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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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妃鈕祜祿氏的寢殿在西六宮的永壽宮,隔著御花園,英珠不可能跑去那兒,目的太明顯。 現下也只好守株待兔,希望不大,但總會有機會的。 偶爾她還會遇到良嬪,因為良嬪最常去的便是延禧宮。 遇見了不過是請個安,并無太多交集。 許是因為她得罪德妃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偶爾遇上一兩個同品級的小主,也沒人忌諱,上來和她攀談兩句,但大多是惡意的嘲諷。 比如同是貴人的那拉氏。 兩個都是貴人,同年進宮,都不得寵,誰也不比誰好,但那拉貴人就是愛嗆她幾句,仿佛可以從她這兒找到優越感。 英珠不理不睬,對這種人無須理會,漠視便足以打擊到對方。 漸漸的,對方似是也覺得無趣,再見到便不理她了。 偶爾還會遇到高位嬪妃,有一次,她便在御花園里遇到了翊坤宮主位佟佳氏。 當時的佟佳氏正與咸福宮主位博爾濟吉特氏相約賞花,此二位都是身在妃位,卻未行冊封禮。 與實權在握的四妃不同,此二人倒是頗有閑情逸致。 此二人雖然未曾行冊封禮,出身卻比惠宜德榮四妃都高,一個出身后族,另一位來自科爾沁,連惠宜德榮四妃在她們面前都要低一頭。 這二位能走到一起,且相處愉快就不奇怪了,畢竟她們不屑與那四妃來往,遇到了誰都尷尬。 英珠讓到一旁低頭行禮,那二位似是都沒瞧見她,徑自走了過去。 便是前世,她與這位佟佳氏也不曾有過交集。 誰會注意一個奴才? 此時的她在這位佟佳氏的眼中依舊是一個微不足道的人,連眼風都不屑一個。 英珠坦然起身,回了延禧宮。 當晚,皇帝駕臨延禧宮。 這是她重生以來皇帝第一次來此。 當然,她是見不到皇帝的,不過是站在偏殿外請個安,連進正殿見駕的機會都沒有。 抬頭時,皇帝已然進了殿,只看到一個背影。 然而,她卻對這個背影萬分熟悉。 她曾見過無數次。 寧韻在她腦子里啊啊啊啊尖叫,“糟糕糟糕,好不容易見到皇帝,真的皇帝哎,不是電視劇里那些假的。 嗚嗚嗚,好不容易見到皇帝,沒想到只能看到個背影,連見一面都不行,嗚嗚嗚,我太慘了!” 英珠捂住耳朵,一臉痛苦。 有必要如此激動嗎? 見到皇帝有什么好奇怪的?怎么一個兩個都對皇帝如此癡迷? 一個無情之人,有什么好的? “啊啊啊,好想進去見見皇帝,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不見一面太可惜了,你可要好好把握這個機會,我的未來就拜托你了?!?/br> 寧韻一驚一乍的,后面的話帶著“我看好你的”的祈求。 英珠忍不住翻個白眼,出聲潑她冷水,“沒人傳召,是不能進去的,你死了這條心吧?!?/br> 第九章 風吹了就倒 正殿 皇帝和惠妃坐于東次間鋪著金黃色錦緞條褥的羅漢榻上,中間隔著一方紫檀木炕幾,炕幾上面擺著茶水和四樣點心。 惠妃笑意吟吟,道:“皇上難得來一次,嘗嘗臣妾親自沏的這明前龍井?!?/br> 先前乾清宮的副總管劉進忠派人吩咐惠妃迎接圣駕,是以一切都是提前準備好的。 康熙臉微微沉著,手中摩挲著一條紫檀木的佛珠手串。 他將紫檀木佛珠手串放下,端起茶盞,掀開茶蓋,裊裊茶香飄來,用茶蓋捋了捋表面漂浮的茶沫,低頭抿了口,眉宇舒展開,微微頷首。 惠妃笑容愈盛。 康熙放下茶盞,看向惠妃,狀若無意道:“朕先前似乎瞥見外頭站著一人,像是你宮里的某位嬪妃,可是喜塔臘貴人?” 冷不丁聽皇上提起了此人,惠妃笑臉一僵,旋即又笑道:“的確是,這喜塔臘氏病了有一段日子,眼下剛好不久?!?/br> 心下卻納悶。 皇上怎會突然提起喜塔喇氏? 皇上許久不曾臨幸過喜塔臘氏,方才不過是瞧了那么一眼,怎會知道是誰? 莫非…… 想到某個可能,惠妃眼神一冷。 康熙恍悟,道:“原來如此,那便叫太醫仔細看看,送幾副藥過去,給她好好補補?!?/br> 先前只是瞧著那背影,的確瘦的不像話,像是一陣風就能吹走。 方才那一眼也是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 原來是大病初愈。 不過身材挺好。 可惜的是沒瞧見臉,不知是何姿容。 當著惠妃的面兒,他自是不好在眼下提出見一位貴人。 喝了會茶,康熙便吩咐歇了。 惠妃年紀不輕了,皇帝自然不可能做什么,不過是躺一塊兒罷了。 上了年紀的嬪妃都極少承寵,不過是因為身處高位,皇帝賞臉來坐上一坐。 于年老的嬪妃而言,能讓皇帝依舊記著,且偶爾來這兒坐一坐,歇上一回,已經是榮寵了。 像是榮妃,皇帝一個月里也不見得有一次去的,惠妃好歹比榮妃強一點兒。 四妃中得寵的也就是較為年輕的德妃和宜妃了。 眼見正殿的燈熄了,英珠便也早早歇了。 寧韻還在她腦子里嘟嘟囔囔,為沒能見到皇帝而郁悶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