微妙的那一手,一朵朵綻放的刀光,幾乎是驚險的把星戰流火逼向擂臺外。 從未想過首冠被壓制的人們張大嘴巴,吃著爆米花的人沒注意讓嘴里的那幾粒滾到地上。 就在那幾顆米花落地的時候,星戰流火一下子暴起反擊。 戰錘上華麗的結晶綻放七彩的光芒,錘身迅速旋轉,錘頭好似幻覺般被不斷變大,最后在眨眼的幾秒間,一輛懸浮車大小的戰錘被炎神赤色拿在手里向前一揮,盡是狂風熔巖。 星戰流火沉聲道:“熔風炎錘!” 穆回風先一步躲開了熾烈的風聲,機身卻仍是承受了難以想象的高溫。 耳邊響起只有最基本作用的系統發出的微弱警告,他充耳不聞的迅速點過好幾百個按鍵,不只是機甲在他的cao作下出現了殘影,他的雙手都像是變成了十個百個,鍵盤上的按鍵在視覺中都模糊了。 “這樣不行?!?/br> 穆回風舔舔干澀的唇,語氣卻是興奮的。 “應該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