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侄兒拿我毫無辦法_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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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微涼的指腹撫上我的眉間。 仿佛是下意識的,我只覺有什么銳利的東西從眉間瞬間游走過四肢百骸,經過之處更是不由得顫抖。 我沒話找話道:“你、你之前不是不愿意么……還發了脾氣……” 面前那人輕輕“噓”了一聲,他停了停,忽然輕輕吻上我的眉間。 明知不是,但是那日謝時洵的冷冽眼神如列缺般劃過我的腦海中,我頓時大駭,正要推開他,誰知下一刻,一個溫熱的身軀便覆了上來。 咫尺間,他低低道:“只是吻了一下眉梢,你的身子都軟了么……是他對你做的?” 被他一語道破,我更是羞慚,咬著牙諷道:“我只看出你這藥方名叫做假公濟私……呃……不過……”我被他壓制得動彈不得,有什么guntang硬挺的東西隔著布料抵著我的大腿,只憑觸感,我就覺得這物和他斯文俊秀的臉甚是不搭,我譏誚道:“不過我要是韓小姐,嫁給你的理由又多一條了?!?/br> 話音剛落,只覺得我的喉結被人不輕不重地啃咬了一口,滋味又痛又癢,又因是咽喉,令我頓生一種本能的恐懼,我扭過頭想避開,卻被他按上額頭,被強迫著仰起頭來,糾纏片刻,他忽然停了一停,我在黑暗中仍是低頭望去,卻仿佛看見謝時洵抬起眼,向我投來冷冷淡淡的一瞥。 霎時間,我整副身子皆酥麻了,連呼吸都窒了片刻。 我心中一沉,我想,我被這幻境困住了。 我認命地停止了抵抗,揚起頭任由他動作。 那人順著脖頸輕吻到我的下顎,唇角,他似乎嗅了嗅我的氣息,用一種不該出現在此時的冷靜口吻道:“阿芙蓉止痛,但也致幻,是誰給你……教你摻在酒里喝的?” 我再也忍不住,伸手環上他的頸背,貪婪地汲取著他的體溫,我不由自主地喚道:“太子哥哥……” 眼前的謝時洵掐著我的下頜,道:“誰給你的?你說出來,我就給你?!?/br> 我閉目試圖拉扯回一絲清明,然而……那好像只有短暫一瞬,閃過了,就沒了。 我分開腿蹭著他的腰,試圖和他貼得更近些,順從答道:“是那個……新來的鮮卑侍女小沅,她是好心幫我止疼,因為我教她跳舞……她的舞跳得不好,我見我母妃跳過……很多年,看也看會了……” 酒意綿延到全身,說到后面,我已經不知自己在說什么。 而且此事本也沒什么可說的,不過是巧合罷了。 近月來,我時常睡不著,便在深夜的鏡湖小苑中亂晃,有一日我晃到湖邊一處僻靜之地時,見到一個女子獨自起舞。我在暗處看了看,見這女子膚白苗條,眉眼深邃,兼之四肢修長,一望便知是個鮮卑人。她很自在地自吟自舞,而那支舞我看著很是眼熟,后來才想起這也是我母妃常作的一舞,只是她更像是自娛自樂,許多處都錯了,我閑得無聊,便從陰影處走了出去,就這舞步的事逗她了兩句,與她拌了兩句嘴,耐不住她的央求,只得指點了她的舞姿,興之所至,也不介意自己親身上陣給她踩了兩三步舞步。 后來我又在深夜的湖邊碰到了她幾次,她總是纏著我說個不停,央我指點她的舞步,我對她這樣似綠雪般年紀的姑娘家,向來生硬不起來,一開口語氣就軟三分,更不要提有什么要求,于是一來二去,與她也算是個秘密的好友了。 后來有一日她問我為何深夜不睡覺出來閑晃,我便將緣故說與她聽了,小沅便將阿芙蓉送與我,告知了我用法,還特意囑咐了不可多用,以免成癮。 若這其中有錯,錯的也該是我,小沅是個家境貧寒的牧羊姑娘,好不容易尋到這樣的清閑差事,若是我害得她被趕出去,實在…… 眼前這人聽了半天我的前言不搭后語,約莫是勉強拼出了個原委,他在我耳邊輕嘆道:“你還是這樣會哄小姑娘開心……為你辦事……” 我緊緊環緊手臂,謝時洵身上的微苦藥材氣息更加重了些,我想,是從什么時候起,我開始想要沾染上他的氣味,究竟是什么時候起?靈臺一片混亂中,我想不起來,只覺得越是回想越是痛苦。 他仿佛察覺到了我的痛苦,下一瞬,牙關被叩開,我的唇齒之間,他的溫度一點點渡了過來。 他的氣息也一點點暈染開來,從若有似無再到濃郁,我沉醉在其中,隱約覺得衣上素結被輕扯開來。 他直起身似要離去,我有些急迫地拉住他的手臂,道:“我說了,我說了……” 一雙微冷的修長手掌從我身側劃至腰側,那人“嗯”了一聲,傳來布料輕檫過的簌簌聲響,他一手托著我的膝窩環在他的腰間,接著也俯身與我緊緊相貼,他在我耳邊道:“我給你?!?/br> 我放松了四肢,微微笑了,切實覺出一股愉悅來。 他沒頭沒尾道:“不會綁你,你想抱住他還來不及……你身上興奮地發燙……” 雖然不是很理解他的話中含義,但我卻察覺到他語氣中的蕭索之情,我輕輕摟著他的脖頸,小心翼翼道:“太子哥哥……” 他頓了頓,不再言語,一手從我的胸膛滑了下去,經過了腰腹,最后滑至髖骨側,然后又滑去更隱蔽的地方。 “太子哥哥……” 萬劫不復,萬劫不復。 劇痛和充實感同時襲來,我聽到自己一聲聲低喘,斷斷續續道:“應、應我一聲……” 等了許久,我都沒有等到回應,我沒來由得生了些委屈和不安,不過酒喝多了有一點好,醉酒后總是無緣無故開心的。 我摸索著伸出手指纏上他的發絲,道:“呃……你的傷剛好……輕些……” 話音剛落,這人突然咬住我的下唇,欺身狠狠一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