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頁
真相大白,原來錆兔只是將三浦春當meimei那樣對待,這讓不知何時已經針對錆兔是否愛慕三浦春這樣的偽命題開了堵盤的鬼殺隊成員們痛心疾首,原因無他,押正的隊員占大多數,而押負的隊員只有富岡義勇和真菰,加上一個小島紀夫。前兩者和錆兔以及三浦春共同生活過,而后者則是最先和那兩位組隊的,謎底揭曉后,壓負的三位隊員均攤了賭資,塞滿了荷包。 輸得慘兮兮的正方隊員用悲涼的眼神看著開心數錢的三個人,不無羨慕,而情商與顏值成相反比例的水柱富岡義勇臨走時還淡淡地說了一句: “不懂你們為什么覺得錆兔愛慕小春,也許是我過于遲鈍,所以壓了負?!?/br> “......” 憑實力引起眾怒的富岡水柱幾天也處于讓全隊討厭的一天呢。 畫面轉回堵盤的兩位主角這里,一陣風聲略過,身穿黑衣的帶著面罩的隱部隊員出現在他們的面前,錆兔對三浦春點頭示意: “隱來接我們了,走吧?!?/br> 于是兩人就各自被蒙上眼睛,由隱部成員背著去往鬼殺隊大本營。 三浦春回歸鬼殺隊,并且帶來令全隊振奮的消息,一時間士氣大增,產屋敷耀哉更是不管自己的病痛,托著自己羸弱的身軀想要抓緊時間做出好幾個殲滅無慘的計劃。三浦春看著敬愛的主公大人已經布滿了全臉的紫斑,忽然覺得難以接受那么好的主公大人要因為無慘的詛咒而死在最好的年華。 她握緊拳頭。 她不甘心,她想拯救這個青年的生命。 產屋敷耀哉是多么好的主公呀,他那么年輕,睿智又包容,對待他人如沐春風,和妻子琴瑟和鳴,和子女親密無間,把所有鬼殺隊的隊員們都當做了自己的孩子,記住了每一個人的名字。這么好的人,卻因為先祖的詛咒,世代背負這種病痛,掙扎著在青壯年時死去。 不公平...... 三浦春低頭,無意識地咬著牙,聽著產屋敷耀哉用溫和的聲音說著自己的計劃,一邊時不時咳嗽兩聲,她抬頭,盯著主公的臉看了半晌,悄悄地退出了會議室,朝著天音夫人的居所走去。 聽到隨從匯報三浦春來訪的天音夫人有些驚訝地把人迎進了里間,看著三浦春臉上鄭重的神情,她也不自覺地嚴肅了表情,問: “發生什么事了么?小春小姐?是計劃有了變故嗎?” 她以為是關于殲滅無慘的計劃有變,然而三浦春搖搖頭,直截了當地問: “天音夫人,我想知道主公大人承受的咒的來源和法陣?!?/br> “這.......” 天音沒有想到三浦春的來意竟然是這個,一時半會失語,但同時心里也隱隱有了一個期盼,她試探地問: “小春小姐是想了解這個咒怨的組成嗎?” “嗯,算是吧,但是我不僅僅只是想了解,我還想試著解開這個咒怨?!?/br> 三浦春沒有聽出天音的用意,自顧自地回答: “事到如今我也不想瞞著夫人,我實際上是來自百年后,甚至是另一個空間的人,在我的世界,我的身份是土地神的代言人,因為我的外婆就是土地神,所以我也可以被稱作神位繼承者。我靠著替他人許愿聚集信仰之力形成神格,所以我總被外婆派出去歷練?!?/br> 天音夫人捂住嘴巴,她似乎完全沒有想到三浦春真實的身份竟然是正兒八經的神位繼承人,這就很很能說清楚為什么她一直覺得三浦春身上具有神性了。 三浦春看著天音夫人陷入沉默,心里明白她在消化這個信息,她繼續說明自己的目的: “我知道主公身上的咒怨是祖傳無解的,但我覺得,哪怕只有一絲絲的渺茫的希望,我也想要去試一試,解開這個咒怨,和主公一起完成他的夙愿?!?/br> 三浦春是真的很敬佩產屋敷耀哉,因此這一聲“主公”也是稱呼的真心實意的。 過了一個時辰,三浦春才從天音夫人的居所步出,手中拿著一個卷軸,那是天音夫人交給她的產屋敷一族咒怨的來源記載和出現在族人背上的法陣。三浦春拿著卷軸,只覺得似是有千金重這般,但是,她卻也抱著希望,能找到源頭,那么就一定可以找到解決方法,將她敬愛的主公從死亡線上拉回來。 她走到一個偏僻的角落,從懷里掏出了一張回城符,撕開,一陣藍光閃過,她消失在了原地。 當三浦春暫時利用回城符回到本丸的時候,剛好落在了土地神內閣,秋穗正在和浦原喜助研究著什么,剎那間藍光閃過,酒紅發的少女抱著卷軸出現在他們面前,土地神和她的伴侶在一瞬間的呆愣后馬上就平靜下來。眼尖的秋穗看見外孫手里的東西,眼睛一瞇,眼神犀利: “你又惹了什么麻煩?” 三浦春一聽外婆的問話,剛剛還萬分勇敢的心一下子熄火,支支吾吾地說: “外婆,我想請您解個咒?!?/br> 討好的笑容,甜美的聲線,秋穗面無表情地看著自己的神位繼承人,一時半會心情復雜。 她的繼承人怎么可以笑得那么蠢??! ‘映階碧草自春色,隔葉黃鸝空好音?!?/br> ——杜甫 第90章 把卷軸交給了秋穗和浦原喜助后,三浦春就被一臉嫌棄的外婆“請”出了內閣,然后當著她的面關上了門。