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侄兒拿我毫無辦法_2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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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身后眾人對這美不勝收的景色贊不絕口,謝明瀾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回過頭去,目光在人群中尋著那個人。 掃了一邊沒尋到,再掃了一遍仍是沒尋到,謝明瀾有些心焦起來,明明心中怪他,卻仍是像獻寶似的,希望謝時舒看一看這為了自己——為了這片土地的新君而綻的美景。 好在,他終是尋到了那個人的身影。 謝時舒落在人群最后,他雙手環在胸前,斜斜倚著門扉,像是百無聊賴,又像是十分寂寥,不過終是也在抬頭望著。 他身邊還有一人,那人一身黑白分明的道袍,有著一副昳麗模樣,他那雙向來含笑的眸子此時卻定定望著謝時舒,這兩人一個仰頭出神,一個凝視著對方,不知在低低說些什么。 不知他們在說什么,謝明瀾卻只覺得這二人之外仿佛豎起了一道透明的結界,莫要說旁人,只怕一根針都插不進去。 謝明瀾調轉回了目光,默默按住了胸口,他像是忍受著什么真實的疼痛,狠狠擰了眉心。 煙花再美,也有放完的一刻,宴席散了,那兩個人也隨著眾人告退,待一切都散盡了,謝明瀾望著杯盞紛亂的宴廳,獨自坐了許久。 他飲了不少酒,被程恩好聲勸著攙扶回了寢宮。 后半夜,他害起了頭疼,他在這樣的疼痛中輾轉半宿,捱著捱著,他做了一個夢。 夢中是一片漆黑,他漫無目的走了許久,只走到一個巨大的金色鳥籠前。 這座金色鳥籠足有一層樓宇高,他步了進去,卻見有個人伏在地上,他渾身赤裸,只被一條血色絲帶反綁了手腕,眼上則被蒙了一條黑布系在腦后。 謝明瀾仿佛被什么蠱惑了,他一步步走了過去,目光沒有一瞬離開那人的身體。 異域的白皙膚色在這樣的純黑中更是亮得扎眼,反綁的腕子下是他兩處深陷的腰窩,他不停掙扎扭動著,一動便讓那副單薄卻有力的身體更顯出幾分無助脆弱的線條。 正如他被蒙住了雙眼,所以連謝明瀾不愿見到的那種冰冷眼神都掩去了。 謝明瀾鬼使神差地附下身去,泄憤一般狠狠抱住了他,他并不知自己要做什么,只一味憑著本能,想要將這人揉碎,直揉進身體里才能罷休,讓他再也不能離開他一瞬,再也不能看別人一眼。 那人不知被喂了什么,神志不甚清明,此刻卻仍覺滋味難受似的,緊緊蹙了眉心,微張了口喘起氣來。 謝明瀾低頭望著懷中這人,不知怎么,他那道視線就停在他的雙唇間,見那雙唇上被他自己咬出了一道隱約牙印,細白牙尖銜恨一般緊咬著,謝明瀾看著看著,驟然狠狠咬了上去。 他心中的野火無處紓解,只將這人的唇邊咬出血來,那血絲如斷了線的紅珠子順著他的唇邊滑下,染在那白得幾乎透明的細長頸子上,又隨著喉結的起伏緩緩滾了下去。 這滴鮮血看在謝明瀾眼中,幾乎染紅了他的黑眸,他粗喘著捏住他的下頜,迫他張開口,隨后不由分說,極為霸道的探入舌尖,在他口中侵略起來。 聽著身下這人的嗚咽,謝明瀾卻仍是覺得不夠,他覺得下腹火燙著發緊,卻不得其法,只一味憑著本能壓在那人身上,泄憤似的揉搓著這具身體,一時失了手勁,這人渾身都被他弄出許多微青的指痕。 當謝明瀾的手指插到地毯與那人之間,狠狠將手指陷在他的胸膛與腹肌中時,忽聽他帶著哭腔呻吟了一下。 “怎……怎么了……”謝明瀾忽覺到他的不尋常,一時忘了自己與他的身份,竟然失聲問了出來。 好在這人神智不明,渾然不覺,只是顫抖著氣息喘了半晌,咬著牙艱澀道:“解開我的手……” 許是半晌沒有得到謝明瀾的回應,他甚至焦急地在純黑地毯上聳動著身子,再開口時語調中竟然帶了哀求之意:“一只……一只手也可以……” 謝明瀾見他一味用胯下磨蹭著,思索片刻便驟然明了,他再次覆上去,一手伸到那人身下,入手只覺極為火燙硬挺。 仿佛有一股暖流淌入謝明瀾的心間,直將他的心間充滿,極滿足極guntang。 他不管不顧地撫上他的性器,又是生澀又是愛惜地上下撫動起來。 “滾……不!”這樣拒絕著,這人腰身卻猛地一軟。 謝明瀾不顧這人帶著嘶啞的拒絕,他像是著了魔一般,只想看這個人如何身不由己地接受他的觸碰,不,不止這些,他想要的更多,他想要…… 謝明瀾恍然一驚,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的性器亦不知何時硬挺起來,此時正極具威脅地抵著身下這人的后腰。 這個人有著一副細腰窄胯的身材,偏又單薄了些,腰窩與背脊深陷下去,白瑩瑩的肌膚襯在謝明瀾的性器下,更顯得那物可怖。 謝明瀾仿佛有幾分無師自通似的,伸手順著他的脊背撫了下去,撫過后腰,直撫進兩股之間那隱蔽的地方,他有些不可置信,又帶著新奇的試探按壓了進去。 手指方一進入那濕熱的xue道中,那人就仿若掙命一般瘋狂扭動起來,謝明瀾更為激動,為了壓制住他的動作,幾乎騎跨上他的身子,此番,他一直拼命壓抑的惡劣念頭終于破繭而出,似早已生了根,卻在此刻蔓延出粗壯的枝蔓來,緊緊纏繞住了身下這個人,他顫抖著聲線,卻說著極為惡劣的話:“小皇叔喜歡騎馬……今日朕讓你嘗嘗做馬兒的滋味?!?/br> 帶著難以言喻的執拗,謝明瀾不顧一切地強硬貫穿了身下的身體。 與那人痛呼一同出口的是他滿足的喟嘆。 在這仿佛血rou交融般的感觸中,謝明瀾又追逐著他的唇,直將舌尖也強暴般頂入他的雙唇內才肯作罷。 這樣才令他稍稍感到了些慰藉,他的手指深陷在他的肌膚中,狠命按抓出更多的指痕,他不知自己怎么了,仿佛有一只野獸駐進了他的心底,他身不由己卻又近乎享受地粗暴對待著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