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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久也走了進去,這家店面積不大不小,但在寸土寸金的商業街,每一刻都在燃燒著高昂的租金。賀久假裝瀏覽柜臺里的珠寶,在店里晃蕩了兩三分鐘,這期間除了那個大媽,再也沒有其他客人走進來。 不知道其他賀氏珠寶的專賣店是否是這種情況,但就這一家而言,賀久覺得自己找到了賀氏破產的原因之一。 賀誠的電話來得很早,賀久接起時還沒睡醒。約定好見面的時間,他才從床上坐起來,看著周圍陌生的環境,意識到自己已經來到這個世界第二天了。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賀誠讓秘書代替自己接待賀久。這是賀氏的本部,連通了各個城市的店鋪管理,以及銷售培訓,還有營銷策劃及珠寶設計。整棟大廈裝修得很豪華,不似新興產業的低調奢華,作為珠寶老字號,賀氏的裝修更為浮夸和華麗。 然而就在賀氏本部所在的城市,賀氏珠寶的店鋪經營依然有很多問題,更別說其他城市的管理漏洞有多深。在欣欣向榮的忙碌下,掩蓋著一代神話的黃昏。 這瞬間賀久明白賀誠為什么會擔心自己和葉高的婚姻問題——賀氏離開葉家的支持,就真的再也爬不起來了。 連他這個初出茅廬的大學生都懂,賀誠這樣的人精不可能不明白經營上的問題,賀久一時間想不出問題所在。 這只是一本同人小說,怎么涉及這么復雜的事情。賀久在心中無聲地笑了一下。 就像一只南美洲亞馬遜河流的蝴蝶,突然扇動了幾下翅膀,卷起了德克薩斯的一場龍卷風。這個世界的種種變化,也許是因為他和葉高的到來而改變。 再純粹以書的目光來看,未免顯得有點幼稚。 他來到前臺,一個戴著粗框眼鏡的年輕人正趴在臺子上填表。 “謝先生,你可以到那邊坐著填寫?!鼻芭_工作人員指著擺放在大廳里的玻璃桌和凳子。 “哦哦好的?!贝挚蜓坨R緊張地拿起資料轉身,正好與賀久撞了個正著,手上的文件散了一地。 “對不起對不起?!贝挚蜓坨R連道。 他低著頭,厚厚的劉海遮住了他的視線,看不清賀久的臉。只是見賀久筆挺的西裝面料似乎價值不菲,以為自己撞到賀氏的某個高層,連連道歉。 “沒關系?!辟R久一邊說一邊蹲下來幫他將文件撿起來,他眼尖地看到粗框眼鏡剛才在填寫的是面試申請表。而其他散落的文件,是一些手繪的珠寶設計圖。 是來面試珠寶設計師的?不像個設計師,比較像宅男。賀久挑起眉,將文件遞給粗框眼鏡。 粗框眼鏡這時才抬頭,看到賀久時愣住了,隨即道了聲謝,低著頭從他身邊走開。 他的反應,難道是認識我?賀久疑惑地將視線從粗框眼鏡處收回,笑著對前臺小姐說:“你好,我是跟李秘書預約好十點見面,我姓賀?!?/br> 五分鐘后,李秘書出現在賀久面前。 “賀少,賀總臨時出差,讓我帶您在公司逛逛。之前蘇,額,你弟弟在集團工作過,也是由我帶著熟悉的?!崩蠲貢s緊岔開話題,“賀少,不知道你感興趣的職位是哪些?” 小說里他是學美術的,倒是可以和珠寶設計挨點邊,但賀久另有目標。 他笑著說:“市場部還空缺實習生嗎?” 你哪里是實習僧,你分明是尊佛。 早就聽聞賀久名聲的李秘書心里吐槽著,表面上笑瞇瞇地說:“賀少,賀總說了,你想到哪個部門都可以?!?/br> 他辦事能力極強,帶著賀久直奔電梯,期間有不少人好奇地看過來。他們都知道李秘書是誰,能讓李秘書一直笑臉相對的,還是個年輕人......上一次,還是蘇輕羽來賀氏珠寶工作的時候! “市場部在八樓,是由汪歸汪總負責,實際上汪總同事還管理著銷售部?!崩蠲貢榻B道。 電梯門開了,門外站著一個黑著臉的女人,她穿著裸色的高跟鞋,一套高檔的職業套裝,看上去精神又干練,但是表情讓人望而生畏難以接觸。 女人看了李秘書一眼,隨便點了個頭就走了進去。 等電梯門合上,李秘書手作了個喇叭狀小聲說:“剛才那位是市場部的楊總楊慧,汪總是她的頂頭上司。她,脾氣不太好?!?/br> 賀久點點頭,跟著李秘書往汪歸辦公室走。汪歸和賀誠年紀差不多,但令人難以忽視的啤酒肚讓他顯得不如賀誠精神。 汪歸作為賀誠的老同僚,是見過賀久的,一見面就一副長輩的模樣,又是拍肩膀又是唏噓。 “賀久啊,上次見你的時候還是你婚禮上?!蓖魵w說,“怎么現在突然想起幫你爹分擔壓力了?” 他問得很隱晦,但是賀久還是聽出了弦外之音。 畢竟處于商界人士中心的葉高,婚姻問題是一直被人詬病的一點。他結婚后,從來沒有和伴侶同時出現在公開場合,由此可見葉高并沒有把賀久以及賀久背后的賀家放在心上。 這屬于公開的秘密,這些人雖然不會在當事人面前直說,但是背地里卻是茶余飯后的談資。 汪歸平時的身份自然能接觸到這方面的事情,他拋出這個問題時,賀久并不詫異。 “在家里憋久了,想出來散散心?!辟R久回答。 還以為有了長進,結果依舊是個二世祖。汪歸臉上擠出笑容,法令紋上的蘋果肌高高凸起,雙下巴顯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