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侄兒拿我毫無辦法_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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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某先行一步,只是……此地入夜后極寒,隋公子你身子單薄,還望盡興后早些回醫館,以免受寒?!?/br> 我無奈道:“謝謝溫大夫,我記住了,溫大夫走好?!?/br> 直到那抹青色迤迤然遠去了,慕容姑娘才捧著臉道:“溫大夫真是醫者仁心,他有弟弟么?” 我面前不知為何浮現出蘇閣老的臉,不由得脫口道:“他有個爹?!?/br> 長樂坊這個賭坊吧,我之前覺得他們還有些信用,我平日贏的錢不多,但細水長流也有大半年了,賭坊rou疼是rou疼,但之前他們都算老實的給我兌了。 直到今日……他們大概是終于找到了我的由頭,死活揪著那張銀票說事,非說那銀票是假的,碼齊了打手就要轟我出去。 我來之前賭氣把蘇喻的錢袋丟在小酒館了,一時也無其他銀錢,便好聲好氣道:“那我回去取錢嘛!” 賭坊打手上來就是一句:“滾,不許再來了!” 我道:“有話好好說……這到底是是銀票的事,還是旁的事?你不讓我來也該給我個說法?!?/br> 那打手是人高馬大的鮮卑人,他一步步把我往門外推,道:“好,打開天窗說亮話,你記牌,我們的賭局不開給你!” 我只得一步步退,賠笑道:“那我不記了行吧!” 有個賭客認出了我,用官話道:“就是他,轟出去轟出去,這廝打馬吊沒輸過!把你家當錢莊使呢!” 我也認出了他,也切了官話道:“滾,上次我還放水讓你贏了一把……” 話還沒說完,我就被那打手抓著右臂,一把推倒在街上。 一聲駿馬長嘶,飛馳的一駕馬車險些從我身上碾過,那車夫身手極好,愣是在千鈞一發之際挽住了馬匹。 我驚出一身冷汗,車上連忙跳下一人來,扶起了我。 我捂著被撞到的肩膀,正咽著疼,那人卻道:“咦,是公子你……” 我定睛一看,好巧不巧,這人便是方才在酒館買酒的那個書生。 他關心地問了兩句,我搖頭擺手道:“與你無關,你去罷了?!?/br> 我又換了鮮卑語與那打手理論了幾句,他惱羞成怒,邊罵著“出千作弊!還敢用假銀票!再來就打死你!”邊挽起袖子要上前教訓我,我只得跑到街對面,無奈地叉著腰喘氣,對他道:“銀票別人給我的,我都說了我給你換銀兩還不成么?出千更是沒有!我了不起挽起袖子和他們玩嘛……” 唉,只嘆虎落平陽,虎落平陽。 那書生瞧了半天,去了馬車車窗外回了句什么,我無意中掃見,只覺得他的態度身形極其恭敬,以我在京都府近三十載磨練出的眼光,他這幅樣子,馬車里所乘之人不像是他的家人親朋,反倒是像是主人。 思及至此,我忽然有些不安,這書生這般品貌談吐,竟然是個下人? 徐熙這個人雖然討厭,但是他有句話說的是對的,像是當年君蘭和綠雪的那樣品貌,一看便知不是等閑人家出身,尋常衛軍不會招惹。 那這個書生的主人…… 我不動神色地細細打量起那架馬車,只見這馬車的車廂極其寬大,一望便知里面舒適非比尋常,更何況拉車的四匹馬皆是一等駿馬,甚至不遜于當年謝明瀾賜給我的那一匹,這等駿馬尋常公卿能得一匹都是難事,這人竟然用來拉車? 無論怎么看,這馬車主人都是非富即貴的人物。 我的心,忽然很深地動了一下。 不管這車里所坐何人,我都不該引起他的注意。 我倒抽一口涼氣,對那打手一抱拳,急道:“大哥對不起!我這就走!” 那書生在車窗邊點了點頭,像是應了什么,這時忽然走過來,很客氣地一把抓住我,道:“公子,我聽明白了,是我之前給你的銀票才鬧出這場紛爭,這是我的疏忽,給公子添麻煩了,來,我給你兌成銀兩吧?!?/br> 我怔了一怔,一時間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那打手喚了他老板出來,那老板會說官話,也有眼色,他打量了那書生一番,很客氣道:“倒也不光是銀票的事,是這小子整天游手好閑來我們這里……記牌,這種在我們行里形同出千,今日只是略施懲戒罷了?!?/br> 我滿心想走,便勉強道:“嗯嗯,對對,我就……掙點小錢,以后不來了不來了……”這才打發了那個老板。 那書生不依,又道:“請公子稍等片刻,我去為公子換銀兩?!?/br> 我只得又在那馬車前站了站,不過片刻,卻覺得有一道銳利的視線停在我身上,讓我十分不安。 好在那書生很快取來銀兩,與我兌了銀票,我便與他連忙告別。 待聽到那馬車行遠,我偷偷回頭望去,見那車簾晃了一晃,似也是剛剛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