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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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說這個房子進來的方式不是從上面? 就是從上面。川上凌抬頭看了一眼通風口肯定道,再說了,你不能理解他們才比較正常吧。 如果有人被關在了之前的那個牢房里面,前面有守著門的人出不去,他自然會選擇這條路。 川上凌比劃了一下剛剛他和沢田綱吉走過的路線:然后看見這里會以為是出口,然后從上面跳下來。 這條通風口明顯的像是生怕別人看不見一樣,他撇了撇嘴嫌棄道,所有想逃走的人又打不過前面守著門的人,遲早會發現這條路的。 然后他們從上面跳下來,提前得知有人會落下的觀眾們早早便坐在了觀眾席上看戲。 你猜這些牌子是干嘛的?川上凌指了指地上的牌子問沢田綱吉。 競價用的。他不等沢田綱吉回答就自己說出了答案。 我要是沒猜錯,你跳下來的時候這些人正在競價。川上凌終于忍不住笑出了聲。 五條老師,你身價當時拍到多少錢了? 作者有話要說: 五條悟一件襯衫二十多萬,他本人怎么說也得值個幾個億吧,我先出個五百萬壓壓價(。 感謝上一章的營養液評論訂閱投喂! 希望我出的價被五條貓貓看見之后人沒事(雙掌合十.jpg 43、第四十三章 還沒等他們舉牌我就出來了。五條悟看起來好像有點后悔。 早知道我應該等一等再出去的, 他臉上滿是遺憾之色,我覺得我怎么說也值幾億吧。 那你真的想太多了川上凌蹲下來撿起來一個手舉牌看了看,這些牌子最多也就能拍到幾百萬吧。 真沒可能拍到幾億,五條老師你真的想太多了。他隨便撿了幾個牌子總結道。 所以這就是一個供人觀察被拍賣者的房子?沢田綱吉感覺背后有點涼。 應該是吧。川上凌轉了一圈, 有點猶豫不定。 我其實覺得我們剛剛進去的那個昏暗的牢房更像是什么懲罰機制。 你進來的時候沒有看上面的那些房間嗎?他示意沢田綱吉回憶一下之前見到的房間, 每個房間都被精心布置成了不同的樣子。 雖然主人的審美不怎么樣吧。川上凌艱難的說出了不怎么樣幾個字, 實際上有些房間簡直被糟蹋的不能看。 但是這就像一個中轉站, 他重復了一遍之前那個房子主人說過的話,如果出現在這里的人乖乖聽話,就會在上面的房間里等待著別人的挑選。 如果出了什么意外或者想逃跑被抓了, 就會被關進那個昏暗的牢房里去。 然后他們會發現那個通風管道, 繼而掉進這個房間里來,等待著最終的競價?沢田綱吉順著川上凌的猜測往下說。 大概是這么個流程吧川上凌回想了一下, 說不定有時候湊不齊競拍觀眾的時候,掉下來的人就會在房子里絕望的等上一兩天。 他大概估計了一下女生的力氣。 那個玻璃好像挺結實的,一般女生大概打不破。 還挺變態的。他想了想總結道。 沢田綱吉看起來快要罵人了。 川上凌也有點生氣, 但比起生氣,他更好奇的是, 為什么所有觀眾的肩上都有咒靈,但這棟房子的主人身上沒有。 按道理說如果是由所有被綁來這里的人產生負面情緒然后產生了咒靈的話,那沒有道理房子的主人會被咒靈放過啊。 五條悟在兩人對話的時候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川上凌回到外面的那兩個房間的時候也沒看見他人影。 被和房主一起綁在房間里的還有幾個熟悉的面孔。 川上凌努力回想了一下,才把這些被五花大綁還堵上了嘴的人和宴會上了一些人臉對了起來。 所有的咒靈在五條悟走后都又從他們的背后爬了出來,親親密密的纏繞在這些人的脖頸上。而這些被綁起來的人卻一點也感覺不到它們的存在。 川上凌剛剛掰下來的座椅扶手還被他拿在手里, 他選了個靠的最近的男人用扶手把趴在他身上的咒靈打了下去。 咒靈在地上繞了一個圈,又慢吞吞的爬回了男人的脖子上。 這些咒靈像是一點都不怕川上凌的樣子,他們只發自本能的懼怕五條悟一個人。 按照現在這個情況看, 這個房子本應該充滿負面情緒產生的咒靈才對,可是他們一路走來,居然只在這些男人的身上看見了。 而且還是這么弱的咒靈。 那只能有一個解釋這些咒靈害怕五條悟,是因為五條悟祓除了這棟房子里所有的負面情緒產生的那個最大的咒靈。 五條悟一進來就感覺到了那個咒靈的存在,所以他才穿女裝混進去了。 你們都不覺得奇怪嗎?川上凌實在想不通,他身高起碼190你們還覺得他是女生? 被綁在底下的女仆房主自從被他戳破之后換一副嘲諷的表情,現在更是頂著這張嘲諷臉一臉不屑:你不是也一米八嗎? 倒也是。川上凌非??焖俚慕邮芰诉@個現實。 我對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先說聲抱歉。他說完這句話忽然抬起頭環視了一圈后面被綁著的人,臉上的神色和嘴里說的話簡直截然相反。 這哪里有一點抱歉的樣子。 還沒等這些人反應過來他在說什么,沢田綱吉就看見川上凌速度極快的繞過前面的房主,他左手上還拿著那個從座位上掰下來的扶手,右手就速度極快的敲暈了幾個人。 他看起來對這種直接把人一個手刀劈暈的方法很熟練,還沒等前面的幾個男人感覺到他想干什么,就已經軟綿綿的倒了下去。 等到前面倒下了幾個男人后,后面的人才反應過來他的在干什么。 可惜他們反應過來了也沒什么用,五條悟在這些地方上意外的靠譜,這些人只能空看著川上凌一個一個劈暈前面的人,自己卻什么都不能做。 他們被綁的太緊,動都不能動一下,唯一能做的只有將視線投向那個逐漸向靠近他們的長發男人,指望他能在靠近自己的時候手下留情。 有幾個被綁的稍松些的人還試圖掙扎,結果沒動幾下就被川上凌左手拿著的那個扶手直接敲暈了。 這下后面的人都安靜了。 早這樣不就行了。川上凌嘴上低聲抱怨了幾句,立馬利落的劈暈了剩下的所有人。 好了。他從這些倒的歪七扭八人中找了條勉強能下腳的路走到屋子前面來。 現在這里除了我們三個沒有別的東西了。 不劈我嗎?被綁在最前面的女人挑了挑眉毛,都到這種地步了,我又不會反抗。 我有事要問你,川上凌從背后拖了個凳子過來,一邊拖一邊說道,你明明沒有被綁住,干嘛不跑。 他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坐下,這才看向旁邊已經跟不上事情發展一臉迷茫的沢田綱吉。 我感覺他在這里格外的多余。女人撇了撇嘴嫌棄道。 不多余啊,哪里多余,川上凌這句話說的異常誠懇,我特別喜歡跟他這種人打交道。 尤其現在沢田綱吉旁邊還沒有那個穿著西裝的小孩。 他早在之前第一眼見到這兩個人的時候就覺得兩人之間的關系其實是這個小孩在做主導,但到了這個房子里這么久居然也還沒看見那個西裝小孩的半點影子,看來這兩個人是真的分開了。 不在森鷗外身邊的中原中也,和旁邊沒有那個西裝小孩的沢田綱吉,川上凌真的很難選出誰更好糊弄一些。 女人聽了他的話眼里的嫌棄之色更濃了。 你們腦子里想的比嘴上說的多十倍的人真是如出一轍的惡心。她抖了抖手上的繩子,艱難的站起來,活動了一下被綁住太久僵硬的四肢。 別這么說啊,川上凌無辜極了,你要不是碰見我們這種人,估計現在早和后面那群不是人的東西一起沒了。 你看得見?女人忽然睜大了眼睛。 她被綁住太久了,站起來的時候腿還在發麻,猛的轉過身去的時候沒控制住平衡,摔倒在了地上。 那些東西呢?女人環顧了周圍一圈后不可置信的扭頭看向川上凌。 祓除了。川上凌攤了攤手。 在五條悟面前披著川上凌馬甲不能用重負神恩不要緊,他要是想弄暈這些人自然有大把的手段,采用了手刀這么麻煩的方法,當然是因為他把這些咒靈一個一個祓除了過去。 在沢田綱吉看不見的世界里,川上凌挨個把這些男人用手刀劈暈過去的同時,也一個一個把趴在他們肩上的咒靈都祓除完了。 你看吧我早說我是好人。川上凌對上女人的不可置信的眼神,聳了聳肩辯解道。 我是看不破你的術式沒錯啦,但是五條悟是六眼誒。他語氣輕松,你真以為他沒綁住你是因為你術式的緣故嗎? 對了,川上凌忽然想起來了什么,你知道五條悟嗎? 女人搖了搖頭。 啊這他有點糾結的摸了摸下巴,那你現在讓我這個狐假虎威很難繼續威下去。 居然還會有咒術師不知道六眼的嗎? 說好的全咒術界人盡皆知的六眼天才呢? 咒術師是什么?女人恢復了神色,啞著嗓子問道。 你不會連自己是咒術師都不知道吧?川上凌匪夷所思。 那你是怎么用術式的?他現在看向女人的目光充滿了探究。 女人顯然也被他繞暈了:這不是異能嗎? 等等我們從頭捋一下,川上凌發現自己之前的推測全部被推翻了,他本來以為這是個把一堆咒靈放在一起養蠱的詛咒師來著,女人的神色不像撒謊,她是真不知道自己是咒術師。 你能看見那些東西? 重負神恩小范圍的展開,潛移默化的影響著女人的認知,確保她接下來說的每句話都是實話。 女人開始無意識的對面前的川上凌產生好感,為了博取他的歡心,接下來她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將發自內心。 對。她回復的干脆利落。 你能改變周圍環境的幻象是? 是異能。女人斬釘截鐵。 川上凌用重負神恩篡改了她的認知,她不可能說假話。 那么也就是說,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其實是個咒術師。 作者有話要說: 沒想到吧女仆其實是個野生咒術師hhhh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