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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呢喃:“哥哥的床好香,哥哥也好香……” 林郡的眸光轉沉,隨即被濃密的睫毛掩住,他將他的頭按下去,還是那句話:“睡覺?!?/br> 傅久九翻到他身上去,感覺到了他身體的變化。 他輕輕地笑了笑,看到林郡的耳尖慢慢變紅了。 他將那點既紅又軟的耳rou含進唇間,低聲呢喃:“哥哥,我幫你啊?!?/br> 在林郡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從他身上滑了下去。 下一刻,林郡便驀地張開了眼睛。 他用手掌蓋住了他的后腦,想把他拉起來。 可傅久九卻抬起眼睛來看他,那雙眼的眼神兇得要命,好像誰跟他搶吃的他就會跳起來跟誰拼命一般。 林郡怔了怔,僅僅是一怔之間,他便被拉進了從未去過的地方,徹底喪失了主動權。 傅久九做得并不好,甚至可以說是很差,磕磕絆絆。 因為以前大多是林郡服侍他,他幾乎從沒有為他做過這些。 可即便這樣,林郡也幾乎受不了,畢竟在此之前,他從沒有過任何經驗。 他沒有再拉傅久九了,只是氣息不穩地將手指探進他的發根處,一雙眼微微張開,透過睫毛縫隙看著他。 傅久九也抬起眼睛看向他,他被噎得眼尾發紅,一雙眼濕漉漉的,像食盡了人間煙火的鹿。 他看著林郡的眼睛,被那雙眼睛點燃。 那雙眼沒有完全張開,目光從被汗水打濕的睫毛縫隙間透出來,深得像海,黑得像夜,盛滿了愛谷欠。 明明那么深,那么沉,卻像含著沖天的火焰,將傅久九徹底點燃。 在經過了漫長的燃燒,汗水濕透了背脊后,傅久九終于輕輕地咽了咽。 他重新趴回林郡胸口,手腳酸軟地親吻他汗濕的脖頸與性感的喉結。 嘴里模糊地胡言亂語著:“哥哥好大,唔……濃,第一次時間……唔……唔長,好厲害啊,我……”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林郡拉著堵住了嘴唇。 那雙軟的像棉花糖一樣的嘴唇里,有他的味道,讓他著迷。 可那雙甜的像棉花糖一樣的嘴唇里,也總會吐出些不知羞的話,讓他瘋狂。 壞透了。 * 他們真正做,是在傅久九十八歲生日那天。 那時候林郡已經在讀大二。 他接下了林氏航空旅游方面的管理工作,而FY也剛剛嶄露頭角,正是最忙的時候。 而那時候的傅久九也并不輕松,因為他正面臨著高考。 他的成績很好,幾乎不用擔心,對未來也有了一定的規劃,但還是不敢放松。 想變得更好,想飛得更高,想離林郡更近一點,所以多努力都還是會覺得不夠。 那天是六一。 林郡上完課又忙了大半天,連午飯都沒來得及吃一口,直到晚上才抽出身來。 他抱著一束生機勃勃的向日葵,口袋中裝著一對早就備好的訂制戒圈,從車庫乘電梯上樓。 樓上某間公寓里,有他最愛的那個人,他想要在今天向他求婚。 只是,剛一進門,他就被傅久九給按在了門上親吻。 傅久九很急,他好不容易熬到了十八歲,熬出了一身火,一分鐘都不能等。 他只穿了件寬松的大T恤,光著一雙細白的長腿,因為剛洗過澡,身上還透著水汽。 他的氣息是柔和的,動作卻十分兇狠。 一邊將人按在門板上,一邊咔噠一聲解了林郡的皮帶扣。 一切都來不及,就連向日葵都被凌亂地灑落在了地板上。 林郡拉著他的手,將他尾指上的小痣和他肚臍下方的那顆小痣交疊在一起,動情地親吻。 無視他的求饒,哭喊與掙扎,只把他釘在原地。 在最深重的時候,傅久九感覺自己的靈魂飛了出去。 等他緩過神來,軟在林郡懷里的時候,才感覺自己被汗水打濕的手指上,多了一件什么東西。 他艱難地抬起手來。 看到左手無名指上套著那枚他曾戴過多年,以致于閉著眼睛也絕不會認錯的戒圈。 那戒圈刺得他眼睛生疼,他眨了眨,睫毛不知被汗還是被淚打濕了。 林郡親吻他,嗓音低沉,敲在他耳膜上:“等你畢業,我們就結婚?!?/br> “你是不是想省一枚戒指啊,”傅久九輕輕地勻著氣,軟著聲問:“直接就上婚戒???” “嗯,”林郡把他按進懷里,笑了起來,笑渦很深:“就是想省一枚戒指,就是想一步到位?!?/br> 傅久九抿著唇,偷眼看他深深的笑渦,那笑渦那么深那么甜,把他溺在了里面。 他心里涌起的全是失而復得的喜悅與感動,有些情難自已。 “哥哥?!彼p輕地叫了一聲,將臉埋進他的頸窩里,忍不住偷偷濕了眼眶。 何其有幸?他又何其有幸! 片刻的安靜中,手與手交握著,十指緊扣。 兩枚戒圈被并在一起輕輕地摩挲著,像默契的低語與輕吻,親密到沒有一絲間隙。 這一刻,傅久九忽然覺得,圓應該是這個世界上最美好的形狀。 他的生命,在經歷過重重波折后,終于重合在了原來最幸福的那一點上。 而與之前不同的是,這一次上天給了他一次重新成長的機會,讓他有能力將這份幸福緊緊握在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