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侄兒拿我毫無辦法_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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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謝明瀾聽后什么反應,蘇喻沒有告訴我,但是顯然他被說服了。 我尋了個機會對謝明瀾道:“何必那么煩惱呢?京郊有沒有荒田?放我去跑馬就好啊?!?/br> 謝明瀾聞言,面色登時變得很是狼狽,愣是半晌沒有說出話來,看得出來,他試圖恢復成平日和顏悅色的模樣,但終是失敗了,他冷笑了一聲,一手拉著我的前襟迫使我移向他,很是平靜道:“死了這條心吧,就算是秋獵騎馬,你也只能坐在我的馬背上?!?/br> 故而選來選去,也只剩程恩這處不錯,是個新宅,謝明瀾多半是念了幾分舊情,看在他是看著我長大的份上,開恩讓他再見我一面,再小坐片刻,哪怕我本該已不再認識他。 而程恩又是個有分寸的人,該說什么不該說什么,謝明瀾也不會太過擔心。 我還未下馬車,徐熙已然派人將程恩宅邸層層圍住,又親自帶了一隊人前去搜羅了一圈,這才步出大門,對我皮笑rou不笑道:“隋公子請吧?!?/br> 我一轉眼,見程恩帶領所有家人迎在門口等我,他見了我,險些落淚,只是不停在口中念著“隋公子安好”。 我笑道:“這位先生你好啊,他們說你是看著我長大的,可惜我忘啦?!?/br> 程恩不知是點頭還是搖頭,十分感傷,當下便要將我與蘇喻迎進屋中。 我正要隨他進去,想起一事,停住腳步轉頭望向徐熙,道:“這位將軍一起進屋坐坐嗎?” 徐熙的眼睛都不轉,只沖我一拱手,道:“不敢,末將在此等候就好?!?/br> 我暗罵了一句他的拿腔拿調,便隨程恩進門了。 看出來,程恩的日子過得不錯,遠離了波譎云詭的宮廷,他看起來都年輕了幾歲。 席間有蘇喻陪坐,我與程恩互相問候了些不疼不癢的,便各自沉默了。 以我和程恩多年的交情,見他目光有些閃爍,便隱隱察覺到他今日似有心事,甚至有一次他欲說些什么,但眼神轉到大門邊守備的徐熙身上,便又咽了回去。 我搔了sao眉心,忽然有一個極不可能的可能如列缺般閃過我的腦海,頓時身子麻了半邊。 這頓茶吃得十分沒意思,看得出席間人各懷心思,他倆具體如何作想還不好說,反正我……就連這茶入口都分不清是龍井還是毛尖了。 我暗暗忖著:此前蘇喻與程恩一個是外臣一個是內侍,并不相熟,故而此時此地,便是機敏如蘇喻,一時半會也難以察覺他的不尋常之處。 故而我借著動作對蘇喻使了幾個眼色,指望他找個機會把門口戳著的徐熙弄走,也不曉得他明白與否。 眼看這頓茶吃到了尾聲,程恩早已恢復了尋常恭謹的模樣,而徐熙估摸著時辰差不多了,也開始頻頻回望向我們,隱隱透出催促之意。 但我心中那個猜想自從冒出來,便仿佛是一把火,燒得我坐立不安起來。 我咬了咬牙,顧不得這舉動有可能致使前功盡棄,一手舉起茶盞送到唇邊,一手在遮掩處蘸了桌上的一滴茶水,正要以手代筆,哪知手上一沉,卻見蘇喻恰時覆在我手背上。 我一抬眼,卻見程恩的眼神也落在我與他的手上。 不等我們作甚反應,意外又起。 忽聽院外有個嬌滴滴的女聲高聲道:“呀,你們的主人家在嗎?我家小姐祭祖返家,我們途中與下人走散了,我們想尋個落腳地方,再幫忙傳個信兒讓家人來接?!?/br> 徐熙望了望院外,又回頭望了我一眼,遂招來手下低低吩咐了兩句,不多時,便聽院外傳來驅趕之聲。 我們三個不約而同的停了話語,默默飲茶聽著院外聲動。 只聽那丫頭氣道:“你們無禮!可知我家小姐是誰?我們是京都府韓家,老爺是國子祭酒韓大人!這是老爺的親meimei,我家小姐若是磕了碰了,你們可擔當得起?!” 聽了這個名號,不要說徐熙,就連我都險些一口茶水噴出來。 徐熙自然更是大驚失色,畢竟當年韓小姐往我九王府里左送一次糕點右送一次女紅之事,早就被傳為前朝笑談,誰人不知? 若是此刻放她入得程府中來,的確誰都擔當不起。 就在此刻,不知程恩也是驚訝還是怎樣,為我添茶時一個不穩,竟將我的衣襟濕了大片。 他頓時慌了手腳,急忙作揖告罪,歉意連連地將我扶起身,對蘇喻道:“我帶公子去后面更衣?!?/br> 說罷,他又回頭望向徐熙。 那廂有不依不饒的韓家主仆,徐熙正要拔腳親去打發,對這廂的意外無暇多顧,他聞言,雖然皺了皺眉,但只得頷首。 我隨程恩離了席,步過走廊,最終,他停在一間小屋門口,對我微微躬身行禮,道:“公子請?!?/br> 說著,他抬起眼簾,帶著些許復雜深意,望了我一眼。 方才席間,他在短暫的遲疑后又恢復成平日那般周到,再加上徐熙已親率部下搜過程宅,故而我本也猶豫起來,以為是自己心有所思,難免多慮,但直到此刻接住了這一眼,我忍不住倒抽了口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