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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傅久九)每周陪林郡回老宅進餐。 XX活動,每晚不能超過三次,不然腰會受不了! ……林林總總十幾條,十分幼稚地每條都要寫上彼此的名字,生怕有人李代桃僵般。 有些條款更是讓傅久九深感羞恥。 最下面則是傅久九和林郡兩人的簽名,還有紅手印,搞得很正式。 傅久九的臉頰紅了起來,把那幾頁紙推遠一點:“這些我不記得的?!?/br> 而且還一起睡,還有X生活的規定,他怎么可能? 他還是個處男,他連初吻都還在。 “傅小九,”傅久九緊張起來,林郡卻放松了:“白紙黑字,別不認吧?” 傅久九急了,明明離婚了,林郡怎么還有個回馬槍? “我媽多喜歡你,你知道的,你不會以后也不認她了吧?”林郡問。 賀彩衣的確對傅久九好得不得了。 他們剛交往的時候,林郡就把傅久九少年時的經歷告訴過他媽。 賀彩衣心疼傅久九小小年紀沒了媽,給他的關愛比對林郡都要多。 而這幾次去林家陪賀彩衣吃飯,傅久九也是切切實實地感覺到,賀彩衣對他有多上心。 傅久九咬咬嘴唇:“我自然認阿姨的?!?/br> 林郡冷冷看著他:“阿姨?” “媽?!备稻镁糯瓜卵?,但又立刻指著幾條關于夫夫私密動作方面的條款,面紅耳赤結結巴巴地說:“我……我不行,這幾條不行,我……我還是處男?!?/br> 林郡的眸色驀地變深了,他危險地看著傅久九咬住了嘴唇。 雪白的牙齒露出一點陷進紅潤的唇里,那雙眸子慢慢又盛滿了笑意。 傅久九難堪的要命,他忽然記起那一次,林郡讓他不要笑。 因為他現在就很想命令他,不許笑! 但林郡還是偏頭笑開了。 兩個笑渦綻開,再次盛滿了陽光。 “傅久九,”他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你從上到下,從外到內,哪一點我不清楚?嗯?我比你自己都要清楚的多?!?/br> 傅久九指著他,羞的眼圈都紅了:“不許說?!?/br> “好,那就說說別的,”林郡往前探了探身體,托著腮看他:“處男有什么好的?嗯?要不要擺脫處男的恥辱,求我啊,我幫你?!?/br> 傅久九騰地站起身,臉紅得能滴血,神色卻冷了。 林郡試探出了他的底線,便游刃有余地笑笑:“你說的那些,都可以不做,但其他的不能不做吧?” 傅久九張了張嘴,林郡打斷他:“不要討價還價,傅小九,如果白紙黑字你都不認的話,那只有一個名字的離婚協議我也可以不認,你答應我搬回去住的事情也不能不認?!?/br> “如果我堅持不認呢?”傅久九倔強地說。 “那你就不認試試?!绷挚に菩Ψ切Φ乜此骸皠e忘了,我是個商人,我最會為自己謀利益?!?/br> 兩人一坐一站地對視著,明明是林郡在仰視傅久九,可最終傅久九卻被他通身散發出的壓力壓垮了。 “認?!彼吐曊f。 林郡反正不住在這里,早餐啊,遛狗啊什么的,也只是紙上條款,認不認沒有太大區別。 傅久九很聰明地做了選擇。 林郡起身,將帶來的花重新放進他懷里。 紅玫瑰里夾著兩只向日葵,花束上墜著一只很小的禮盒。 “小九,”他垂眸看他,難得地有一點忐忑:“我能知道,以你現在的記憶來說,我在你心里是什么樣子的嗎,是喜歡還是……愛?就算很淺也沒關系?!?/br> 傅久九抿了抿唇:“是月亮?!?/br> “月亮?”林郡問。 “高高在上,清風霽月,不染塵?!备稻镁庞悬c不好意思地說。 “別了吧,”林郡笑笑:“一輪明月萬人看,我不想你做那萬分之一,不如把我想成個壞胚子,我還高興點?!?/br> 傅久九看著他,他今天對他施壓的樣子,的確是有點壞,讓人招架不住。 這是他這么近距離接觸他以來,第一次感覺到他身上這么強大的氣場。 “傅小九,你有沒有想過自己為什么聽到離婚就失憶了?”林郡提醒他:“因為你太愛我了,無法承受失去我的痛苦?!?/br> 傅久九微微啟唇,這樣的話竟然難以辨別。 “我應該對你負全責?!绷挚ご鬼此骸澳愕拿恳患虑?,我應由我來負責?!?/br> 林郡離開了,傅久九愣了好半晌才想起來把那只盒子打開。 里面是一條向日葵項鏈,這是林氏前一陣子剛出的高奢飾品,價值不菲。 精致的寶石鑲嵌而成的,一朵紅色向日葵吊墜,躺在手心里光華流轉。 盒子里還有一張紙條,上面是林郡瀟灑遒勁的幾個字: 新生.要快樂。 作者有話要說:想補充一句,平行世界的傅久九,性格屬于假性疏離型,表面十分作,但內核卻是癡迷性,越癡迷對方,越作的厲害。 其實,這篇文我本來定的立意是:愛是一場雙向奔赴! 但編編說要再提高思想境界,所以改了現在這樣,這樣也對,但我更想表達雙向奔赴這個主題。 林郡想要的愛,就是一種雙向奔赴的愛,他希望通過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方法,讓小9正視愛,學會愛,只有這樣,愛情才能長存,而不是一閃而逝的煙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