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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 “爺爺,爸媽二叔二嬸,看見了吧,不是我不想趕緊的把人家娶進門。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容磊故意哀哀掩面,長長的嘆氣,扌臿科打諢把這一關蒙過去。 大家都笑,只有容巖仰天長嘆,不就是出去避難了幾天么,回來怎么這世道就翻了天了呢? “容巖,”顧明珠適時調轉矛頭,“你怎么這么兩天就回來了?不怕顧煙還沒消氣,找你算賬么?” “她現在自顧不暇,哪里還有心思找我麻煩?!苯裹c又回來了,容巖有些得意,懶洋洋的答,“陳遇白不是已經放出了風聲,你知道的吧?方家這回真要遭殃嘍!” 顧博云不同意顧煙和梁飛凡的婚事,梁飛凡郁悶的半死,可總不能對準岳父怎么樣。方家老三方亦城還是對顧煙不死心,在這個時候,梁飛凡正愁找不到人撒氣,這一下便大發雷霆的要整垮方家。 容巖本來準備逃難個小半年的,這趟也是因為這事被特赦了招回來。 在座的除了兩位夫人和小石頭,其他都是消息靈通人士,對于最近梁氏和方家之間一觸即發大戰的局面都有所聽聞。容巖爸爸放下手里的水果叉子,對自家大哥說:“容磊和梁氏怎么也算是姻親了,身份特殊。我看是不是這樣,你回去主持兩天?” 容巖的爸爸是政界的,他這樣子的建議,說明已經把顧明珠當做自家孩子,如果梁氏和方家開戰,那么容家會站在偏向梁氏的這邊。 顧明珠正在剝橘子,她不好說什么。 容磊從她手里拿剝好的吃,不緊不慢的,“我看二叔還是再觀望一段時間吧。容巖在梁氏位高權重,我們家本來也就被劃到梁氏的陣營去了,此時主角未動,我們先出什么動靜的話,只怕別人會有閑話。況且‘有容’的事情,我能處理,還是讓我爸爸養好身休要緊?!?/br> 他這番話說的看似簡單,實際上卻是暗藏洶涌,話里話外透著坐觀虎斗的意思,讓人覺得不知道藏了什么殺招在后面。 容老爺子很贊賞的點點頭,容巖爸爸和容磊爸爸見老爺子首肯了,也就不再對此發表意見了。 顧明珠身份敏感,沒有立場說什么,她低著頭只顧剝橘子,容磊的指間忽然劃在她手心里,她一驚,抬頭看他,他卻笑的很無害,把放在她手心的橘子又拿起來,喂到她嘴里,“怎么了?不舒服?” 顧明珠摸摸自己的臉,搖搖頭。 阮夏在merry身邊工作著,穿衣風格越來越大氣。今天約了顧明珠下午茶,她簡單白襯衫搭配黑色休閑馬甲,下身穿著牛仔褲,褲子上大片大片的粉色圖騰,和她粉色系的妝容相襯,很是養眼。 她走近,顧明珠俏皮的吹了聲短口哨。 “姐,你等多了多久啦?”阮夏坐下,不好意思的問,“路路姐盯得緊,所有的草稿都要在merry回國之前敲定,最近整個團隊都要忙瘋了!” “路欣楠做事極其追求完美,難免嚴格了些,你受著吧,去哪里打工都是要看人眼色的,況且她是為了你好?!?/br> 阮夏小小做了個鬼臉,“碧起路路姐,merry其實更可怕,路路姐是直接指出來我們做錯了什么,發飆之后她就什么事都沒有??墒莔erry昨天一聲不吭,把一個連續三次被退稿的設計師直接開除了?!?/br> 顧明珠小小吃驚,“她沒人事任免權吧?” “是沒有啊??墒俏覀兝习迥S了。況且那個設計師被merry鄙視,已經心如死灰了,不開除他他也待不下去?!比钕暮芸蓯鄣膿项^感慨,“伴君如伴虎啊,我整天提心吊膽的,姐你看我黑眼圈都出來了,壓力太大了!” “注意勞逸結合,多運動,吃的好一點。下回我給你帶套保養品來,女孩子趁著年輕保養,以后不容易顯老?!鳖櫭髦樘统鰌da來把這件事記上去以防忘記。 阮夏笑的露出白白的牙齒來,“哦耶!敲詐成功!” “你啊,”顧明珠放下pda,拍她的手,“要什么都跟我說,只要我有的,我一定給你最好的?!?/br> “啊姐你真好!那,賜我一個白馬王子吧!”阮夏半是撒嬌半是調笑。 顧明珠卻被她這句話戳中了要害,半晌,她笑容僵石更。 阮夏覺得很奇怪,“jiejie,你是不是有話要跟我說?關于kevin嗎?” 說者無心,顧明珠聽了卻是一驚,“你說什么?” “呃——沒事啦,我看你有話跟我說的樣子。而且……姐,自從我回來之后我才見了他三四次唉!延忙著談戀愛,難道他也是嗎?jiejie,你是不是知道他什么事,在考慮要不要告訴我?”阮夏其實是聰明的。 顧明珠喝口咖啡定定心神, “是。小夏,我有一些事要告訴你。關于容磊?!?/br> “你告訴我!我保證不說出去!”敵情和八卦的雙重刺激,阮夏顯的很興奮。 “容磊是我的大學校友,我們同級不同系。他在大學的時候很出風頭,人長的好、有能力,家里背景條件一流,”顧明珠沉吟片刻,從平淡的地方切入,緩緩的說。 阮夏遙想當年意氣風發的容磊,心口熱熱的,“那時候就讓我遇見他就好了!我都沒怎么見他笑過?!?/br> 少女談起心上人之時,總是有一股不自知的嬌羞模樣。顧明珠看在眼里,心里澀澀的,“小夏,你有多喜歡他?” 阮夏在她面前毫無保留,鼓了鼓腮幫子,握拳,“勢在必得!jiejie,我一直記得你第一次談戀愛的時候,我問你愛情的感覺是什么,你說是遇見一段不可割舍。我那時候不懂,后來遇上kevin,我就懂了。姐,我還年輕,一年十年二十年,我一直等一直等,我終究也會成為他不可割舍的回憶,到那個時候,我就戰勝那個女人了?!?/br> 顧明珠的眼神,悠遠起來。阮夏見她頻頻發呆,皺眉,“姐——” 她還沒問出口jiejie為什么看上去不太對勁,顧明珠的手機便很煞風景的響起。 拿起來一看是容宅的家電,顧明珠不敢拒聽,“你等一下哦?!彼龑θ钕恼f,阮夏點頭。 接通電話,容磊mama的聲音很慌張的傳來:“明珠!小石頭的老師打電話來,讓我們馬上去第一人民醫院!孩子在學校受傷了!” 顧明珠大驚失色,再問俱休孩子哪里傷到了,容磊mama說她也還沒到醫院,情況都不清楚。顧明珠頭皮發麻,一時之間無數的可怕念頭閃過腦海,背上涼涼的全是汗。 “姐?”阮夏看她臉色變的極其難看,不禁擔心起來,“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小夏我們下回再聊,我先走了!”顧明珠急匆匆的站起來,拿了包移開椅子往外就沖。 “喂!姐你的東西!”阮夏拿起桌上的pda在后面追,剛追到門口就看到顧明珠跳上一輛出租車呼嘯而去。 到了醫院門口,顧明珠丟下一張一百的紙幣,急急跳下車。 她正要上臺階,只聽身后一聲刺耳的剎車聲,一輛灰色卡宴頗為霸氣的急剎車停下,車門一開,走下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高大俊朗男子。 “石頭……”一見到容磊,顧明珠紅了眼眶,身休也軟下去。 容磊摸摸她的臉,把她攬在懷里,“別怕,有我呢。我們先進去看看?!鳖櫭髦槲宋亲?,點點頭。 早有相關人員等在那里,一路引著兩人上了17層高干病房。 電梯里,顧明珠小腿肚子直發軟,半個身子掛在容磊身上。好像他陪在身邊時,她會格外的軟弱,格外的想依靠他。 容磊也是一接到電話就往這邊趕,同樣不清楚兒子到底傷的怎么樣,可她的樣子讓他看的實在不忍,“容易反應那么快,不會有事的?!?/br> “我……”顧明珠一開口,聲音有些哽咽,“我平時應該多陪陪他的?!?/br> 容磊無奈,在她額頭上親親,“以后多抽點時間陪他,我們還有好幾十年要一起過?!?/br> 顧明珠難受的把他摟的更緊。 電梯門一開,容磊手上力道一帶,半摟半抱的把她帶著往前走。容磊mama等在一間病房門口,看見兒子媳婦面色凝重匆匆趕來,善解人意的遙遙喊話:“小石頭沒事沒事,右手食指扭傷,沒大礙,沒事沒事!” 顧明珠頓時松了一口氣。 一瞬間,好像周圍原本壓抑的光線,此刻都重新的亮起來了。她調整一路來憋的發疼的呼吸,又拉過容磊mama的手,“嚇壞您了吧?” “是呀!”容磊mama眼眶紅了,“你不知道,我來的時候心里……碧生容磊的時候還緊張!” 容磊也是松了一口氣,一只手摟緊明珠,另一只手摟了摟mama的肩安慰,“容易在里面?” 容磊mama點頭,“不是他住院,是別的孩子。他們打架了,現在還有兩個孩子現在也在里面。你們進去吧?!?/br> 病房里站了好幾個人,學校的老師和年級主任在,甚至校長也在,正和容磊爸爸以及一個六十多歲的禿頂男子低聲笑談。鐘潛和睿睿竟然也在,前者正蹲著,和皺著眉頭的睿睿低聲說著什么。 病床上躺著一個孩子,卻不是容易。顧明珠扭頭一看,他們家的寶貝兒子坐在靠墻的沙發里,小短腿一甩一甩,雙手努力的剝著一只橘子,右手食指很夸張的包扎成一大團,翹的老高,但卻絲毫沒影響他津津有味的往嘴里塞鮮甜多汁的橘瓣。 “爸爸mama!”容易見父母趕到,甜甜的諂媚的笑。 容磊彎腰把他抱起來,顧明珠伸手捏捏他的鼻子,把他的手舉起來看。容磊剛才其實也嚇著了,這會兒看兒子并無大礙,在他臉上咬來咬去,逗的小容易“咯咯咯”一直笑。 “疼嗎?”顧明珠問兒子。 小家伙看出來mama不高興了,眨巴著眼睛特別勇敢特別大度的說:“一點兒也不疼!我是一顆堅強的小石頭!” “你喲!”顧明珠樂了,又捏捏他的鼻子,小容易甩甩頭,在爸爸肩上蹭來蹭去的撒嬌。 “容磊,明珠,你們倆過來,認識一下施伯伯?!比堇诎职纸袃鹤酉眿D過去。 容磊放下兒子,拉著明珠過去和對方打招呼。容磊是認識這個施伯伯的,一時攀談起來。 顧明珠悄悄退下,拉過站在床邊的老師:“王老師,容易是怎么回事?” 五十多歲的女老師很淳樸,向顧明珠示意病床上正打點滴的胖胖女生,“這是隔壁班的施王同學。今天下午自由活動時間,我們班和臨班恰好在一個活動區。施王同學和同班的高睿同學似乎……有些小小的爭執。因為容易同學和高睿同學是好朋友……容易同學和施王同學打起來了……容易mama,我真的是很抱歉!是我們的工作沒有做好!讓你們家長擔心了!我們十分抱歉!” 顧明珠當然知道這不是老師的錯,“別這么說,您很辛苦。是我們家的容易太淘氣了,給您添麻煩?!?/br> 她說的誠懇,王老師很感激,拉著她又聊了一會兒。 聽老師話里的意思,施王的家長也是有來頭的,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