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侄兒拿我毫無辦法_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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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姑娘氣哼哼地回到臺前,拗著生硬的中原官話那人道:“別理他,客官你們明天再來可好?” 門外人似乎仍不甘心,那人開口道:“加錢也使得,我可以直接和這位公子商議一下么?” 這人開口很斯文,很客氣,官話竟然也很標準。 這里是漠北,也是齊國、鮮卑和北國三國交匯的邊境小鎮,這里天高皇帝遠,常年多族混居,來往的多是商賈小販,天南海北哪里人都有,誰也管不著誰,在這里,cao著一口標準官話的人,雖然不算十分罕見,但也不算多見。 我正思忖,那人已走到我桌邊,我見這是個年輕書生,頗為平整,他停在三步外,對我行了個中原的揖禮,他似辨認了一下我的相貌,客氣問道:“敢問這位公子聽得懂官話么?” 我不假思索地開始搖頭。 那書生對慕容姑娘道:“勞煩掌柜姑娘,可否幫我們翻譯一下?” 慕容姑娘翻了個白眼,道:“你別信他!他官話說的好得不得了!哎呀你們就別費勁了,他平日游手好閑,你讓他轉賣你,他會狠狠殺你們!” 慕容姑娘的官話說得磕磕絆絆,詞量也奇怪得很,都會“游手好閑”這等成語了,竟然還用錯了一個詞,搞得我十分血腥。 我忍不住出言糾正道:“狠宰?!?/br> 見那書生一眾人無言地看著我,我道:“十兩銀子一壺,我看你順眼,八折吧?!?/br> 我確實看他挺順眼,這書生溫文爾雅,舉止有禮,就連細細打量我的眼神都是那么絲毫不露,沒有讓我產生一絲不快。 不知道是哪家教出的公子,又為何跑來這荒涼大漠。 那書生還沒說什么,慕容姑娘先跳腳道:“十年的女兒紅才八兩銀子!逢春是今年冬天埋下的,一壺才十錢銀子,隋一,你要不要臉!” 我笑道:“你不懂,中原有句話叫君子不奪人所好,既然要硬奪,肯定要出點血,而且……”我看了一眼他身上雖然素樸但一看就剪裁得當的長衫,含糊道:“而且這位公子也不差那點錢?!?/br> 那書生含笑道:“公子高義,如此,這桌上的六壺酒,在下都買下了,可否?” 我道:“請、請!” 那書生令身后人取了酒,留下一張銀票,又揖了一揖,告辭離去了。 我拿過銀票細細查看,只見票出自恒安,這家銀號我略有耳聞,不算什么知名的,但是憑著分號遍布各地乃至海外小國的優勢,他家的銀票在沿海還算得流通,但是為何此號的銀票會出現在大漠,我倒是有些想不明白了。 一個出神,就被慕容姑娘一把抽過銀票,她道:“隋一,你拿了錢又要去賭坊!” 我也一把抽回,道:“那不叫賭,那叫賺錢?!?/br> 我坦蕩得很,橫豎又沒有旁的辦法,我的右手已廢,握個酒杯都抖得不行,更別提執筆握劍撫琴吹笛,這些文的干不了,苦力更是不要想,就算我自己想不開要去,那個人都會千方百計攔著,一想到那人淡淡的神情,我就牙疼。 但既然人活在世,吃穿住行總要花銀子,后來我無意間發現,打馬吊于我來說是一件極快的來錢生路,就是我那現看現記過目不忘的本事,現下被用作在牌桌上記牌,這事要是讓徐熙知道只怕要笑掉大牙。 我望了望天,見天色不早,正是賭坊開門之際,便對慕容姑娘揚了揚銀票,道:“走了,賺了錢明日給你買糖吃?!?/br> 慕容姑娘呸了我一下,道:“誰稀罕你的糖,溫大夫不喜歡你去賭錢,我要去和溫大夫告狀!” 我頓時不快道:“干嘛,你嚇唬誰?你告訴他又能怎樣!” 慕容姑娘望向我身后,面上微微一紅,道:“呃,溫大夫你來啦!” 我失笑道:“演得還挺像,你——”邊說著便轉過身要走,哪知道一轉臉,正對上一抹青色身影。 我一時無言,那位溫大夫含笑向慕容姑娘與我問了好,對我溫聲道:“隋公子是要去飯后散步?” 這個人,我覺得非常棘手。 比如說他來時明明聽得清清楚楚,我要去賭坊,但他就能擺出一副淡然的模樣問一句不相干的,我若是說…… “不是,我要去賭坊?!蔽揖瓦@樣破罐破摔地說道。 他也不會說什么,只會露出一副“哦,吃飯去呀”這類的普通神情,然后說…… 他頷首道:“隋公子既然要去打馬吊,不如多帶些銀兩,今日診金還未入賬,隋公子不妨拿去加個碼,若贏了便當給溫某分紅罷了?!?/br> 我說什么來著,給他猜得死死的。 我道:“不了不了,萬一輸……” 他淡然截口道:“輸了也無妨,溫某向來無甚財運,只望隋公子不要嫌被我拖累了才是?!?/br> 我只得接過他的錢袋,他于是又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