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侄兒拿我毫無辦法_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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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時洵一手解開束縛著我雙腕的鐵鏈,方自解下,我便被他按著雙腕壓到地毯上。 他依舊冷靜道:“不許放棄,看著我?!?/br> 這一天的謝時洵在床笫之間格外溫存。 我一直疑心他是向來清楚我想要什么的,只是他愿不愿意給的區別。 他與我十指交合,輕柔地把我壓在身下,低頭很專注地看我,他的眸子仿佛深冬湖中的明月,極冷,極深,卻也極溫柔。 仿佛是抵死纏綿一般。 我不由自主地陷入他的眸中,從始至終,都未曾抽離出一絲一毫,乃至當真忘了阿芙蓉和rou體上的痛苦。 他陪我熬過了這一關后,后面我的幾次發作間隔更加久了。 不知不覺,便到了最后一日。 他給我束緊雙腕的時候,側頭在我唇上輕吻了一下,道:“只剩最后一次了?!?/br> 我用額頭蹭著他的手掌,有些警惕道:“太子哥哥……我在這個屋內說的話,都是一時之氣罷了,今日出了這門,你就當和這鞭子互抵了,不要找舊賬了,好不好?” 謝時洵依舊是那般端莊典正的模樣,聽了這話,他只是摸著我的臉頰,蹙了蹙眉,又松開了,終究沒有說話。 嚴格來說,最后一次的發作并不算特別難熬。 謝時洵今日的手段也柔和了許多,他仿佛相信靠我自己能熬過大部分時候的發作,只在我的精神處在渙散邊緣的時候,才會施以責打。 饒是如此,當阿芙蓉的毒癮最后一次從我體內褪去的時候,我仍是沁出一身冷汗。 我劇烈喘息著,心頭漸漸升上一股極致的喜悅。 “結、結束了……”我先是小聲地說了一句,隨后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揚聲道:“結束了!結束了!我戒掉了??!” 我狂喜轉過頭,望著他道:“太子哥哥!我戒掉了!” 那個影綽輪廓終于動了動,他走得很慢,幾步距離他似乎走了很久,都沒有走到我面前,他停了下來。 他的身影仍然隱在黑暗中,神情令人看不分明。 我只能聽到他道了一句:“做得很好,老九很乖?!?/br> 如此放下身段仿若哄孩子一般的口氣,我與他相處這么多年,只聽到過兩次——第一次是他在是我母妃駕薨時安慰我的,已經是十多年前的事了。 不哄還好,一哄之下愣是給我勾出許多委屈悲戚來。 我正要倚瘋撒邪再抱怨兩句,卻見—— 卻見那道修長身影就這樣倒了下去。 如玉山傾倒,再不能扶。 我怔了片刻,歇斯底里地吼道:“太子哥哥!太子哥哥!” 我懆急地想要去扶他,手腕卻被鐵鏈緊緊縛著,不論我如何動作,始終都掙不脫。 見他仿佛無知無覺一般,我急得滑下淚來,用盡平生力氣大吼道:“來人!來人?。?!蘇喻!” 不知是蘇喻當真聽到了我的呼喚,還是別的什么,他的確來了,同來的好似還有阿寧。 大門一開,我多日不見陽光,頓時被晃得睜不開眼,在一片“主人”的呼喚中,我不甘心,強行要去看他,可是稍微一睜眼便被陽光刺得落下淚來。 我六神無主,剛被解下來便抓著蘇喻道:“他……他怎么了??!” 我雖然看不清蘇喻的表情,但是他罕見地沉默了。 與蘇喻這一年多的相處,我自認對他了解的八九不離十了,倘若沒事,以他向來體恤旁人的性子,定會第一時間輕聲安慰。 可是他竟然沉默了。 阿寧忽然很急切道:“溫大夫快來??!” 說著,他便撿起外衣丟到我身上,吆喝了手下人要將我推出門外。 蘇喻忽然反手抓住我的手腕,低聲道:“我先去看太子殿下,之后會與殿下解釋,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