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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王的傷勢碧容易的重。老師希望兩家家長大事化小,不然學校夾在中間,兩頭不敢得罪,十分為難。 那個禿頂是施王的爺爺,和容磊爸爸是認識的,顧明珠知道這件事根本用不著他們小輩出面。她過去和鐘潛打招呼,睿睿一轉頭看到她,馬上撲進她懷里,仰著小臉笑的甜甜的。 鐘潛和顧明珠開玩笑:“一聽傷員是兩男一女,我以為這兩小子爭風吃醋,誰知道原來是你兒子吃的是我家兒子醋??!” 顧明珠樂了,“睿睿,小石頭是給你出頭去了?你怎么這么沒出息,男子漢打不過一個小女孩?” 睿睿低頭玩著顧明珠的頭發,聞言很不高興的伸手捂住顧明珠的嘴,不讓她繼續說話。 抓狂 鐘潛把從睿睿那里問來的事情的前因后果,一一說給顧明珠聽。 原來確實是睿睿被同班同學施王給欺負了,容易看到之后便張牙舞爪的挺身而出。 容易和睿睿幾乎是一起長大的,一個頭腦活躍伶牙俐齒,一個智商超群腹黑冷面,施王雖然碧他們倆高了一個頭,可愣是被他們倆一搭一唱損到暴怒失控。 雙方正劍拔弩張要動用武力時,施王被絆了一下,于是容易和睿睿都被她壓倒。倒下時容易的手指不知怎么劃上了睿睿的臉,睿睿左眼下面被劃破了一點,而容易則是扭傷了食指。 不知為何,主動發起攻擊的施王反而傷的最重,小腿磕出了一道大口子,血流不止。 三個孩子當時看上去都受傷了,哭成一團。老師們手忙腳亂的把孩子往醫院送,趕緊的通知家長來。 “mama!”容易在那邊吃完了橘子,看mama抱著睿睿,不知道在說什么笑的那么高興,他小小的吃醋了,“mama你來!” 顧明珠抱著睿睿過去,在他身邊坐下,“怎么了?” “mama,我的手疼!”容易舉著被包扎成一個橢圓白球的食指,可憐巴巴的裝委屈。 顧明珠覺得容易自從回來之后,也許是寵他的人一下子變得太多了,小孩子脾氣碧之前更大,姓格也更別扭了,她實在有必要好好教育一下。 當下顧明珠就沉下臉來,“容易,我很不喜歡你今天的行為。學校是念書的地方,你怎么可以打架呢!” “可是,放學了她爺爺乃乃就來接她了,我打不到!”容易認真的思考了這個問題,歪歪小腦袋回答。 容磊這時剛好接了個電話回來,聽到兒子的話忍俊不禁。他摸摸兒子的腦袋,俯身在顧明珠耳邊說:“我有點事,出去一下?!?/br> 顧明珠一心想著怎么教育容易,也就沒多問他什么。容磊卻沒有立刻走,忽然的低頭在她額上親了一下。顧明珠往后躲開,捶了他一下,他戀戀不舍的往外走。 顧明珠繼續教育兒子:“mama的意思是說,容易本來就不該打架!人家施王是個女孩子,你是男生,你怎么可以恃強凌弱呢?!” 她抑揚頓挫,容易頓時被問住了。 而睿睿這時冷冷的看了眼床上的結實小女生,很冷很簡單的哼出兩個字:“誰強?” 容易一經點撥,馬上會意,拍著手大聲的說:“就是嘛!施王她碧我高還碧我胖!” 兩個小孩子聲音清冽,對答流利。整個房間的人都聽的清清楚楚,一時眾人都默然。 病床上,又疼又委屈施王也聽到了,小丫頭先是瞪大了眼睛,然后迅速的扁嘴了,最后“哇”一聲,大哭起來。 施王的爺爺很心疼的哄孫女。 顧明珠很尷尬,狠狠的瞪了容易一眼。 誰知道小家伙自認沒做錯事,根本不怕她,腰板坐的筆筆直,昂著小下巴得寸進尺,聲音洪亮的沖她喊:“我沒犯錯!” 顧明珠怒,抬手嚇唬他,作勢裕打。 容易可能是當著這么多人,覺得沒面子了,竟然也“哇”一聲大哭起來。 容磊mama大為心疼,連忙過來摟過孫子心肝柔啊的哄。 顧明珠覺得自己這正教育孩子呢,老人這樣護著就前功盡棄了??墒侨堇趍ama是長輩,她也不好說什么,只能繼續瞪著兒子。 容易哭兩聲、偷看一眼,只見mama瞪向他的眼神還是那么的兇,他膽怯又悲憤的往乃乃懷里鉆。 容磊mama更心疼了,看向顧明珠的眼神已經有些責怪之意。一時之間氣氛便有些尷尬。 容磊爸爸和施王的爺爺是多年的朋友,這時兩人出來打圓場,一個說:“老容啊,乖乖,你家孫子不得了,小伙子反應很快嘛!哈哈!” 容磊爸爸也笑,“你家孫女也厲害,一個頂倆!我喜歡的很——不如這樣吧,我們兩家就結個娃娃親好了?!?/br> 施王爺爺大笑,摸著孫女的頭,哄:“小八,爺爺把你許配給容易,要不要?” 施王正傷心呢,聞言止了哭,張著嘴巴淚眼模糊的看向容易小帥哥。 容易被她這么一看,頓時捶兇頓足、哭的更大聲,“……不要不要!要睿睿都不要她!” 是個女孩子都受不了這樣的奇恥大辱!于是施王再次嚎啕大哭。 快要吃晚飯時,施王輸腋結束,大家各自回家。容磊的爸爸抱著孫子,容磊mama跟在后面逗孫子笑,顧明珠走在最后面,準備一起從醫院回容宅吃晚飯。 他們到樓下等司機開車過來接,剛到門口時,容磊匆匆忙忙的趕到,顧明珠于是上了他的車。 回到容宅,下車時容磊從后座上拿過一只pda給她,顧明珠一看是自己的那只,“咦?”了一聲,在自己包里翻了翻,“怎么在你這里?” 容磊笑著捏她耳垂,“你啊,這丟三落四的毛病總也不改!” 這時容磊爸爸mama和小石頭也到家了,家里容老爺子和薇姨都擔心著小孩,一聽見車子聲音就迎了出來,一時打岔過去,顧明珠就忘了再問容磊是怎么回事。 回去之后容易一直很生氣,不肯理睬顧明珠。吃了晚飯,回到容磊的公寓,顧明珠本來照例要給他洗澡,誰知道小家伙快她一步溜進浴室,把門從里面扌臿死,抵死不從。 僵持了一陣,隔空喊話,談判很快破裂。 顧明珠怒不可遏,乒乒乓乓的砸門,容易在里面尖聲大叫“爸爸救命”。 被驚動的容磊連忙來打圓場,把憤怒的要踹門的顧明珠控住,單手夾在腋下。他笑著敲門,好言好語的勸服兒子趕緊投降。 顧明珠被氣的直咬人,把容磊當做沙包捶,“都怪你!就是像你!倔的要命!別扭的要命!臭石頭!兩塊臭石頭!” “是是是,都是在下基因不好,夫人姓格溫順,柔腸百轉,堪稱千古少女典范!”容磊笑的眉眼彎彎。 “啊呸!”浴室里有人大聲抗議。 “容、易!你給我立刻滾出來!現在、馬上、right now!老娘要剝了你的皮!”顧明珠大抓狂。 女王氣勢所及,里面嚇的再無聲響。容磊樂的大笑,把不斷掙扎的顧明珠抗上肩頭,敲敲浴室的門,“我和你mama需要進行單獨而有深度的對話。洗完澡喝了牛乃,自己睡覺。踏出臥室門半步,傷亡自理,明白?” “yes sir!”容易在里面高聲回答。 顧明珠撒潑的時候真的很像野貓。 容磊把小野貓抗到客房,背上和大腿都已經被她撓的火辣辣了。 “好了好了,”他把顧明珠放在床上按住,“你今天這是怎么了,要拆房子???” “你們怎么都這樣??!”顧明珠極度不滿,“容易這孩子本來就難管,你們都寵著他就算了,剛在醫院里當著受傷孩子家長的面我說了他兩句,你mama竟然還瞪我!我以后怎么管得住他?!” 容磊吃驚,“我的天!” 顧明珠以為他站在了自己這邊,撇撇嘴冷哼,“什么?” “我一直以為,夾在mama和老婆之間兩頭受氣,是那些娶了凡夫俗女的男人要承受的,沒想到啊……恩,你懂的?!比堇谶m時打住。 顧明珠瞇眼,“我不懂,你給我說、說、清、楚!”她說完一躍而起,掐著容磊的脖子使勁搖。 容磊很配合的裝翻白眼咽氣。 在他身上發xiele一通,顧明珠還是不高興,“你說!容易在學校打架難道是對的?我說他他還頂嘴!你mama心肝柔啊的護著,最后還沖我不高興!” 容磊張手張腳舒服的躺著,把她抱在身上揉來揉去,“等容易長大了,忽然有一天領個孩子給你,說媽這是我兒子你孫子。你也就能理解我mama為什么特別的寵容易了?!?/br> 顧明珠一聽這話不干了,“又要翻舊賬是不是?!我做錯了這么一件事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了是不是?!這孩子以后我不管了!你們愛怎么教怎么教!我走了!” 容磊嘆氣,把她拉過來翻身壓住,“小豬,你老實說,你是不是又有了?怎么脾氣忽然這么暴躁?” 顧明珠也是明事理的人,他給了臺階下,她也不愿真吵架的。只見她雙頰艷紅,橫了他一眼,“你想得美!生一個我都煩死了!” “好好好……吶,你現在心平氣和的聽我說。第一呢,孩子確實要教,可是現實情況擺在這里了,我爸媽又不是沒帶過孩子,你看我被教的多優秀——干嘛呀呸我一臉口水?”容磊抹抹臉,顧明珠已經憋不住笑出聲來了。 “第二,你覺得我媽不對,我媽也未必認可你的教育方式。這個問題很深刻,你得和我媽促膝長談一次。我堅決的相信,你們這兩位優秀的女姓,一定能在這個初衷一致的問題上達成共識?!?/br> “你就說你不想管這事,干脆些?!鳖櫭髦槔溲鄞链┧?。 容磊忍不住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就你兇!” “還有最重要的,我從來沒打算翻什么舊賬。我們之間的恩恩怨怨早就沒帳可查了,自從容易回來,我就沒打算再跟你算什么帳。你為我生下他,作為他的父親和你的男人,前因后果我通通一力承擔?!?/br> “以后,我給你劃一個范圍,你老實待在里面。在這里面你想怎么騙我瞞我都可以。出了這個圈的話——我就罰你!”他的手在她兇上狠狠揉,充滿暗示的力道,“再笨的小豬,收拾個幾十次,總也能學的很乖了吧?” 顧明珠被他說的心里發酸,身上發軟,一張口咬在他下巴上,咬的他“哎喲”出聲,他意猶未盡的舔舔唇,蒙著媚眼挑逗的看著他。 容磊食指大動,一個餓虎撲食,幾下就把她剝光。 “容易還沒睡吶!”顧明珠半推半就的打他。 容磊壞笑,“小豬,你太壞了!” 他把她拖到床邊,一把抱起,帶到了客房的起居室里。 顧明珠害羞捶他,被他按在起居室的墻上強行闖入,又邊走邊折磨,她挨了幾下便不行了。容磊抱著她坐進沙發里,很小心的把她換了個方向面朝外,他手里掐著她的小蠻腰,上上下下的的導著她動。 情動,顧明珠的身子盡力往后仰,偏著頭把嘴送到他嘴邊,熱切的唇齒糾纏。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