щǎйɡsん.#269;#9438;м 后備箱覺醒室2
岳嵩文那袋子里還有別的精妙玩意,他把累得淌了一身水的我放置在打開的后備箱里,我的兩腿分開,搭在后備箱的邊緣。岳嵩文拿出那些道具,只是遞給我,我接過來乖順地把它們都裝扮上,岳嵩文只添了幾把手,主要是他嫌一些東西我用得不到位。他最后拿出叁根短繩,細細的綁在我的腳踝手腕,還有前胸。后備箱里很悶熱,連著正午越來越毒辣的太陽。他額頭上有幾滴汗,很稀罕,因為他體溫偏低,不多生汗。我跪直了些,用臉頰蹭掉他低俯下的額頭上的汗珠。岳嵩文抬眼看了我一下,臉色和緩了些。 他沒有給我戴口塞,告訴我如果有什么情況可以喊他,畫外音是沒有事的話還是不要說話了。我點點頭。岳嵩文最后摸了一把我的臉,將后備箱門關上。 后備箱里很寬敞,沒有過多雜物。我靜靜躺了一會,找了一個好些的姿勢。岳嵩文去了又回來,我又重見天光,結果是他拿了瓶水,擰開瓶蓋對著我。我毛蟲一樣拱起來,花了很大功夫,岳嵩文很有耐心,等我自己夠到,他的手抬得不高不低,我湊過去張圓嘴巴接。岳嵩文往下倒,我喝得再快也來不及,水一半灑在胸前,倒是很涼快。岳嵩文把水瓶扔在一邊,又去拿了一瓶。這瓶他喂得慢條斯理,我一點點喝盡了。他又關上了后備箱,我在里面蜷好。 岳嵩文好似把握了我討厭內置的按摩器這一點,后備箱又悶熱,喘得每口氣都粘稠,加上那粘粘連連質地更黏稠的快感,要把人逼死了。我在心里罵岳嵩文,同時也挺感激他,誰能得到這樣別出心裁的對待呢。車才行了不久,我有了便意,算起來我喝了有叁瓶水,現在報應的時候到了。我一直想失禁了怎么辦,把到處搞得很臟,更重要的是我不知道岳嵩文想讓我在后備箱里呆多久,我硬氣的一直沒喊他,直到車停了心里預計有十分鐘。我沉不住氣的喊了他一聲,結果沒有反應。我心里一個咯噔想岳嵩文不會把我扔這了吧,他人是不是不在車里了?我用腳踢車內壁,踢得帶動身上不舒服的地方,小腹一陣絞痛。我有氣無力喊了句老岳,后備箱竟然被打開了。岳嵩文在外面低頭看著我說:“受不住了?”我狂點頭,老岳只是看著我,我就說:“我知道錯了,以后說話我會注意點的?!崩显朗遣缓茉谝獾谋砬?,他說:“你這嘴是老毛病了?!庇望}不進的樣子,不過等了一會他彎下腰,解開了我腳腕上的繩子。 腿腳是解放了,他又把我擺成給我裝飾時的樣子,我上半身躺在車廂里,肚子鼓脹,兩腿無可奈何的搭在外面,且分開。岳嵩文扯出了里面還在動的東西,掉出來時牽得痛了,肚子也有擠到脹痛的感覺。岳嵩文拿了一包指套出來,拆開套在他的手指上。我見了忙說:“別,老岳,我現在受不住你這個?!痹泪晕恼鏇]有動手,他垂下胳膊,像在問我:“那怎么辦呢?”ⅹγūzんāǐщū.c?ūь(xyuzhaiwu.club) 我閉住腿,勾著身子起來。岳嵩文看著我,是要等我意見。我發現我們身處龍澤園的個人車庫里,放了一點兒心。我說:“能不能讓我去下廁所?”不抱希望的問,果然老岳搖了搖頭。 我只得把問題拋給他:“你說怎么辦吧?” 岳嵩文把他套了指套的手放在我的嘴唇上,慢慢揉著探了進去。我最討厭用嘴,而且岳嵩文似乎總不準備在koujiao的時候戴套,他這也是不好的習慣??山裉爝@樣子他是不會輕易放過我的,我自暴自棄的彎腰,用牙齒掀開他的衣服下擺,把頭蹭進去,在找拉鏈和扣子的位置。岳嵩文說:“這幾天教過你,應該比上次做得好些?!蔽宜闶敲靼琢?,原來上兩次他老在我刷牙的時候跟我嘴過不去,是在打這個主意。我想罵他兩句,但也知道不是好時機,現在還是得把他伺候好。岳嵩文帶著指套的手就垂在我眼前,是種威懾。我咬了半天扣子口,把那一塊布料都舔濕了,岳嵩文很有耐心的等著我,他甚至沒怎么勃起。這人總是很厲害。 我還在和那只扣子斗爭,岳嵩文手放在我肩膀上,輕輕把我推開了,我不解的看他,他樣子可不像是改了主意。他更像是嫌我沒用,自己解開了扣子。他手上似乎沾到了我的口水,在我臉頰上刮了個干凈。他把他直接的欲望擺在我的面前,我有時光倒流的錯覺,想起來第一次我給他口.交,也是我第一次做這種事,岳嵩文最開始用性征服了我,后來兜兜轉轉,我想愛,想占有,得到了憂愁,得到了依賴,最后得到的還是性,一個圓環。我站在起點也像在終點,像開始追求也像到達,我明白了岳嵩文的意思,他給我的只能是這個。 我順從的接受了所有。愛rou體關系的伙伴的人一般是脆弱的人,李振華就不愛,金培元也不愛,我認識的那些人都不會愛上炮友,也不會愛上。他們身上不會發生這種事,所以看到我把一些東西呈上來時他們顯得很驚訝,我是這樣無厘頭和魯莽,到一種可笑的地步,“這人怎么會做這種事情呢?怎么會有這樣的想法呢?”他們一定是發出過此類疑惑的吧?我這樣用不被認可的方式產生的愛慕,自然無人領受。 岳嵩文還算最禮貌的,他說小程我也喜歡你。我謝謝他,如果他更看得起我我也算有一份完滿戀情,也是第一份,不過顯然他看不大起我,我也沒什么值得好看得起的,他什么都比我強,我該接受這個事實,然后把不公平看得公平一些,這才是正確的作法。也許劉文甫也不是看得起我的,我不過是他可以輕易照顧、擺布的小女孩,他對我的愛是不經我允許的。我在這一個時刻里看清了愛的本質,愛到底算作什么呢,它當然復雜、詭譎、豐富、美妙、殘酷,種種姿態盡有,但它不過是個過分美麗的奴隸,并沒有高貴到價值連城。我之前把愛看的太重了,我現在想要更多的東西,反而有些無暇于它。我貪吃地要體面的尊重,也要屈服的快感,這二者的對立已經要折磨透我,但我甘心被它們折磨,生活的甜美原來在于矛盾而不在于和順。 這一天的后續對我來說已經不算什么,寺廟里我跟岳嵩文并著肩看到僧侶把那盞長明的電子燈托舉起來,掛到高處去。那一刻我已經感到倦怠,岳嵩文為我花了一筆錢,一筆真摯的祝愿我長命百歲的錢,可同時他也是個無神論者,帶點好笑的儀式還有一堆觀眾,像極了我跟他之前的愛情,我已經不想用愛來形容了,我想起以前種種已經發覺到我只是個不成熟的天真的孩子,把愛掛在嘴邊把愛當做目的。我已經懶得感到羞赫了,因為岳嵩文他已然全部包容了我這些好笑的把戲,他沒有嘲諷過我,但這種漠視已經是一種殘忍的了。我會被他同化嗎?會接受他那一套哲學當他的洋娃娃女孩嗎?我才不呢,以前我知道他愛我年輕,知道我的年輕是對我他的籌碼,現在我知道了這籌碼不光是對著他的,我的年輕是屬于我的東西,我對這個世界也有話要講。我想要愛的急迫,對愛的貪婪遭逢了挫折,我會因為羞慚就改變志愿嗎?我也不。那天的傍晚岳嵩文把我拷在車庫里的水閥旁,用根美杜莎樣垂下的皮革散鞭讓我得到了痛苦的快樂,我伏在他腳下直面了我對他的愛欲、戀慕、依賴以及怨恨,也直面了我整個的人生,岳嵩文對我來說依舊是重要的人物,他升華成一種譬喻,一種意象,一種勢力,山不向我,我向山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