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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良讓幾子?”昭娖俯身正要收拾棋子,卻聽來對面一聲笑語。 張良那話半是逗弄半是認真,甚至還帶了些期待看著她,不知道她會是如何反應。誰知不是嬌嗔也不是笑罵,更不是羞澀一笑。而是伸來一推的一只手。 昭娖早年便隨項籍學武,力氣并不小,張良毫無防備之下竟然被推倒下去。手下的憑幾隨著他倒下的身體“哐當”一聲倒在他寬大的袖子上。 她壓在他身上,看著那張比平常女子都要柔美許多的臉,頗有些咬牙切齒。 “誰要你讓!”昭娖心中光火,手撐在他身側,咬牙道。話語出口才發現這話里聽來怎么好像小孩子鬧脾氣說的氣話。 而張良躺在她身下,除卻一開始被推倒的驚訝外。如雪肌膚下隱隱滲出一層粉紅。白里透紅似三月開的正好的桃花,粉紅的花瓣上沾了露水看得越發心癢。 昭娖便是被這如妍麗的膚色壓的呼吸一窒。連注意力都被吸引去幾分。她不禁的看呆了眼,柔軟的唇陷入潔白的皓齒里。眼里流波轉動。她的呼吸輕輕的有些亂了。 身下的男子的袖下動了幾動,最后以不會輕易所查的角度輕輕抬起來撫向她的腰際。昭娖覺得腰上一癢,反射性的就用手去拍。還沒等她拂開腰上的手。卻被緊緊扣住眼前一個天地翻轉,等到眼前安定下來,已經是和方才的位置顛倒過來。 夏日在家兩人難免穿的有些隨意,方才那番動靜,昭娖原本就不嚴實的領口松開,露出一段白皙頎長的脖頸。 張良沒有居高臨下,而是臉頰與她盡得幾乎貼和在一起,“方才阿娖無禮,良欲向阿娖要些賠禮,可乎?”最后這一句純粹是廢話,眼下這情況昭娖還能大打出手把他掀下去不成? 心中原本閑適散漫的心緩緩的一點點被流出的熔漿給吞噬干凈。身下的人似誘人的美酒,淺嘗一口之后便是想要更多。而他絲毫不掩飾自己這份心情和急切。他稍側過頭去,不費吹灰之力尋到了她的柔軟。 氣息糾纏間,昭娖越發頭腦昏漲,但她也能感覺到他升高的體溫和絮亂的呼吸。她想要喊停卻被分開雙腿被進入到另一個感官世界。 動作隨著呼吸的粗重越發激狂。昭娖無措間手臂扳他肩膀,閉上雙眼一起沉浮其間。 夏日的天如同稚子的臉,前一刻還艷陽高照,轉眼就烏云密布??粗腥诵睦锇l憷。申深從前面一路小趨而來。剛走到屋門前就生生的止了腳步。 屋子并不大,他幾乎能聽見里頭隱約的粗重急促的交錯在一起的呼吸聲。申深低頭跪在那里全身的血全部沖臉而去了。十四歲的少年人正是模模糊糊曉人事的時候,正敏感著呢。申深原本想退下,可是想起在那間焦急等待的使者,如果等久了,那個使者弄不好親自跑來拍門。他忍著羞sao,壯著膽子提嗓子道“先生,郡尉派人來請先生?!?/br> 說罷立即老實垂下頭,室內并沒有馬上傳來張良的聲音。 過了一會,略帶嘶啞的嗓音響起“告訴使者,就說良身體十分不適,不宜見客。使者請回?!北M管壓抑,申深還是能聽出話語里的隱含的怒意。 申深沒敢多留只立即答諾,然后趕緊一溜小跑逃的毫無蹤跡。 昭娖意識再次恢復過來已經是在小睡之后。睜開眼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榻上。身上蓋著一薄薄的夏被。身邊空空蕩蕩并無他人。轉頭望見張良只著中單外面披著一件外衣跪坐在幾案前不知道在看什么。 反正已再無睡意,索性披衣而起,走到張良身后。外間流進一股潮濕的水氣,想必是在熟睡的時候下面下了場大雨。外面披著的是一件直裾,里面并沒有穿任何衣物,因此走起來格外空蕩。 走進了,昭娖才發現張良正對著一張羊皮地圖看得入神。此時地圖并不是大街上賣的便宜貨,準確些的地圖不是庶民隨便就能得到的。 昭娖也不打擾他,攏著衣襟跪坐在一旁看了一會。那些地圖上標識的地名越看越眼熟,細細一想似乎是原楚都周旁的地方。 張良怎么會有楚都周旁的地圖? 此時張良手指一動將幾案上的地圖收起來。 “子房怎么……”昭娖驚道。 “我少時曾在故楚都學禮。故弄來的?!睆埩驾p聲道。言語雖然柔和,眼里卻露出一絲意味不明的光芒。 “故都風景是否還如舊?”昭娖當年在郢只是居住在昭氏的府邸中,外面的是個什么世界她一直很少看到。但是好歹還是有過難忘回憶的地方,她終究還是問了。 “今不如昨?!睆埩即鸬?。抬起眼來看她,伸出手將她一只手握住,拉到身邊來?!吧綎|六國除卻臨淄,其他國都大多淪沒。不復往昔了?!表n國昔日的國都新鄭,今日歸入穎川郡,但張良心里對昔日韓都歸入秦郡這件事情心中一直有隱隱的憤怒和怨恨。 “可是秦長久不了了?!闭褗频男θ萦行┢婀?,又有些莫名的興奮?!摆w政之子胡亥,其政比其父更暴烈,可惜胡亥沒有秦始皇的決斷。如今律法嚴苛,就算是秦吏出逃落草者為數也不少。赦令不下,就算一開始沒有反意,長久下來心中怨怒愈加深厚,也要反了?!?/br> “阿娖是覺得有人欲反?”張良對于她的話并無多少驚訝,如今連秦官吏都大感吃不消二世胡亥的胃口,那些因為湊不齊徭役人數紛紛逃跑的秦小吏。官吏們都吃不消奔散逃命,黔首們也好不到哪里去,奔入深山落草為寇者不計其數。如今就算真的有人首先公開反了,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