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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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著玩鬧著玩?!睆┣锖傆X得現在要是說放棄,李玉書會毫不遲疑掐死自己。 她們怕兩人蹲在一起目標太大,短暫的相聚后就一左一右拉開戰線。很快李玉書就發現對面一個女生趴在草地里,她一揮手,彥秋寒冷靜扣動扳機,女生瞬間淘汰。彥秋寒毫不拖泥帶水,立刻轉移據地。 兩人配合得很好,不到二十分鐘就伏擊了三個,山頂上李志澤那邊似乎也有收獲,就是很久都不知道張謹言他們的藏身地點。 過了近四十分鐘,終于淘汰了十人,彥秋寒松一口氣,聚餐費是保住了,不然現在就休息? 她轉念一想,瞬間放棄這個想法,還沒手刃李志澤那個老賊呢! 彥秋寒給李玉書打個手勢,李玉書會意,開始慢慢向山上挪動,彥秋寒轉頭觀察四周,總覺得后面有人,又除了灌木叢什么都看不見。 她定睛,灌木叢中怎么有一撮黃黃的…… 那是張謹言的蘋果頭! 他明明就在那邊看著自己卻沒開槍,彥秋寒瞬間火氣上涌,有一種明明自己努力學習卻被人告知分數是老師刻意給的屈辱感…… 瞬間就沒有玩的欲望了。 她氣鼓鼓的站起身,嚇了李玉書一跳,慌忙打手勢讓她趴下,可瞬間彥秋寒就被擊中了。 彥秋寒氣得吭哧吭哧回到基地等候區坐著,周圍基本上都是對方的女生們在拍照留念,這邊只有一個莫聰死得比她還早。 “你怎么淘汰這么早?”彥秋寒問他。 他故作老成,一邊嘆氣的說道:“哎……被兄弟算計了……” 他本來以為張謹言夠不是人了,沒想到孟子譚有過之而無不及,他瞄著李玉書還沒開槍呢,就被孟子譚瞬間倒戈。 那叫一個毫不留情! 沒等一會兒,張謹言就走過來了,直接坐在彥秋寒身邊,彥秋寒不理他,轉身走向另一排椅子坐著。 莫聰嗅到了不尋常的味道,挪到張謹言身邊,輕聲問道:“你怎么惹彥jiejie生氣了?” 張謹言緊鎖著眉,不搭話。 山上很快分出了勝負,一行人一起回到等候區,意外的是最后勝利的是李玉書,她張牙舞爪的倚在彥秋寒身上指責她為什么剛剛忽然站起來,好在自己挺到了最后,也算是兩人的勝利,正好滅掉李志澤的氣焰。 結束后和對面的女生們一起聚餐,女生們愿賭服輸,大方的請客,一頓飯,彥秋寒看見rou都不撲上去,李玉書覺得甚是神奇,才算看出來她在生氣,她覺得莫名其妙,彥秋寒就算勝負欲再強,也不至于發脾氣的。 在付錢的時候對面的女生們發現男生們已經付錢了,毫不吝嗇的稱贊他們,看對眼的幾位互相交換了微信,印子騫尤其過分的拿到了五個微信號碼。 回酒店的路上,彥秋寒一直躲著貼過去的張謹言走路,李玉書才算終于看出來彥秋寒是在和張謹言生氣了,她將張謹言拽到一旁,詢問他怎么惹到彥秋寒了。 張謹言看看她,有點臉紅,終于憋出一句:“我就玩游戲時放了個水?!?/br> 李玉書睜大眼睛看他,在他肩膀上恨鐵不成鋼落下一掌:“你知不知道她親哥是誰?” 張謹言搖搖頭。 “她哥是彥啟琛??!” 張謹言迷糊的點點頭,確實是聽說過近兩年有個風頭正勁的彥啟琛,知名游戲開發,在圈里一時間炙手可熱。 “雖然彥二狗有些基因變異吧,但總歸家族基因這個東西是沒錯的,前一段時間啟琛哥哥的公司不當競爭,他就毅然決然辭職了……你知道我什么意思吧……”她說的委婉。 勝負師不只在乎勝負,更在乎勝負的公平性。 晚上,彥秋寒沖涼結束坐在椅子上吭哧吭哧吹頭發,忽然就想起張謹言了,那個小屁孩兒服務的時候真的很舒服來著。 彥秋寒暗暗地想今天是不是對他太過分了?還沒來得及檢討自己,敲門聲響起來,她急忙放下吹風機去開門,門外,是張謹言立在那里,一動不動就很好看。 “你……”她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張謹言拽出去,他力氣很大,彥秋寒只得一路小跑才勉強跟上他的腳步。 她被跌跌撞撞拉到張謹言的房間,停下后,她微喘著沒好氣的說道:“你干嘛?” “還在生我氣,嗯?”雖然是問句,可他的口氣十分的肯定。 “我沒有?!彼行┬奶摰牡拖骂^,矢口否認。 張謹言低頭看了她一會兒,她將頭埋得低低的,看不清表情,只看到了她還濕漉漉的頭頂,輕輕嘆一口氣,坐在床邊,拍拍自己身旁的位置。 “那就過來,我給你吹頭發?!?/br> 彥秋寒癟著嘴,不想理他,卻還是在意料之中的被他拽過去躺在腿上。 “吹完頭發陪我去剪頭發,你答應我的?!?/br> 什么時候答應你了? 彥秋寒翻白眼,小屁孩真的是太令人討厭了。 張謹言手上的動作明顯比上次熟練了很多,他手上很輕柔,一直扯到她的頭發,她指尖碰到她頭皮的時候,也是小心謹慎的。 ……唔……吹頭發實在太舒服了,一會兒在罵他好了。 “因為我放水生氣了?”張謹言一邊給她吹頭發,一邊輕聲問她。 “……” “可我最近一直在對你放水,你好像也不生氣啊?!彼曇羧崛岬?,藏著繾綣的綿意。 彥秋寒拍他大腿,一個鯉魚打挺坐起身來瞪著他。 “哪有!你胡說!污蔑我!” 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 他看著她的反應,輕笑著挑眉:“我就是一直在對你放水啊,你不讓我放水?” “那當然,你說說你怎么放水了!” 張謹言盯著她認真又氣鼓鼓的小臉,好半晌,喉結輕輕滾動,伸手扣住彥秋寒的后腦,像是惱了,又像是急切地不想等了,迅速欺身向前,吻了上去。 她的唇和想象中一樣,軟軟的,甜甜的,似乎還有糖果的味道,張謹言急切地想品嘗更多,在舌尖觸碰到她貝齒時,懷里的人才忽然反應過來,瞬間推開了他。 “你干嘛?”她胸口起伏,劇烈的喘息。 他輕舔嘴唇,似乎還殘留著她唇上的味道:“你不是說不讓我放水嗎?我不打算放水了?!?/br> 他輕柔的去拉她的手,似乎想讓她感受到自己的認真。 “做我女朋友?!?/br> 彥秋寒疑惑的看著他,似乎很難消化他說的話。 “我們……”她舌間輾轉,似乎在考慮要怎樣開口?!啊雠笥巡缓脝??” “不好?!彼麛蒯斀罔F?!拔也恍枰??!?/br> 他可以和任何一個人做朋友,只有她,和她做朋友,他不需要,也毫無意義。除了最親密的人,就只能做陌生人。 絕沒有含糊的余地。 ☆、我最浪漫的相遇是你啊 彥秋寒根本就不記得那天她是怎么從他房間逃回去的,從海島回到家里,她就拒接了所有張謹言的電話,一直到開學回到學校,她都有些渾渾噩噩的。 給張謹言的mama發了短信說不去做家教了,希望她可以另找一位,張謹言的mama還因為最近兒子成績提高了而挽留了她幾句,見她話說得堅決,才答應了放人。 莫馨月也覺得她放著那么高的工資不去家教實在是腦殘行為,在一頓小皮鞭下,彥小六終于招供了和張姓弟弟的jian情。莫馨月痛心疾首,掐著彥秋寒脖子前后狂甩,希望將她腦袋里的水都甩出去。 “張小帥哥是極品好不好,不比安景言差啊,你腦子里是不是灌泔水了!” 李媛媛難得湊過來摻和她們之間那些那些‘開車超速’的局面,她媚眼輕佻:“年紀小也有小的好處,精力旺盛?!?/br> 彥秋寒被她說的老臉一紅,多么希望此刻自己聽不懂她的意思。 “禽獸!” 岳薇薇拖著行李箱在走廊里,瞬間便察覺到寢室的不尋常,她‘嘭嘭嘭’跑到寢室,可憐的行李箱在地上差點打出火星。 “什么禽獸?口味多重?放著我來!” 在莫馨月添油加醋一頓敘述之后,岳薇薇更為憤慨,差點一巴掌把彥秋寒天靈蓋拍開:“你不已經不給他做家教了嘛,還有什么問題?年紀???年紀小的精力好??!小奶狗、小狼狗角色扮演多刺……” ‘嘭’岳薇薇連同行李箱被扔出寢室。 行李箱:老子做錯了什么? 彥秋寒每天的生活就是教室,食堂,寢室三點一線,時不時還要被劉哥指使跑腿,過得比絕大部分的大學生都要無聊,她嘗試了好幾次去改變,卻覺得做什么都沒有力氣。她是個心里存不住事的人,忍了半個月已經是極限。在聽說好幾次他大晚上坐在寢室樓下等,又拒絕了無數張謹言的電話后,她終于是不忍心了,還是決定當面和人家說清楚,于是在他下一次來電話的時候,她迅速接起。 電話的另一端明顯沒要預料到她會接,稍稍愣神后才沙啞開口,不復之前清涼的聲音:“和我見一面好嗎?” “好?!彼卮鸬母纱?。 周五晚上,彥秋寒下了晚課來到約定好的餐廳,是她曾經為數不多對他推薦過的烤rou店,沒一會兒,張謹言也進來,他們訂了一個包間,關上門,就只剩安靜的兩個人。 彥秋寒驚覺時間很奇妙,明明好像昨天才見過,但兩人確實已經將近一個月沒見了。他看起來更瘦了些,似乎沒有好好吃飯,頭發快遮住眼睛,似乎也沒有聽話的去剪頭發。 就是這樣的一個小屁孩兒,讓她怎么都放心不下。 張謹言照常點了她平時愛吃的菜品,他周身有些低落,不似平日里的恣意少年模樣。 兩人都心照不宣的沒說話,一頓飯吃得十分安靜,因為雙方都知道,一旦開口,可能這頓飯都沒辦法一起吃完。 彥秋寒放下筷子,發現對方已經等她很久了,他打開一張濕巾,想為她擦掉衣服上的油漬。 彥秋寒伸手接過濕巾,禮貌的對他笑笑。 “你不喜歡我?”一向清冷的聲音帶著不可名狀的懇求。 彥秋寒低頭,既然已經決心要斷了他的念想,就必須狠下心來,當斷不斷,才是真正害了他,他只是青春氣盛,而自己沒有一直和他保持距離才是做錯了。 “我覺得我不能這樣……你還小,可我不能胡鬧?!彼蛔忠活D。 “那你怎么想?”他抬眼,直直盯著她低下的頭頂,桃花眼沒了平日的媚色,而是像是在經受著極大的隱忍,睫毛輕輕的顫抖?!澳阒牢以趩柺裁??!?/br> 他想問,不是你該怎么做,是你心里有沒有我。 她仍然低著頭,聲音越來越?。骸拔也荒軐δ鉳ama這么不負責任……我不能這樣對她……” “那我呢?我怎么辦?!彼鋈恍α?,眼角有些濕潤,仰起頭,盡量讓聲音不要顫抖,話里卻盡是酸楚。她還是那么有原則,而他在她的原則面前不堪一擊。 他想說,你用了所有手段讓我喜歡上你,你卻說不能對不起我媽,那我呢?你打算怎么對我負責。 他想說,就在我離不開里了之后,你再告訴我一切只是我的一廂情愿,你半點想法也無? 他想說,我想你照顧我,我想你陪著我,我想照顧你,我想陪著你。 明明,你帶著陽光滲透到我四肢百骸里的每個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