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
書迷正在閱讀:被親爹托付給少年仙君后、穿書后我渣錯了人、救命,我男友精分怎么辦!、那個反派暗戀我、囚玉(高H 穿越 強取豪奪)、末世rou文行(1V1 SC H)、快遮住我這見鬼的雙眼、余下一生、重生之盛世妃謀、[快穿]完美攻略
李忠,“……” 這案子是傅生在查。 皇上有必要親口問問么? **** 溫舒宜得了口諭,讓徐嬤嬤給她挑了一件淺水紅窄袖夾衫。 她膚色雪膩白嫩,露出的一小片脖頸以下的地方,白的晃人眼,如姣姣銀月,光輝奪目。 徐嬤嬤給溫舒宜系好腰帶,不由得驚艷道:“老奴在宮里待了半輩子,從未見過有哪位娘娘的身段超過才人的?!?/br> 溫舒宜本能的臉色一燙。 她的相貌和身形都隨了娘親。 前兩年開始長了胸.脯,起初并沒覺得有什么,可不知怎的就一發不可收拾,沒有入宮之前,她一貫都是將脖子包的嚴嚴實實,別說露出這樣多了…… 徐嬤嬤又道:“皇上大約會留下才人侍.寢,這圣寵在宮里是獨一份的了?!?/br> 賢妃這次未能成功陷害溫舒宜,一方面是因著皇上早就不喜宋家,二來皇上或許的確有心偏袒她。 按理說,她一個小小的才人,幾天前就該去皇上跟前感恩戴德了。 但溫舒宜并不滿意這個結果。 不過她也知道,皇上暫時沒打算將宋家連根拔起,所以還繼續留著賢妃。 她耍幾天“小脾氣”也是為了吊吊皇上胃口。 一想到皇上折騰起來那樣兇,她還真有點心有余悸,“嬤嬤……有一事,我想問問你?!?/br> 徐嬤嬤笑道:“才人直說便是,可是那些避火圖不夠看?” 溫舒宜的臉又紅了。 她這幾日的確研讀了一些書冊,但絕對不會達到忘我的地步,不過只是好奇心使然罷了。 “嬤嬤,皇上每次來后宮,大約待多少時辰?”她只聽說過皇上從不夜宿后宮。 徐嬤嬤當即明白了過來,“皇上不戀.美.色,亦不同后宮女子同餐,妃嬪侍.寢過后也就走了,不消大半個時辰吧?!?/br> 溫舒宜,“……” 她還以為皇上次次都折騰那樣久…… “才人,您為何有此一問?” 溫舒宜一噎。 她無言以對,總不能說自己勾住了皇上,以至于她總覺得皇上好像不太想讓她下榻。 **** 殿外傳來動靜,是心機美人來了。 褚彥莫名端坐了身子,手中正握著奏折,他斂著眸,燭火映在他臉上,濃密的睫毛投下一道明顯的暗影。 不多時,美人靠近,鼻端暗香浮動,連帶著奏折上嚴謹的奏疏也仿佛開始起舞浪.蕩了起來。 美人沒開口,他亦裝作不知。 又是小片刻過后,他等的撓心撓肺,那沒良心的小東西終于開口了。 “妾身給皇上請安?!?/br> 輕柔的嗓音糯糯的,甜而不膩,如花蜜,如春風,蕩的人心浮躁。 褚彥沒抬眼,像個莫得七情六.欲.的圣僧,只淡淡道:“過來,替朕研磨?!?/br> 溫舒宜照做。 她一手挽袖,另一手不慌不忙的動作著,十分守禮安分,沒有一絲一毫僭越的動作。 褚彥突然無端煩躁。 本想以退為進的帝王,放下了一身傲骨,他終于主動抬頭,看著身側一襲粉裝的美人,她衣襟極低,但又恰到好處的遮住了雪膩山巒,獨留隱約的丘壑峽谷,認人遐想。 “幾日不見,怎么好像瘦了?”說著,便似乎有了足夠的借口,親手丈量了一下美人細腰。 溫舒宜怕癢,大掌一碰觸她的腰側,她身子一晃,直接栽進了帝王懷中。 純碎只是無意為之,偏生有人認定她是蓄意的。 褚彥幽眸微瞇,眉心燃燒的小火苗終于轉為淡淡的粉。 這就對了…… 投懷送抱才是一個心機美人該做的事! 溫舒宜一驚,這才意識到自己干了什么。 她已經做好侍.寢的準備,欲擒故縱過了火對她一點好處沒有。 但這一刻真真到來,溫舒宜還是有點發憷,她揪著帝王衣襟,羞澀之態如同半開的蓮花,至純至艷,“皇上,今天能不能別撕妾身的衣裳?” 作者有話要說: 褚驕傲:朕有的是錢!撕! 舒舒:→_→屬狗的么?嚶嚶嚶…… 褚驕傲:…… ———— 姑娘們,今天的更新奉上,咱們早上六點再見啦~今天v的第一天,求支持哈~舒舒和褚驕傲需要大家哇~ 這周抽獎哦~但凡訂閱的姑娘們都能參加抽獎活動。另外,500個紅包掉落哈~ 第二十七章 “皇上, 今天能不能別撕妾身的衣裳?”嬌嬌滴滴,又帶著埋怨的聲音在側耳蕩漾了起來。 褚彥,“……” 虧得帝王素來一本正經, 面容清冷,否則這一刻估計會囧態百出。 溫舒宜入宮以來,他召她侍.寢了三次,細一回想,每次皆是開局倉皇急促,中途熱烈灼燙,結束時意猶未盡。 他今年二十有四了,早不是毛頭小伙,亦不是沒有開過葷的莽漢, 但此時此刻,他甚覺溫舒宜的一身衣裙著實礙事。 帝王的尊嚴令得他沒有直接下手。 溫舒宜起初接近他, 是帶著目的。 而實則,褚彥接受她的勾.引, 也是帶著目的。 可到了此刻, 褚彥震驚的發現,他對溫舒宜的目的遠不及對她的.欲.念。 褚彥望進了溫舒宜澄澈的眼眸里,獨屬于成年男子特征的喉結滾了滾, 啞聲低應, “嗯?!?/br> 他從未碰觸過任何女子的唇,此前只覺嘴對嘴著實令得厭惡, 但此刻, 看著懷中人嬌艷欲滴的唇,褚彥的指腹覆了上去,來回摩挲了幾下。 溫舒宜吃痛。 她不明白, 皇上這樣摁壓她的唇是為了什么。 前幾次他也不曾碰她的唇。 “皇上,疼……” 少女嚶嚀了一聲,嗓音清甜,又添了魅惑。 褚彥的尾椎像是被一根羽毛掃過,說不出來的滋味。 他知道懷中人是個尤.物,介于單純少女與嫵媚美人之間,亦純亦妖,美艷不可方物,不然太后也不會挑中了她。 她表面上乖巧的臣服在自己身下,實則早與太后勾結,步步算計他。 一想到這一點,褚彥就來氣。 他到底還是沒有親她,一切依舊來得猛烈又熱切。 這一回,溫舒宜保住了衣裳,可她感覺到帝王是憤怒的,最后褪下她的小衣時,根本不顧她,勒的她生疼。 熬過起初的痛處后,她頭一次嘗到了這事的滋味。但也僅此稍許,沒過片刻就承受不住。 尋常時候不敢在帝王跟前放肆,但每每在榻上,她哭的很是肆意。 褚彥覺得自己要炸了。 他像是被人綁在了火爐上,每一次碰觸都灼燒著他的三魂六魄…… **** 云雨漸歇。 美人粉腮妍妍,早就瀕臨昏睡之態,墨發傾瀉玉枕,眼角還掛著淚痕,怎么看怎么可憐,就像是被一場暴雨欺凌過的梔子花,怎一個慘字了得。 褚彥失神片刻,理智如他,已漸漸收攏游蕩在外的神智。 饜足的男人眉目格外溫和,此刻看著榻上美人,也不覺得憤怒了。 即便她是太后派來的臥底,他也心甘情愿上當。 不過就是寵一個女子,對與帝王而言,是舉手之勞的事。 褚彥對自己的自制力很有信心。 他堅信,之所以對溫舒宜如此癡迷,無非是這些年忙于政務,鮮少碰觸女子的緣故,待到有朝一日膩了,他便不再沉淪。 一定會是這樣! 有了這個認知,褚彥仿佛瞬間清明了起來。 溫舒宜已徹底昏睡了過去,褚彥沒有叫醒她,再次破例讓她歇在了御書房偏殿。 帝王沖了澡,李忠上前伺候時,透過敞開的中衣,無意瞥見了帝王修韌胸膛上的數道劃痕。 褚彥順著李忠的視線低頭一看,也稍稍一怔,但并未遮掩胸膛痕跡。 那幾道指甲劃痕,仿佛是他的戰績,他并不吝嗇被旁人瞧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